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4 頁)
音,那麼悲慼,那麼絕望
樊正勳聽在耳畔,只覺得心如刀絞般疼痛。他也不想這樣對喬小小,可是喬小小總是想要逃離,不這樣禁錮住她,他怕會失去她!
他真的真的不能失去喬小小,絕對不能!
毅然決然的在外面落上門鎖,樊正勳大步離去,面上是冷冽的隱忍。
房間內,喬小小抱著赤果的身子,倚在身後的門板上哭的幾欲斷氣。
哭到最後,她的淚流乾了,嗓子啞掉了。
失魂落魄的爬起身,蹦跳著到床邊拿起柺杖,她大步朝浴室走去。
關上門,落了鎖,喬小小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走到浴缸前,放上水。
之後,她的目光開始在浴室內遊蕩。看了一圈兒又一圈兒,喬小小的目光最終定在鏡子前面。
她拄著拐走到鏡子前面,看到了裡面那個臉上掛著淚痕的自己。
她瘦了,憔悴了,醜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明明是十九歲的年紀,卻像二十九歲一樣。她的身體全luo著,上面是樊正勳留下的吻痕,慘不忍睹!
她看著,就覺得很噁心!
目光,焦距在鏡子前面的臺子上。那裡,擺放著牙膏牙刷,杯子木梳,奶液香皂,還有刮鬍刀,以及刀片!
樊正勳是一個愛乾淨的人,他刮鬍子從來不用電動剃鬚刀,覺得沒有手動的刮鬍刀剃的乾淨。
放下手中的柺杖,喬小小抿唇,將刮鬍刀旁邊的刀片抽出來一片,然後對著鏡子絕望的笑了!
她一瘸一拐的走到浴缸前,很笨拙的靠雙手與那條未受傷的腿的力量邁入浴缸內,輕輕躺在溫水的包裹裡。
她將刀片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然後開始用澡巾擦拭自己的身體。不知過了多久,她放下澡巾,拿起了那薄薄的刀片。
抬起自己的左手,喬小小面無表情的將右手攥著的刀片朝那手腕湊去。刀片很鋒利,血色很豔紅。
喬小小的唇,微微揚起,笑的有些詭異,甚至是得意!
“樊正勳,你以為你困得住我嗎?兔子急了還知道咬人,人逼急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尾音落地,手上的刀片又朝皮肉深處嵌入幾分。
腥紅的血瘋狂的湧出來,那顏色很好看,喬小小很喜歡。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抑鬱症患者都喜歡自殘,亦或是自殺。原來,看到血的顏色,心情會這麼舒暢,就好像得到了解脫似的!
唇畔洋溢的笑容越來越牽強,喬小小的臉色更是愈加慘白。手中刀片,滑落到浴缸底。腕上的血,仍在流淌著,流淌著
書房內,樊正勳氣急敗壞的走來走去,拿起一本書,又立刻丟到地上。他什麼都看不進去,他真的很憤怒!
“叮鈴鈴!叮鈴鈴!”手機響起。
他掏出來看,是甄晟南的來電。
蹙眉,不予理睬,直接結束通話!
但是那端卻不死心,又一次打過來。
不耐煩的按下接聽鍵,樊正勳氣呼呼的衝手機那端喊道:“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我,不然我殺了你!”直個在麼。
那端驚訝的呼喊道:“我靠,你吃槍藥了啊?你以為我愛給你打電話啊?是我妹,這不是月底了嘛,她跟菲兒放假了,就想著給小小打電話去看看她,可是怎麼打也打不通,讓我問問你是不是把小小的手機給沒收了。我跟你說,做人別太過分了,你把人囚禁了也就算了,不能不給人溝通的權力是不是?”
“”樊正勳不吭聲。
那端,甄晟南只好硬著頭皮自說自話,“我說老大啊,咱頂大一老爺們兒,能別跟小女孩兒一般見識麼?你就說我妹,說菲兒,哪個不是脾氣惡臭,被家裡寵上天了。她們都沒踏入社會,沒豐富的感情經歷,所以說話做事難免無厘頭一些。你得讓著人家是不是?當初是誰說的,要把喬小小當閨女疼愛來著對不對?你想想,她要真是你閨女,你捨得傷害她嘛?”
“”樊正勳依舊不吭聲。
甄晟南繼續嘮叨道:“老大,誰家兩口子不吵架啊,自己個兒牙齒還有咬舌頭的時候,何況是倆性格的人在一起相處,你說是不是?我覺得你是爹媽死的太早了,沒見識過兩口子吵架,所以經驗不足啊!你趕明兒個上我家來唄,你看看我爹地媽咪,讓他們給你好好上一課?”
“”樊正勳有些不耐煩了。剛想掛掉電話,那邊卻傳來荊菲兒嗚嗷的叫罵聲。很明顯,荊菲兒跟甄晟南在一起的。
她怒聲吼道:“樊正勳你丫是個男人不?裝個毛的裝?把電話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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