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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你打了他,他必然不依不饒,他又對我這樣”看看地上的棍子,明媚咬牙忍著眼中的淚,“我、我真恨不得”
玉葫不敢再哭,聽明媚帶恨,就說:“姑娘,上京進了府,便向老夫人告他!”
明媚心頭一揪,更覺痛苦,搖頭說:“這種事,是最跳進黃河洗不清的,若是貿然提起來,連我也不清白了。”
世俗中人,對這種男女之事是最為偏見的,孤男寡女若是出了事,內中詳情無人理解,便會傳出許多流言來。
何況景正卿出身又好,料必在所有人眼中,也是個有為青年。畢竟明媚初見他的時候,也曾十分仰慕,又怎會想到他會做出這等事。
退一萬步,景正卿是景家正統子弟,但她,卻只是個可有可無的表親,若才一進府就揭出這種事,得罪了景家所有人不說,或許還會被人嚼舌。
明媚有理,也是無理的,綜合各種,若說起來,或許還會有人編排她的不是!什麼清白也會變作不清白。
明媚自然懂這個,而景正卿也懂,故而方才他才有恃無恐地那樣說。
明媚忍不住回頭瞪了一眼昏迷的景正卿:“我一心自保,一再避讓,沒想到他還是這樣,總是應了這個劫我是做了什麼孽。”說到最後,又悲從中來。
玉葫問:“不能告狀,那我們該如何?”
明媚把心一橫,咬了咬牙:“出了這事,我、我不能去京裡了,不然一路上他還不知又會且你剛打了他,他哪裡就會善罷甘休,不如、不如我們逃吧?”
玉葫一聽,便道:“也行!姑娘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明媚被景正卿催逼欺辱,六神無主,便想出這法子,聽玉葫附和,便道:“既然如此,就即刻動身。”
兩人正合計,忽地聽到有人說道:“表小姐是要去哪?”房門口忽地多了一道人影,也不知何時出現的,無聲無息站在那,如一道鬼影。
明媚跟玉葫一看,頓時嚇得抱在一起,不知來人是誰。
權衡
房內只有桌上一盞油燈,光線幽暗,那人從門口一步一步走近,明媚跟玉葫驚地抱作一團。
玉葫壯著膽子:“你、你別過來”
那人走近了桌邊,藉著微弱燈光,露出一張俊朗的臉,浸沒在暗淡光線之中,顯得有些陰冷。
玉葫驚喜交加:“是雲三公子!”
明媚從她懷中抬頭看去,見果真是雲三郎,卻仍不能放心,因知道雲三郎跟景正卿是一路的,也不知道他是什麼反應。
雲三郎掃了兩人一眼,目光沉沉。
明媚被景正卿嚇怕了,心頭顫顫地,生怕剛逃了虎嘴,又落狼爪裡,在玉葫懷裡,有些膽戰心驚地看著雲三郎。
雲三郎卻並不理她們,面色冷峻走到床邊,俯身看景正卿,細細檢視了一番後,發現他只是被打得暈了過去,傷的並不重,才鬆了口氣。
先前雲三在花樓裡,同雲水姑娘顛鸞倒鳳過後,便想到景正卿,總有些懸心。
雲三穿好衣裳,便想去看看景正卿那邊如何。雲水十分不捨這位英俊公子,便媚笑著說:“公子這會兒不消去,錄珠必然會把那位爺伺候的妥妥當當。”
雲三聽出她的不捨之意,從銀袋裡掏出一錠銀子,放在桌上,回眸向著雲水一笑,並不答腔,拉開門徑直出去。
身後雲水望著他毫不留情地離開,又掃掃桌上那錠銀子,幽幽地便嘆了口氣。
雲三剛到錄珠姑娘房外,便聽到裡頭有人恨恨說道:“好個可惡的人!把老孃的火撩起來,自己倒跑了!真真叫人難以甘心。”正是錄珠姑娘的聲兒。
雲三一驚,卻聽裡頭丫鬟道:“那位公子看來不像是本地人,好端端地,不知為什麼倒走了?”
錄珠說道:“誰知道!明明已經硬成那樣,偏偏扔下我若非摸到那物長大如意,還以為他是個銀樣鑞槍頭起不來只是氣不過,白讓我歡喜一場。”
丫鬟吃吃笑道:“既然火動了,怎麼反撇下了姑娘跑了?莫非那位公子真是個銀樣鑞槍頭只不過,不喜女子,反而喜歡”
錄珠咯咯地笑起來:“小浪蹄子,虧你想得出來!叫我看,倒不是他好走後門,方才按著我,本要成事了的,還讓我叫他‘表哥’難不成他的心上人,乃是他的”
雲三聽到這裡,頓時折身往回,飛快地下了樓,一路急趕,回來了客棧。
此刻,雲三郎檢視過景正卿之後,便冷看玉葫:“你動的手?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二爺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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