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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會吧。”紅柳不明白杜月兒怎麼又在意了。
“豈有此理!”杜月兒頓時怒了。在她心裡,分走福利等同於分走食物,分走食物就意味著吃的肉要減少,居然有人敢和饕餮搶肉吃,簡直不想活了!
“那個狐媚子是誰?”杜月兒戰鬥模式全開。
“是新來的含蕊。”
含蕊是吧?杜月兒決定立刻趕她走,若是她不走,就找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把她拖出府埋了,讓謝季柏再也看不見。
想到就去做。杜月兒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還特意讓紅柳給她梳了一個漂亮的流雲髻。她如今已經及笄,不用再梳從前女童的髮髻,又畫了梅花妝,戴上釵環首飾,換上胭脂色繡海棠春睡輕羅紗衣。之所以這麼打扮得這麼清涼,那是因為她發現每次只要這麼穿,謝季柏就沒有不答應她的。
杜月兒打扮妥當,風風火火跑去找謝季柏。
一進謝季柏的書房,就看見一個陌生的侍女站在他身旁磨墨,想必就是那個含蕊了。
杜月兒俏臉寒霜,一聲不吭直接走到謝季柏身邊,坐進他懷裡,摟著他的脖子宣告所有權。
難得杜月兒投懷送抱,還穿得這麼清涼,謝季柏十分高興,摟了她的腰問:“怎麼今天這麼早醒?”一般這個時候杜月兒都還在睡覺。
杜月兒一指含蕊,十分霸道地說道:“讓她走!”
謝季柏吩咐含蕊:“你先下去吧。”
不想杜月兒立刻叫道:“不是下去,是不準再呆在這裡。”
含蕊謝季柏用得還順手,暫時不想換人,於是問她:“好好的,幹嘛要趕人走?”
杜月兒聽他有維護之意,立刻就不幹了,蠻橫道:“反正有她沒我,有我沒她。少爺自己選一個吧,要我還是要她!”
謝季柏這才明白杜月兒是吃醋了。想到這個小白居然會懂得吃醋,謝季柏非但不惱,反而十分欣慰,覺得這丫頭終於長大了。
至於選誰,這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一個是他花了大量精力財力養,卻至今還沒搞到手的。另一個是免費送上門,想要隨時就可以往床上帶,並且還有很多可以替換的。
別說他和含蕊還沒什麼,就算有什麼,他也毫不猶豫讓她走。像這種丫頭,他後院多去了,就是一個玩意罷了。貴族之間丫鬟使女互相換著玩,玩膩了轉送別人,或是賞賜給下人,那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
對於男人來說,沒有高額的付出成本,沒有挑戰難度,又不能帶來實際利益的女人,想要引起他的重視,那真是太難了。無怪乎那麼多父母嫁女兒時,要不索要高額禮金,要不給予豐厚嫁妝,實在是有先見之明。
杜月兒見含蕊雙目含淚,站在原地還不肯走。頓時火大,拿起書案上的一個白玉鎮紙輕輕一握,一小堆玉粉從她手心流下。謝季柏無語望天,貌似有了杜月兒後,他的文具就經常壞,如今都湊不全一套完整的。
含蕊見狀立刻收回眼淚,毫不留戀轉身就走。她雖然貪念榮華富貴,但還不至於傻得拿自己的命去換。
謝季朝沒想到含蕊這麼快就鎩羽而歸,十分不滿,指責道:“你也太沒用了吧?”
含蕊撇撇嘴,也不裝柔弱了,直接回道:“朝少爺好過分,還說介紹好去處給蕊兒,那個杜月兒一身蠻力,要不是蕊兒走得快,早被捏碎了骨頭!”
謝季朝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還敢回嘴,不由笑道:“誰叫你去和她比力氣了?你不會和她玩心眼,使陰招?後院的女人不是最擅長這些嗎?”
含蕊冷笑一聲:“來陰的有什麼用?她要是不高興,輕輕推一下都能讓我去掉半條命。就算她事後被責罰,我也癱在床上了,最終倒黴的還不是我麼?何況她還未必會受責罰。和她鬥,除非我腦子殘了。”
謝季朝一想也是,不由嘆道:“那她以後豈不是要獨霸我大哥後院?”
含蕊心想人家兩個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你多事喜歡瞎參和,還差點搭上她這個不知情的小命!含蕊轉轉眼珠,對謝季朝笑得一臉諂媚:“朝少爺不是要介紹好去處給蕊兒嗎?要不您把我介紹到��僖�僑グ桑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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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季朝失笑:謝季��歉鏨檔耙壞閭粽叫遠濟揮校�庋就坊拐娑�錳簟?上���淳拖不犢幢鶉順員瘢�種姓凵仍諍�錟怨獻由鍁崆嵋磺茫骸安緩茫∧慊故羌絛�粼謖飫鍰嬪僖��鹹啞ぐ桑 �
含蕊聞言淚崩:被人從木頭少爺哪裡趕了出來,退而求其次想去二貨少爺處,狐狸少爺居然還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