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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琛抽空帶過來。
陸研坐下以後盛了兩碗水果撈出來,不管對方吃不吃,都乖乖放了一碗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然後端起自己那碗舀起一顆哈密瓜球放進嘴裡。他心裡惦記著件事,猶豫了一會兒,裝作不經意地隨口道:“今天週三,葬禮……是週六吧?”
顧璟霖聞言“嗯”了一聲,頭也不抬道:“有話直說。”
他正在瀏覽一家評分很高的成|人|用|品店,當前介面顯示的是捆|綁用具。影帝先生感覺這種內裡帶白色絨毛的項圈和手銬很有意思,他有一個正直的理由——那就是陸研潔癖那麼嚴重,進行滿灌療法的時候多半會不配合,稍微上點強制性道具會比較有效率。
當然,也比較有情趣。
陸研觀察了片刻顧璟霖的反應,隱約覺得他心情似乎不錯,才說:“我感覺,席先生好像不太喜歡我?”
“席琛?”顧璟霖抬眼看他,笑道,“他不喜歡任何接近我的人,這點其實也可以理解。”
“在這個圈裡混,身邊本來就是什麼樣的人都有,藉機上位、蓄意摸黑的同行比比皆是。沒有哪個藝人能避免緋聞,因為總有人想借你的名氣炒作自己。但雖然管不了別人,至少還是能管得住自己,席琛也是想盡量避免問題發生。你能想象如果被娛記拍到我的私人公寓裡有人,那第二天會出多大的一條新聞麼?”
陸研點頭表示理解,然後問出了他眼下非常想知道的一個問題:“他同意您帶我去葬禮麼?”
顧璟霖早在他剛一開口時就猜到了是在擔心這事,所以現在聽見了自然不會意外,淡淡道:“這件事沒有他同意或者不同意的餘地,我已已經答應了會帶你去,席琛能做的就是為你安排一個合適的身份。”
“身份?”陸研不解。
顧璟霖把選好的商品下單付款,放下手機,耐心解釋道:“那種場合同樣會有記者到場,跟在我身邊的人自然而然會受到關注,尤其是面孔陌生的新人。而且——”顧璟霖頓了頓,眸光倏然變得玩味起來,“陸家有認識你的人,你要是不想在葬禮當天搞出一個‘陸三少死而復生’之類的新聞,低調些總是沒錯的。”
聞言,陸研身體不由得微微一僵。
這番話明顯說得別有深意,顧璟霖不是個普通人,當初說了會調查,陸研就相信他有能把自己背景翻出來的本事。更何況這男人精明的很,表面把他當寵物或是情人養在家裡,可心裡究竟信了幾分,陸研看不透,就不敢妄下定論。
這也是他一直小心翼翼,表現得溫順乖巧,有時即便心裡排斥,也不敢反抗得太過明顯的原因。
“明白了。”說完,陸研不再多問,低頭安靜吃水果。
顧璟霖就坐在旁邊看著他吃,等到陸研把一碗水果撈吃完,看樣子也不準備再盛第二碗了之後,才輕描淡寫地說了句:“你能接受和別人一起睡麼?”
這“睡”字放在現在有很多種意思,可惜陸研的中文水平還達不到那麼內涵的程度,他只能理解到字面上最普通的一種,但只是這種就已經讓他很緊張了。
“可能不行……”陸研不自然地抿了抿嘴唇,“晚上穿得太少了,我接受不了直接的面板接觸。”
顧璟霖靜了幾秒,退了一步,又道:“只是睡在同一張床上,你可以蓋單獨的被子,我也能保證不碰你,這樣呢?”
陸研皺了皺眉,心說都這樣了還有睡一起的必要麼?這人也真是奇怪。他權衡了一下,感覺如果是這種情況倒也不是接受不了,於是本著“儘可能滿足飼主要求”的原則勉強答應下來。
於是當晚,當影帝先生幻想著沒準能趁這小傢伙睡得不省人事,悄悄把人摟進懷裡抱著睡的時候,陸三少卻身體力行的實踐了“如何裹著被子睡成一條海參”,而且是緊貼床邊的那種。
然後就在次日清晨,陸研也終於明白為什麼“都這樣了卻還要睡在一起”的必要性——顧璟霖倒是很紳士的不會打擾他休息,而是在兩人都睡醒之後,才會要求陸研幫忙解決一下晨|勃這種無法避免的生理反應。
如果說這天以前他和顧璟霖之間的關係是存在交易的房客,那麼從睡在一張床上開始,就有點變相同居的味道了。
陸研的感覺很怪,他從沒想過自己可以做到和另一個人走得如此接近。
——或許是從前的十幾年裡他都能主動控制和旁人的距離,極端而又固執的保護好私人領地,而顧璟霖顯然是他人生中第一個失控的意外。他們之間的利益關係決定了他無法做到單方面拒絕,而順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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