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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正卿神魂顛倒,喃喃道:“妹妹身上好香,是什麼香?”他忘情地把臉埋在明媚胸前,嗅了嗅,“不像是尋常薰香或者花香真真令人銷魂”
明媚這才醒轉過來,抬手打過去,正好摑在景正卿臉上。
景正卿皺眉:從小到大,沒人敢碰他一根手指頭,這原是他頭一遭捱打。
明媚聲音裡帶了哭腔:“你欺負我!你仗著我不敢叫嚷,竟這樣欺負我我原本還當你是個好人!”
胸口悶悶,有些喘不過氣來,明媚頓了頓,才又說:“你逼得我走投無路,也罷了,我自己了斷就是!你別來羞辱我!”流著淚,便推搡景正卿,自要下床。
明媚被景正卿窺得那夢,只覺羞愧無地自容,又被他輕薄,頓時便起了一死了之的念頭,倒不是說假的。
景正卿見她發了烈性,忙將人摟入懷中,明媚氣道:“你快放手!”一時聲音也大了,頗有魚死網破的架勢。
景正卿見她果然不管不顧地叫起來,便道:“明媚,我是一心想著你,你卻偏誤了我的意思,我自來也沒把誰這樣放在心上”
明媚不等他說完,淚眼婆娑,大聲說:“你不要說這些沒臉的話,我是個清白的姑娘家,不要聽這些,你要想誰皆跟我無關,你既然有心禍害我,不如我自己了斷自己!”
景正卿聽了這刺心的話,皺眉,感覺明媚在他懷中掙動,她身上那股淡香便越來越濃似地,他本就有七八分酒意,此刻驚惱之下,便捏住她的下頜,低下頭去,先堵住了她的嘴。
明媚一怔,然後便不依不饒,嗚嗚亂叫。
景正卿發了狠,心想:“這孩子果真不馴順,但是此刻騎虎難下,總不能就輕易撩開手去就算明兒天上下刀子,也總要先得了她再說!”
他心念一動,便纏著明媚,手上將她的衫子胡亂拉扯,弄得七零八落,明媚驚得要暈過去,偏偏口不能言。
景正卿抬手,在她胸前一揉,只覺那處輕盈嬌軟,少女椒乳,十分可人,只恨沒有兩張嘴,無法分出去吻一吻。
他本坐在床邊,此即便翻身上床,把人壓下,明媚受驚,雙腿踢動,卻正好給他可乘之機,抬腿斜入進去,便劈開她的雙腿。
景正卿探手往下,隔著那薄薄地絹褲一試,動作之間,越發嗅得香氣藹藹,他心中疑惑,手在那桃源谷地略微用力按了按,剎那,明媚身子巨震,如過電一般,喉頭髮一聲呻~吟,渾身酥軟無力。
景正卿瞧著她的情態,心中又驚又喜,此即才鬆開她的口:“妹妹好個敏感身子,又這樣香,難道”
明媚羞憤交加,只是落淚,渾身的力氣都在方才那一掙扎之中耗盡,且,又因他剛碰了那羞人的地方,讓她雙頰如火,渾身難以自控地抖個不休,一時之間,滿心只求速死。
景正卿心頭百轉千回,念頭動來動去,便伏底身子,手緩緩往下探過去。
明媚察覺,勉強起身欲逃,景正卿一手摟著她,右手手指探動,只順著那凹陷略微用力,便聽明媚尖叫了聲:“不要!”顫顫地驚慌,聲兒卻帶些異樣,而身子也隨之一軟,重跌回景正卿懷中。
折騰
意外之喜,景正卿十分得趣兒。
他是個身量長大力氣強健的男人,對付明媚這樣身軟力弱的少女,自然易如反掌。把人摟著,便去吻那沾水的櫻唇,只覺口中甜美,鼻端鬱郁馥馥,還未如何呢,便已經如置身仙境,此樂何極。
景正卿探出舌頭,在明媚口中攪動,心中那股癢亦無限放大。
手在她的腰間摩挲片刻,直探往下,輕輕撫摸,挑動,隔著一層薄絹,驚心動魄,暗暗銷魂。
明媚身子細細抖動,眼角噙著淚,還試著掙扎,卻如被蜘蛛網落住的小蝶兒,連抖動都是纖弱無力的。
景正卿深吻一個,端量明媚面色,輕笑:“明媚喜歡這個”
七分的酒力,三分的輕狂,他手上用力,掐入那一絲凹陷裡去,果不其然,耳畔聽到一聲低低呻~吟,格外勾人。
景正卿眸色暗暗沉沉,索性把她拘束自己懷中,一手撫著身子,一手解開小衣,掌心緩緩自那羊脂玉似地肌膚上擦過,如摩出一團兒的火,緩緩往上,攀上那從未被採擷過的
明媚起初從驚惱羞怕轉怒,但此刻,欲死也不成,只覺萬念俱灰,心底只剩一份羞憤,化大開去,神智昏昏,但是除此之外,身體卻像是已經不屬自己,被他挑弄著,生出些古怪的反應。
也沒了先頭的倔強,哽咽著求:“表哥,不要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