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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琰見趙純佑嘆息,那句將要出口的話便只好忍住,忽地看到遠處衛凌跟景正卿站在一塊,便道:“啊,是景將軍明媚姐姐離開的話,他也會跟著走麼?”
趙純佑越發鬱卒,面上卻還做無事狀。
趙琰卻嘆道:“最好是都不要離開,衛尚書跟景將軍都是國之棟樑,若是雙雙離開,真是極大的損失,想當初景將軍還救過我一命皇上可還記得?”
趙純佑打起精神:“哦,你是說遭遇山賊那一次?他假扮太子,取你代之,竟給他瞞過那些賊人了,哈”
趙琰見趙純佑露出笑容,才也笑道:“可不是麼?當時琰兒也給嚇住了,皇上不知道他當時扮的有多像,現在說句不好聽的簡直比琰兒更像是太子”
“說什麼”趙純佑聽著有趣,哈哈而笑。
笑聲忽然間從中而斷,半截梗在喉嚨裡,難以為繼。
趙純佑驀地回頭,駭然看向——
一語驚醒夢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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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山秀出南斗旁;屏風九疊雲錦張,影落明湖青黛光。金闕前開二峰長,銀河倒掛三石樑。香爐瀑布遙相望;回崖沓障凌蒼蒼。翠影紅霞映朝日,鳥飛不到吳天長。
這一日,馬車正停在廬山腳下;客舍在一片鬱鬱蔥蔥地蒼翠之中;環境清雅,山風送爽;隨風而來,隱隱地能聽到瀑布的喧騰聲響,恍若雨聲,風停之後,卻又歸於沉寂。
總聽聞廬山景色秀麗,景正卿本想陪明媚上山遊覽一番,不料明媚覺得身子不適,大概是連日趕路,有些勞累。
景正卿見狀,自然半步也不願離開,只是陪著她,噓寒問暖。
衛凌問過明媚,見她無甚大礙,又看小兩口難捨難分,一笑,便帶著李曼梓同衛峰兩個,上山遊玩去了。
玉葫自去熬藥,臥室之中,只剩下兩人,景正卿抱著明媚,便道:“好些了麼?大概是這兩天趕路趕得太急了,我見你吃的也少,比之前瘦了些,不如,我跟岳父說說,此地風景上佳,我們就在此多住幾日,先給你養養身子再說。”
明媚搖頭:“不必了,難不成真的是出來遊山玩水麼?還是早點回渝州的好。”
景正卿便笑:“你當岳父真的非回渝州不可麼?這一路上,他走得愜意,我瞧這意思,恐怕若是看中了哪一處地方,便會在哪裡‘歇’一陣也說不定。”
明媚也抿嘴一笑:“你倒是很懂爹爹的心意。”
景正卿嘆道:“你要知道,在這世上我最不敢慢待分毫的就是岳父了,得罪了他老人家,我可就慘了。”
“你怎麼慘了?”明媚忍著笑。
景正卿輕輕捏住她的下頜,輕笑道:“你知道的”輕輕在櫻唇上親了口,卻又意猶未盡地湊過去,連連吻落,一次比一次長久,手在明媚腰間摟著,不知不覺,竟將她壓在床上,俯身下去:“一路上都沒你有沒有想”
明媚笑著避開他的嘴:“想什麼?你這色~魔。”
景正卿握住她的手,湊在唇邊:“都說是色~魔了,你說想什麼”
明媚笑罵道:“這一路上都安分守己,原來只是假裝正經,一瞅著爹爹不在,你就瘋了麼,快藏好你的嘴臉,別不留神露出來”
景正卿偏膩過來:“知道我裝正經裝的辛苦,平日裡多看你一眼都不敢,這會子怎能不仔細可憐可憐我?”
明媚在他臉上輕輕打了個耳刮子:“可憐你做什麼?你用這正經嘴臉騙爹爹,我替他打你。”
景正卿發狠道:“早知道就不該答應跟你一塊兒隨岳父出京,若留在京裡,倒是要自在些。”
明媚歪頭看他:“你後悔了?”
景正卿道:“你許我吃飽了,我便仍是不悔的。”
明媚抿嘴忍笑:“我偏不,餓死你。”
景正卿氣得翻身上來,便擒住她,明媚笑道:“我向爹爹告你的狀。”
景正卿道:“難道岳父不許我閨房之樂的?”把明媚抱入懷中,便去解她的衣裳。
明媚左躲右閃,卻避不過,再加上兩人本就如蜜裡調油般,一路卻都“安分守己”,但到底是新婚燕爾,明媚心中也有些意動。
纏綿裡,因兩情相悅,心有靈犀之故,此事也十分諧和,真如鴛鴦交頸,水~乳相溶,恩愛之情,難以盡述。
雲~雨初收,景正卿給明媚收拾妥當,又將她臉上、頸間的汗意輕輕擦拭乾淨。
明媚懶懶倒在他的懷中,仍有些失神,景正卿摸著她柔滑的長髮,道:“我是不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