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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站在路旁的樹蔭裡,靠著樹幹看著。現在人多眼雜,不是動手的好時機。
王永一路小跑回了宿舍,沒過半個小時,唐清就看到他拿著一個包匆匆忙忙的從裡面出來。
要跑路的節奏。
唐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舔了舔嘴唇,戴上墨鏡,雙手插在褲兜裡跟在王永身後不疾不徐的走著。王永太專注於逃跑,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還跟著人。王永沒有走學校正門,避過了攝像頭直接從側門出去。
唐清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搭在一起,正要打個響指下手拿人,側門口卻忽然衝出幾個穿著普通黑夾克的男人,其中一個比較壯一點的飛快從後面抱住王永,手帕捂住他的口鼻。
唐清在那些人躥出來的一瞬間就閃身躲回了圍牆後,右手變幻了一個姿勢,隱藏在暗處的人就全部靜止不動。
王永掙扎了幾下,很快暈了過去。一輛麵包車急剎車停在他們身邊,幾個人就動作迅速的抬起王永,跑了。
唐清這才從側門裡出來,若有所思的看著遠去的車子,然後遺憾的搖搖頭,轉身叩開了教導處的門。
…………
出軌事件已經漸漸平息,那家三流媒體以最快的速度被檢舉,然後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白伶生的汙名再次被洗清了,而昭明工作室和《黑雲手》也因禍得福,收穫了一大批關注。雖然不免有人指責這是新一輪炒作,但事情已經不可避免的發生了,而且已經過去了,無論是白伶生還是魏麟,都沒有再把它放在心上。
但所謂人紅是非多,最近天天有人聚集在白伶生的微薄下面黑他,理由層出不窮,讓人啼笑皆非。而最受歡迎的無非是一種——別人怎麼就沒事,你怎麼就有那麼多人來黑你呢?這說明你本身就有問題!
對於這種欲加之罪,白伶生……喲呵還真跟他們較上勁兒了。他原本就不是個多大度的人,什麼都喜歡吃就是不喜歡吃虧,不信佛不信耶穌就信自己。於是白伶生最近一有空就去扒馬甲,權當在玩植物大戰殭屍,最後還把各個殭屍的名字連成串掛好做資訊篩查。
看看那高度集中的中心思想,一看就是水軍嘛。哦不,還有別家的粉絲團來攻擊的。白伶生扒到最後,竟然還扒到了林子胥身上。
人生何處不相逢,相逢之處都是戲啊。
白伶生喟嘆一句,頓時興趣全無,乾脆把手頭的資料全當成小道訊息給放了出去,任其自由發展——打小boss老是打到同一個,也是一件很蛋疼的事情。
而且最近白伶生的戲唱的不是很理想。
黑雲手裡的男主角宋青衣可是臺柱子,身段唱腔都是頂尖的,白伶生要用真身上,就必須達到一定的水準。
宋青衣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的故事他的情感都藏在他的咿呀婉轉裡,所以最難的不是技巧,而是在把握一定技巧的同時,怎麼注入那些情感。
於是白伶生乾脆閉關了,每天學校家裡兩點一線,連工作室裡都罕見他的人影。
他跟學校申請了一個練舞的小教室,每天,那位老教授都會坐在牆邊的椅子上,喝著茶,指導他。人是白伶生奉了茶請來的,老教授也是愛才,見白伶生是真心想學,就讓白伶生拜師。
這一來二去,白伶生就把自己給坑進去了。原本慈眉善目的老教授,一變成師父,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要柔美!女性的柔美!不是娘炮!”
“你那是蘭花指嗎?我看是手抽筋吧!”
“眼神!眼神要傳情!你知道秋瞳剪水和眉來眼去什麼區別嗎?意境!”
“……”
白伶生日復一日的被他折騰,老腰都快斷了。老教授手裡還拿著一根戒尺,哪兒不對就戳哪兒。從走路的姿態,回眸的角度,到甩袖的力度,要求堪稱嚴苛,簡直是在白伶生自己的要求上又硬生生往上提了一段。
不過白伶生卻從不叫一聲苦,反而更加的勤奮,這讓老教授老懷大慰,捻著鬍鬚更用心的把自己的經驗傳授給他。
這天,夏薇薇到了b大。細長的高跟鞋踩在鵝卵石小路上卻如履平地,她拎著衣服袋子,攔住一個學生問:“請問203教室在哪兒?”
“你是說白伶生的那個舞蹈教室嗎?”
“對啊。”夏薇薇點頭。
對面的同學立刻露出瞭然的表情,又是一個被美色所迷的人類啊,哎,怎麼就沒人注重他這種內在美呢?
他無奈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後指著不遠處幾個女生說:“你跟著那邊幾個女生走就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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