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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第一眼見到葉笙的時候開始,葉慧就不喜歡她,因為只要站在她旁邊,葉慧就覺得自己無端的被比了下去。無論是外貌,還是別人嘴裡說的內在美。
她不自覺的就想去針對葉笙,她寧願葉笙跟她歇斯底里的互掐,像罵街的潑婦,她也不願意葉笙永遠都站在一旁,漠視她。
葉慧憎惡這種人,恨意上湧,連嘴唇被咬破了也不自知。
葉佳俊就擔心的遞過一張紙巾,“老婆,你的嘴唇破了,你……”
“閉嘴!”葉慧氣鼓鼓的瞪了他一眼,看到他懦弱的樣子,再看看失魂落魄的女兒,更是氣不打一出來,徑自拎著包包走了。
葉笙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終於還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葉慧教唆女兒做出這樣的事,她原本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們的。可是看著什麼都不知道的葉佳俊,她又狠不下這個心來。她瞭解她弟弟,本性不壞,只是性格軟弱。
看來,要找個時間跟他好好聊一聊,否則指不定要出什麼事情。
主臥,催情的香已經瀰漫了整個室內。已經進來的兩人當然不打算再出去應酬,可是白伶生漸漸感覺到這香味有些不對勁,原先就已經有些興奮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他微喘著氣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唐昭寧,說:“葉靜是不是放了什麼東西在房間裡?”
唐昭寧伸手撫摸過白伶生的大腿,引得身下的人一陣顫慄,不由勾起嘴角,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扣過頭頂,俯身在他脖子裡輕咬,“這樣也不錯,不是嗎?”
不錯個屁啊,白伶生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不受自己掌控了,唐昭寧氣息又是那樣強烈而熟悉,讓他不由的想靠過去,以此得到某種慰藉。
啊啊啊啊不管了!
白伶生放棄了掙扎,任憑自己張開雙腿搭在他的腰間。可是他倆還穿著衣服,想碰卻碰不到的感覺幾乎要把白伶生逼瘋。
唐昭寧也嫌那衣服礙事,看到白伶生催促的眼神,伸手‘次啦——’就把白伶生的衣服給撕了。
大片的雪白肌膚□□在外面,白伶生感受到涼意,身體就自動的往唐昭寧身上纏繞。不過轉頭瞥見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碎片時,他心裡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預感。
可是下一刻他又被唐昭寧拖入無邊的欲·望深淵裡,什麼都來不及想了。
至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呵呵。
白伶生永遠不會承認他被唐昭寧做到哭,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不過無論他在心裡怎麼吶喊,唐宅裡的人還是能從他下樓的時間、姿勢以及那一副顯然被愛慘了的慵懶樣子裡,看出昨晚的戰況。
尤其是一整天都沒事做,就等著白伶生起床跟他說說話追憶從前的唐老爺子,從上午等到下午,再從下午等到晚上,等得一張臉越來越黑。待看到孫子終於從樓上下來,不由分說罵了一句‘牲口!’然後氣呼呼的回房了。
唐昭寧絲毫不在意,進廚房端了飯菜,回去伺候白伶生。
途中還被白小狸攔住了,小傢伙拿著張紙,一臉憂國憂民的問唐昭寧:“糖果哥哥,哥哥是不是生病了呀?他已經睡了一天了,會不會變成睡美人就不起來了啊!”
“他沒事,你找他有事嗎?”唐昭寧一向不怎麼擅長應對小孩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白小狸總覺得糖果哥哥是個大好人。
白小狸就把手裡的紙遞給他看。唐昭寧一看,是家長會的通知。
“我幫你跟哥哥說。”
葉笙身體不好,所以從來沒去過白小狸的學校,以前的家長會都是白啟禮有空就去沒空就缺席,現在的話,唐媽媽倒是可以代勞,但那對於白小狸來說就沒有意義了。
從他這舉動來看,他顯然希望哥哥去。
又過了一天,白伶生滿血復活了。因為他還要去學校上課,所以蜜月自然就得無限往後推遲。
出發去學校的時候,白伶生看著手上造型簡約的婚戒,摘下來又戴上去,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把它戴著。
王司和錢淺他們對於白伶生的迴歸很開心,這位仁兄三不五時的就要請假,讓人實在摸不清楚他在幹嘛。這次也一樣,突然又是兩天沒來學校,王司就開他玩笑說:“你再不來,都有人造謠你結婚度蜜月去了呢。”
白伶生心說,這可不就是真相麼。
還是錢雨眼尖,瞥到白伶生的手時驚叫了一下,“戒指!!!”
王司立馬看過去,也立刻斯巴達了,“無名指,臥槽你真去結婚了啊!”
白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