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照顧。其實也是怕了這位的嬌花體質,他一病,到時折騰的不還是她?
吃飯的時候,兩人才說起趙廣源的事。這對總公司來說當然是壞事,但對程致卻是瞌睡了遞來的枕頭,算是雪中送炭了!所以他這會兒心情挺不錯。
“趙胖子總算體現出存在價值了,”吃完一條扒皮魚,程致抽張紙巾擦嘴,“阿寧,你說我把這髒帽子扣到程煦頭上怎麼樣?”
許寧覺得不怎麼樣,“您的意思是利用趙太太表妹與魏濤表哥的關係?”
“也不是真要弄得眾所周知,太直白就沒意思了。”程致這時候笑的有些涼薄,“他不是說我氣量小沒遠見嗎,我就讓他看看自己心愛的兒子是個什麼東西!”
這個他,許寧知道,指的是程氏董事長,那個堪比後爹的親爹。
不過這種小伎倆應該成不了吧?
程致看她一眼,“我也沒想用這事把程煦拉下來,甚至這髒水估計都沾不到他。但人的心啊,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你把種子播下去,甭管真的假的,只要沾了點碎屑,就不愁以後長不成參天大樹。千里之堤潰於蟻穴,懂嗎?”
許寧做了個受教的表情。
兩人是同一陣營,又沒有利益糾葛,相反她還要靠著他長長久久的過活,所以程致在她面前幾乎不掩本性,也從不粉飾太平,裝逼說自己多善良多好。因為沒必要,五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足夠他看清一個人。
許寧覺得程致的最終目的不是在他親爹心裡抹黑異母弟弟,而是讓董事會的人有個先入為主的觀念。畢竟當老子的總會給兒子擦屁股,何況董事長偏心偏得沒了邊兒,當一個人心是偏的時候,你再怎麼優秀也是白搭。善惡是非在偏心的人眼裡,是沒有明確界限的。
只是這話並不需要她多此一舉提醒,論起對家人的瞭解,十個她也拍馬不及面前的太子爺。
“程總,那趙總這事要怎麼來?”趙廣源這人是真的很精明,也許此前有挪用公款以權謀私的舉動,但他早就把賬填平,瑞達建築中標也是光明正大手續齊全。賬務沒有問題,所行的事又沒直接證據,就算把這事曝出來,也只能說趙廣源不稱職,辭退了事。法律追究卻不成。
程致接過她遞來的湯碗,淡淡說,“先讓他再嘚瑟幾天,趙胖子有大用處。但要想回北京,這事分量不夠,主要還是在明年,先把這邊的人事解決了,權利收不回來,幹不出業績。”
看來主子是不想走法律的,只是想把礙事的人趕走,順便給北京那邊的人添堵。
許寧心裡有了底,提醒說,“強龍不壓地頭蛇,程總,要不要聯絡保全公司?”到時如果翻臉,誰又知道趙廣源會不會狗急跳牆?或者不忿之下打擊報復,就算不要命,傷到哪兒也挺虧的。她想事情從來都會從糟糕的方面去預測準備,力求以不變應萬變。
程致聞言笑起來,“阿寧,你說我身邊要是沒了你,得損失多大?”
許寧覺得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就算沒了她,自有人接替第一狗腿的位置,所以這個位置競爭還是很大的。
吃過飯,許寧刷鍋洗碗,然後找程致要了車鑰匙,去華聯買火鍋食材。程致要和他的投資顧問開視訊會議,去不了,特意列了個購物單,讓她照著買,同時把自己的信用|卡奉獻出去。還囑咐,“看看有什麼好吃的點心沒有,買點回來。”
許寧從電梯出來,按了車鑰匙解鎖,還沒發動車子,閨蜜電話打來。她沒戴藍芽耳機,就先不發動車子。閨蜜是大學同學,現在在一所中學教語文,每年都有寒暑假,小日子過得特別悠哉。
“我和老馬的婚禮定下來啦,臘月十六,你能回來不?”
許寧覺得自己回不去,“到時看吧,要是能請假我就回,請不了禮金肯定送到。”
“哎呀,那就好那就好,你不來我還省了口糧呢!”周楠在那邊笑嘻嘻的,“你跟你們那個程總有進展沒啊?這次一去就一整年,近水樓臺瓜田李下,親愛的,要好好把握機會哈!”說著嘿嘿嘿的,甭提多猥|瑣了。
許寧真的很想扶額,看吧看吧,好像所有認識她的人都以為她對上司有好感,麻蛋,誰會自找死路喜歡那個貨,嫌日子太舒坦了?
但解釋壓根沒用,尤其對熟悉的朋友,人家一句話就能把你撅回來:解釋就等於掩飾!也不知道誰發明的這種沒營養的措辭,不知冤枉了天下多少大好青年。
許寧現在也沒心思廢話了,她說再多人家不信也沒轍,轉而說,“你們家老馬有錢買房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