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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藍同柏也同樣身受重傷,另一則;便是藍同櫻進宮看護太子;哭暈幾度;且當著皇后的面兒痛不欲生說;“太子殿下一定會沒事的,若是有個萬一;我也勢必要追隨而去,”
皇后聽了這樣貞烈的話;哪裡會懷疑她;自然更不會再追究於藍家發生這事何況;一切罪責都在“刺客”身上。
皇后於是便將跟隨太子的侍衛等等詳加盤查,追問有沒有發現什麼刺客的異動,到底是誰人下手。
如此一問,便把趙琰出宮後的來龍去脈都問了個清楚。
自然包括在衛府的那小小風波。
侍衛們當然不敢說太子對明媚“意圖不軌”,只說跟明媚生了口角,正好衛大公子回來,不期而遇,差點動手。
皇后聽聞衛宸竟欲對太子動手,大怒,罵道:“好一對不識抬舉的賤人,太子是何等尊貴之人,他們竟敢對太子動手,難道他們是因此記恨在心,故而才派了刺客前去動手的嗎?”
再加上衛凌是端王的得力之人,皇后越想,越覺得此事恐怕八~九不離十。
之前衛凌在京中,皇后知道他是個難動的,正好衛凌離京,卻如一個大好機會送到眼前。
端王入宮面聖,卻被皇帝以“龍體不適”藉口拒絕相見。
端王催太監通傳有要緊之事,卻仍不得行,端王生怕遲則生變,情急之下,將太監推開,直接便闖入寢宮。
皇帝趙健早就知曉端王來意,因此想借口避見,不料端王直闖進宮,趙健無法,便讓宮女扶著,出外相見。
端王見皇帝面色略顯委頓,的確是個身體不適的樣兒,便先行禮,問安。
趙健坐了,有氣無力地擺擺手:“免禮了,你來,可是有事?”
端王這才道:“皇上,刑部無端要拿衛凌之女明媚入獄,說什麼是她涉嫌太子被刺之事,明媚我是深知的,她只是個天真無知的閨中弱女,怎會作出這種事來,為何堂堂刑部竟在毫無證據的情形下為難大臣之女,還是宮內下旨?難道是皇上的意思?”
趙健咳嗽兩聲,語氣微弱道:“既然是涉嫌,便也沒說明她就是兇嫌,刑部拿人回去配合調查,也是有的,何必如此大驚小怪呢。旨意的確是朕下的因為事關太子,不能掉以輕心,既然有絲毫的蛛絲馬跡,就要抓住才是。純佑,想必你也不想看謀害琰兒的兇手逍遙法外吧?”
端王道:“這是自然。但倘若令無辜者入獄,卻讓真兇安然無事,豈不是令仇者快親者痛?皇上,我願意以性命擔保,明媚絕對跟此事無關!那樣一個嬌嬌弱弱的女孩兒,身子從小又虛,若是貿然送到刑部,只怕後果不堪設想。到時候捉不到真兇,卻害了無辜之人純佑無論如何不能坐視,求皇上開恩!”
端王說著,便雙膝跪地,伏身相求。
趙健怔住:“你咳咳咳。”
端王道:“求皇上開恩。”
趙健道:“你、你先起來”
端王道:“明媚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皇上見了就知道,那孩子聰明伶俐,且心是最善的,是絕對不會害人的琰兒的事,必然另有原因,我也正派人加緊查探,假以時日,必有結果,此刻最要緊的,便是不要誤傷了好人。——皇上今兒不答應,我便不起來了。”
趙健又咳嗽幾聲:“你何至於如此”
端王磕了個頭:“求皇上放人。”
趙健望著端王伏地的身子,目光閃爍,正要說話,忽地聽旁邊有個聲音略高亢,道:“王爺這是在做什麼,是在逼皇上向你妥協嗎?”
端王聞言抬頭,便對上一雙美豔凌厲的雙眼,正是皇后。
皇后快步而出,走到趙健身旁,行了禮:“臣妾見過皇上。”
趙健道:“你怎麼忽然來了?”
皇后道:“臣妾聽聞王爺進宮,本以為是去探望琰兒的,誰知久候不至,於是過來看看,卻沒想到,王爺不是為了琰兒而進宮,卻是想要救謀害琰兒的人呢!”
皇后轉頭瞪向端王:“王爺,你可還知道誰才是你的親友弟兄麼?!”
端王抬眸:“正因為知道,才想要一個真相,不想莫名其妙地送了好人性命。娘娘,你又何必著急?琰兒此刻雖昏迷不醒,但必定有醒來的一日,只要他醒了,自然可以指認兇手,若他說兇手是明媚,到時候你要如何,我自然半句話都沒有。何必搶在琰兒醒來之前,如此著急行事?”
皇后聽了,皺眉冷笑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我想要公報私仇不成?琰兒遇刺之前的確是去過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