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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的毒素了。
聶宇右手捻動之間,銀針已被他一根根的拔出,幾乎是與此同時,左手的銀針便會立刻補上,所插之處絕無半點差距,此時這套左右開弓之法他已經能開始運用了,換針的目的便是要吸取經脈中的毒素,楊顧清寧收回震驚的目光,再看向盤中被聶宇丟棄的銀針,此時已經是通體烏黑,再無半絲光澤,那烏黑之色濃的似乎要滴下一般,如此毒性入體,自己竟然半點也察覺不到,的確有些慚愧。
一共換了三次銀針,烏黑之色方才漸漸淡去,此時張榮腿上已經沒有了任何不適的感覺,心中大喜,不過一開始聶宇就叮囑過不可輕動,因此還只是靜靜的躺在那裡,等候診治的完成。
“好了,張先生你可慢慢站起,緩緩走上一圈。”迅捷的將銀針盡數拔起,聶宇微呼一口氣,對張榮笑道,這一番施針不過一個多小時,內息的精純大大加強了拔毒的速度,若是放在一年之前,雖說自己也能解救,但至少要花上半天時間,哪有現在的輕鬆。
“聶先生果然醫術如神,這兩條腿現在已經行走無礙,只是略微有些無力,張某定要好好謝過聶先生。”張榮早就坐不住了,如今聞聽聶宇出言便緩緩的撐起身體,雙腳接觸地面用力站起的一刻以前那種鑽心的痠麻已經蕩然無存,走動之間與沒有半點不適了,雖然腳步還有些虛浮,可他知道那是自己長期坐輪椅的結果,歇息一陣便可恢復如常,立刻來到聶宇面前興奮的說道,此時態度更加恭敬,此人不僅僅可幫自己修補陣法,更關鍵的是救了自己性命,否則恐怕自己死入黃泉尚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想想都是不寒而慄。
“張先生不必客氣,只是你這輪椅還要坐上一陣時日,我料想在家師陣中動手腳之人定與此事脫不了干係。還有這些毒針,要命人以皮革裹之,深埋地下一丈之處。”聶宇正色道。
“先生說的是,清寧,我能行走之事暫時不能讓外人知曉。”張榮一聽便知聶宇是怕打草驚蛇,從破壞陣法到自己莫名其妙的中毒,再到書房中的竊聽器,這背後肯定有一個針對自己的大陰謀,甚至可能與家人有關,當下對楊醫生交代之後又坐回輪椅之上方才喊保鏢阿德進來,讓他去把銀針處理掉,此人也是他多年的心腹。
“聶先生,今天看見你如此神奇的醫術,我才真正相信華夏的醫術傳承確是博大精深,這樣的診治西醫是難以做到的,以後我一定要想辦法宣揚他的好處。”楊顧清寧此時很是認真的說道,他本來對於中醫就有著一個客觀的態度,如今見了聶宇出手更是心中佩服,決心以後利用自己在醫學界的影響力來逐漸改變人們的看法。
“無論中醫西醫,皆是治病救人之術,楊醫生能有此心,值得佩服,其實西醫亦多有可取之處,比如外科手術的進步,而中醫的範疇卻更要廣泛一點,若要精深更是困難無比,取長補短才是正理,日後有暇,聶某願和楊醫生多多溝通。”聶宇對此人印象卻是很好。
“哈哈哈,聶先生願意,我是求之不得。”楊顧清寧聞言笑道,此人年紀輕輕,身負絕技而絲毫沒有狂傲之態,讓人大生好感。
“兩位都是醫術過人,正該惺惺相惜才是,不過今日勞聶先生費心,我們還是先用晚餐再說。”張榮此時也是心情大好,不過當他與二人出門之時已經換了一副面容,到了客廳,此時晚餐已經準備停當,安排的相當豐盛,張榮也是特意請聶宇坐了主座。
席間幾人都沒有片言提及下午書房中的事情,而是聊起了中國象棋,這也是張榮平日最大的愛好,國內獎金最高的一項著名賽事便是由他出資舉辦的,這項古老的運動亦是華夏的國粹之一,臨近港城的羊城便是當年棋風最盛之地,一到重要比賽便是人山人海,只是到了今天卻是大為凋零了。一開始張榮僅是藉此挑起一個話題,誰知幾句話一說,聶宇的回答竟是極為在行,這下是真的來了興趣,整個晚宴二人都是圍著這個話題言談極歡,而其餘除了楊醫師精擅此道之外一種家人半句嘴也插不上,這也使他們打聽訊息的打算落了空。
直到用完晚餐,張榮也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而是請了聶宇往書房中手談,楊顧清寧自然要觀戰。說起棋藝,張榮絕對稱得上高手,象棋界的羊城少帥曾經稱讚他有著大師的實力,雖然不免有些誇大可他的實力確實不容小視。華夏自古琴棋書畫並列,這棋究竟是象棋還是圍棋是存在爭論的,不過聶宇身為古門傳人,水平自也不低。
首局張榮執紅擺出中炮過河車,聶宇應以屏風馬平炮兌車,開局紅方便以急衝中兵強行攻擊,黑方毫不示弱,車點下二路,一番激烈的攻防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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