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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長運在鄙視這幫人的同時也怕蕭北吃虧,身為仲裁他立刻出言提醒蕭北。
“啊?還有這個規矩?月兒你怎麼不提醒為師?”說的是一副後悔的口氣,童奇和陳九等人微微一笑,知道他是在戲耍對方。
歐陽月兒先是一愣,後來看見外公的笑容也反應過來,心裡對師傅更加佩服,自己剛才憑藉身法一舉成功,可論起真功夫最多也就是不分勝負,現在看到師傅談笑之間就要對付對方八九個高手,心中欽佩之極,暗下決心一定要隨師傅勤學苦練。
“仲裁,規矩是規矩,可這是當事人自己提出來的,不算違規!”聶宇的調笑不是人人可以看得出來的,武藤義夫不等聶宇開口就立刻對仲裁說道,他要把蕭北剛才說得話落到實處。
“呵呵,這就是他孃的什麼道,王會長不必為難,讓他們儘管來。”看著王長運為難的樣子,聶宇立刻出言。
這一下宗師們來了精神,一下子全部撲了上來,將聶宇圍在中央,可被圍的人毫不在乎,悠閒的在那兒扇著手掌,剛才松下的慘狀浮現在眾人腦海,看見蕭北扇手掌的動作人人都覺得臉上發寒,一幫人圍著聶宇轉圈,口中伊哇連聲,卻沒有人敢第一個上。
“想不到各位還真客氣,你們不來,那就蕭某來吧。”話音剛落,蕭北已經鬼魅一般的滑到了一名手持竹劍的和服男子面前,揮掌就打,那人急忙舉劍相架,誰知韌性十足的竹劍竟被蕭北一掌而斷,臉上傳來一陣巨痛,身軀也不由自主的飛了起來,跌在地上餘勢未消,連續翻滾了幾圈方才停了下來。
剛才松下被打是臉朝下趴著,眾人還看不大清楚,現在這人卻是仰面朝天,只見他滿嘴鮮血,左臉上一個青紫的掌印,整個面龐都變了形,估計回去之後不做整容手術都不行。
一掌打完,聶宇又回到原地,冷冷的看著剩下的幾人,有時候恐懼也會給人力量,這些人竟是說好了一般一起撲上,封住了聶宇前後左右幾乎所有退路,本來以聶宇的輕功從上方突破很是簡單,但他偏不如此,看似不可思議卻是妙到毫巔的從兩人狹小的縫隙間抹過,反手一掌,又一個高手帶著優美的弧度飛起,然後成了滾地葫蘆。
“白駒過隙,師傅這套身法真是厲害。”場中也只有歐陽月兒看得出聶宇的身法,這和如影隨形不同,是專門在人多時使用的小巧身法,最早出自妙手門,後來被馬老所得,聶宇又將它傳給了陳風行。
後面就成了聶宇的個人表演,白駒過隙身法展開一點也不懼眾人的圍攻之勢,旁觀的人只覺得蕭北穿上了冰刀,而場地也變成了冰場,因為他的動作都是順滑無比。清脆的巴掌聲在不長的時間之內又連續響起了四次,當然也就有四人再次表演空中飛人!
剩下的四人現在已經是心膽俱寒,哪裡還有半點攻擊聶宇的勇氣,認輸他們還說不出來,便飛快的向場下奔去,出了場地就等於認輸,那動作靈巧連聶宇都心中佩服!不過他們還是小看了聶宇,速度一下飆升,三聲脆響幾乎連成一聲,最後只有武藤義夫到了場下。
他剛在慶幸著還是自己身法靈巧,可聶宇忽然到了面前,詭異的一笑又是一巴掌上來,武藤的空中飛人還把後面的觀摩團帶倒了一片,聶宇輕鬆的甩了甩手,在一片歡呼聲中回到場地中央。
“我抗議,武藤君出了場地已經認輸了,可蕭北還不停手,違反規矩!”緊下苦帶團長立刻來到仲裁面前大聲抗議,情急之下用得也是鳥語,這也難怪,這麼複雜的事情讓他用漢語也說不清楚。
“王會長,他說什麼?”聶宇明知故問。
“他說武藤已經認輸,你追擊違反了規矩。”王會長在認輸二字上特地加重了語氣,這幾個大巴掌實在太解氣了,眼前的這個年青人的身手也高的出乎他的想象,擔心全白費了。
“啊?還有這個規矩,月兒,你怎麼不告訴為師?”和剛才一模一樣的話語又從聶宇嘴中講出。
“是徒兒的失誤,徒兒知錯了。”歐陽月兒強忍笑意,大聲說道,看著這師徒二人配合默契,四周都是會心的笑聲。
“規矩就是規矩,蕭北,本仲裁判你違逆一次,再有下次立刻驅逐出場,你可心服。”王長運憋笑也憋的十分辛苦。
“哦,剛才我不知道,放心,下次不會了。”聶宇笑道。
這句話把緊下苦帶聽得一個踉蹌,下次?這滿地的葫蘆我他媽上哪兒找人給你下次?不過王仲裁說得也是有理。
“這不是切磋,這是侮辱,對我們國家的侮辱,我抗議!”緊下苦帶聲嘶力竭的喊著,切磋哪有這麼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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