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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想過把瑞達記在阿寧的名下,僅僅因為她合適。現在再想,卻是因為想要為她積攢資本。至少將來不會讓別人一提起他們的感情,首先想到的是不屑和嘲弄。
這是身為一個男人的責任,也許有些想當然,也許有些欲蓋彌彰會讓人嘲笑不過是多了層遮羞布之類的,但那又怎樣,至少他想要盡力去給予她更好的身份,獲得更高的社會地位,讓她將來更有底氣。
餘錦還要再說,陳楊瞥他一眼,“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就算戀情曝光怎麼了,到那時阿寧都不是程氏員工了,誰能管她?別人要嘰歪,隨便,誰還能被唾沫星子淹死?再說了,阿寧的為人我相信,絕對是好姑娘。除了她,你能再說出個讓大家都放心的人不?要不你上?”
“我?你開什麼玩笑,我爹知道非打斷我的腿!”餘錦頭搖的堪比撥浪鼓。他們餘家包括所有堂親在內,大多不是從政就是從軍,要不就是從事教育事業或藝術行業,和商場一點邊都不沾,就他,也是正兒八經考了公務員在政府工作的。平時做投資什麼的從不敢拿出來現眼,全偷偷摸摸寄存在表哥名下,連爹媽都不知道。
陳楊一槌定音,“那就別瞎逼逼了,聽我哥的,就阿寧了。”
楊橋和魏澤對視一眼,笑了笑,“一點小事沒必要這樣如臨大敵,我是相信阿致的,”說著看向程致,“這兩天我看看能挪用多少資金,到時給你個準數。”
魏澤也頷首,“我也這兩天報個數給你。”
餘錦見表哥都‘叛變’了,也不好再嘰歪了,咳一聲,彆彆扭扭的說,“還有我,我也一樣。”
陳楊暗暗睨他一眼,心說,長得像女人,辦事兒也像個娘們兒。
何建明這時才說話,“我可是窮光蛋,剛買了新車,錢就別指望了,法務上的問題倒是能幫一二。”
於是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下來,為以後許妹紙的崛起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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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上午十點三十分,許寧在機場接到了出差歸來的男盆友。
男盆友很激動,剛坐上車就先膩過來纏著來了個法式舌吻,其熱情程度,差點兒沒把人憋死,許寧捶了他好幾下才被放開。
程致一點兒也木有感受到女盆友的無力,拿額頭蹭蹭她的,“寶貝兒,有沒有想我?”
寶貝兒?
許寧打了個寒顫,“咱能好好說話嗎?”
程致笑,又貼著她的唇親了幾下,“阿寧,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許寧捏捏他的耳朵,又拍拍他的背,“有話回家再說吧,這裡不方便。”
他說好,卻不捨得放開她。被男盆友這樣想念,許寧其實挺高興的,倆人又膩歪了一會兒才終於分開。
路上程致和她詳細說了這次去北京的經過,許寧一邊開車一邊聽著,當他說到給後媽扣了個紅杏出牆的帽子時,差點噴了,“你沒事召她做什麼,小心再找人過來撞咱們的車。”說著就提高了警惕,不時的前後左右的看,儘量不與哪輛車並駕齊驅。之前的兩次實在心有餘悸。
程致安撫的拍拍她的手臂,“放心吧,越是這個時候她越不敢動我,估計還恨不得求神拜佛希望最近幾個月我都平平安安無病無災才好。”
許寧稍一想,明白過來,但緊繃的神經卻並沒有得到放鬆,無論如何,到底還是回到家才算真的安全。
☆、第51章 攤牌
回到家,行李剛放下,許寧連拖鞋都沒來得及換就被男盆友一摟一撲反壓到了門板上,身體還未做出反應,嘴唇已經被擒住,勾惹糾纏,極盡纏綿。
潮溼的吻沿著唇角一點點往下,滑過修長的頸子,牙齒咬住女友襯衫的領口,舌尖在白皙的鎖骨上舔允,一抹紅痕頃刻間就印染了上去。
程致就像一頭餓狠的狼,急需為自己補充能量,而許寧,就是他渴求已久的‘大餐’。
兩人在玄關處接吻,在客廳剝離了衣服,最後雙雙倒在臥室的大床上。
這個時候顯然不適合潑冷水,許寧也沒這麼不識情趣。她配合著他的動作,盡己所能的去回應他的索求。理智和意志在勾纏中一點點爭相剝離,最後只剩下了灼熱的溫度和喘息的激昂。
曖昧與撞擊,粗喘與低吟,譜出第三種靡/靡之音。
到雨收雲散一切平息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了。
許寧趴在床上,累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程致側躺一旁,溼滑的唇舌滌盪著線條優美的脊背,很快就在白皙光滑的肌膚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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