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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形上來看,李鐵牛無疑更可以給人安全感,大廳中散落的幾十具殘肢斷臂的腐屍似乎也在印證著這一點,看他們身上新增的傷口無疑是出自他手上消防斧,在聶宇手中不堪一擊,在李鐵牛面前同樣如此,如果這些殭屍真的有意識的話,也許他們會認為這兩個人才是怪物!
“鐵牛,你看過水滸傳嗎?這個名字是誰起的。”走在最前面的聶宇此時才想到李鐵牛豈不就是黑旋風李逵的名字?不過恐怕就算是真正的梁山黑旋風也無法在體型上與自己這個兄弟相提並論。
“水滸傳?那是什麼?我的名字自然是師傅起的。”李鐵牛聞言還認真的想了一想,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之後才出言答道,此時他尚未從見到大哥的快樂中脫身出來,在師傅不停的灌輸之下,這個大哥已經成了鐵牛心中第二個崇敬的人。
估計李鐵牛的那個時代施耐庵先生還沒有寫出水滸傳,這個名字在鄉間來說本就是十分普通的,他的出現本身就是一件曲折離奇的事情,離開這裡之後再好好問他也不遲,聶宇的腳步沒有片刻的停留,在他的內息探測範圍之內並沒有任何腐屍的存在了,不過心中那種危險的感覺卻隨著行進的深入而越來越強。那些怪物雖說外形可怕,可要僅僅是這樣的話他們對於現在的三人不會有多少的威脅。
芭珠的記憶力的確很強,出了大廳的小門在她的指引下又行了片刻之後三人眼前又有了亮光,雖說他們在黑暗中視物並不吃力,可在此時光明畢竟可以給人舒適的感覺,船身的周邊依舊是一片濃霧,能見度極差,轉過一個彎角之後鋪著紅毯的樓梯便出現在三人面前。
聶宇沒有立刻拾階而上,站在樓梯前的他一動不動的在沉吟著什麼,對此芭珠早已習以為常了,而李鐵牛也沒有任何催促的意思,反正見到大哥之後一切就要聽他的了,當年師傅也經常會有這樣的舉動,然後便能一切瞭然於胸,他對此極為好奇,可惜聽師傅所言似乎自己卻難以練成這樣的本事,如今這種佩服又轉到了聶宇身上。
往前一寸便是臺階,可在聶宇心中卻有極為玄妙的感覺,這短短的距離似乎卻是一種分界,樓梯是眼前實實在在的存在,可自己內息的探測在這裡卻中斷了,如果真的閉上眼睛的話他根本不會覺得眼前會有任何的物體,這對聶宇而言還是頭一次,他的靜立不動是在推敲其中的緣由,與鐵牛眼中和師傅一模一樣的舉動是截然不同的。
看著自己前方的聶宇,芭珠心中的想的卻是如果能夠離開這裡,她一定不會再和他們敵對,這兩人在自己眼中已經都是怪物了,萬一他們也和太陽教一樣是一個組織的話恐怕教主出手也未必收拾的了他們,至於眼前的一切她倒沒有考慮太多,除了一遍一遍的回憶“阿拉丁”號的所有資料之外她不認為自己還有什麼可以幫得上古宇。正在想的出身眼前卻是一花,隨之頭皮微微刺痛,只來的及發出一聲輕叫,已經有數根青絲被他拔了去。等她想出言斥責的時候,古宇已經恢復了剛才的姿勢,右手三指捏著自己的髮絲,尾指與無名指不斷做著互相碰撞的動作,卻將她的斥責之言堵在了嘴中。
內息難以探測眼前的景象是真是幻,微微動用精神力之後結果卻讓他有些吃驚,他感知到了一副奇妙的畫面,“阿拉丁”號看上去還是一個整體可卻被分割成了許多獨立的空間,面前的樓梯就是這樣,難怪自己的內息無法探測!這種精神上的感知很難用語言去表達,且極其耗費精力,冥想片刻之後聶宇立刻放棄了感知,現在的他經不起這樣的消耗,他只能把有限的精神力留到最為關鍵的時刻加以使用。
可無論如何這道樓梯他們是非上不可的,吉凶之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就在他準備邁步踏上臺階之時心中卻是靈機一動,立刻回身拔下了芭珠的幾根青絲。有了這些東西他倒可以利用問卜之道測一下這位太陽教聖女的吉凶,她是三人中最弱的一環,結果也會更具有代表性,此時他純粹是意到手到,並沒有去考慮芭珠的感受。
問卜、相學、卦象,都是探測天機之術,對施術者的本身具有一定的反噬力量,這種力量到底是什麼很難說的清楚,正是鐵牛的師傅在總綱中對其有過猜測,那就是一種天地執行的規則!當你運用某種手法去影響這種規則的時候,自身也必定會受到相同的作用。
相學中有相人不可相己之說,正如醫者難以自醫,這似乎是一個普遍的認識,不過聶宇知道那是境界的高低造成了,勿論古今總會有許多人可以精準的預測到自己的死期與形式,這種例子數不勝數。當然能算己又能算人就要更為困難一點了,聶宇現在的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