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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了一下,“我明白了。”
玫瑰的枝條被剪得很短,所以不能側著咬,白伶生把它放在嘴角,用一側的牙齒咬住,從別人的角度來看,就像是他的嘴角開出了一朵花一樣。
花開得很燦爛,白伶生的笑容也隨著它變得燦爛起來。然而他忽然感覺舌尖一痛,看上去修剪得很整齊的玫瑰上,居然還有刺。
舌頭上的痛可是真的痛,白伶生的表情也出現了一瞬間的僵硬,一直在捕捉他表情的攝影師立刻停下來,用詢問的眼神看他。白伶生抬手錶示沒事,這根刺是不是故意的暫且不論,他的血可不能白流。
伸出舌頭,舔過唇瓣,嫣紅的鮮血賦予了紅唇新的色澤。白伶生的眼神頓時變得深邃起來,帶著冷色調的魅惑,嘴角盪開一抹略帶邪氣的笑容,跟原先的典雅中和在一起,就又是一個全新的面貌。
攝影師看著鏡頭裡的變化,心跳彷彿漏了一拍,幾乎是下意識的摁下快門,把剛剛白伶生的動作一幀一幀的永遠保留下來。
拍完,他忍不住轉頭看了一下週圍人的反應,跟他也不遑多讓。
簡直不可思議啊,貝拉那個魔女,眼光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辣,是從哪裡挖到這麼一個人才的?這個男人,要是再多給他一些時間,前途不可限量啊!
二樓上,貝拉仰頭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放下酒杯,再度看了一眼在鏡頭下光彩熠熠的白伶生,嘴角慢慢勾起,然後轉身又踩著細高跟走了。
拍攝終於結束,白伶生雖然拗了半天的造型,但不是很累,只是舌尖上傳來的刺痛可真要人命。他從聚光燈下走出來,幾個工作人員立刻跑來幫他拿花,態度跟剛才已經截然不同。
白伶生笑著把花遞過去,很紳士的提醒道:“小心一點,花上面有刺。”
接過花的小姑娘心裡小鹿亂撞,只當他是在關心自己。就站在旁邊的貝拉助理卻是暗自皺眉,把這句話留在了心裡。
回去的路上,白伶生惦記著舌頭受了傷有些東西就不能吃了,於是火急火燎的想去藥店買藥。可是到了藥店門口,他才恍然記起來這不是國內,沒有西瓜霜和雲南白藥。
於是他只好怏怏的回到酒店,唐昭寧還以為是拍攝不順利,於是也沒有問,就說帶他去吃好吃的。結果一聽這個白伶生就炸了!
伸出舌頭,“你看!”
還跟我提吃的你還愛我嗎?!
唐昭寧也是被白伶生一瞬間爆發出來的委屈弄得有些無措,這個人啊,一提到吃的,還真是……
“怎麼會把舌頭咬破了?”唐昭寧抬起他的下巴仔細瞧了瞧,索性傷口不大,應該過了一兩天就好了。
“不小心咬的。”
唐昭寧也不疑有他,轉身打電話讓人去配藥。白伶生卻攔住了他,既然沒有云南白藥神馬的就算了,這點小傷,他也不是多嬌貴的人,還是多吃一盒冰激凌壓壓驚好了。
隔天,白伶生沒有等待風尚最後的結果,就跟唐昭寧率先回了國內。劇組的下一個拍攝場地就在c國的雪原,所以他先回去等他們,順便還有一些工作要處理。
而在白伶生坐上返程飛機的時候,風尚的會議室裡,已經吵翻了天。
“這個年輕人雖然這幾張照片拍得不錯,但隨隨便便就讓一個新人上,也未免太兒戲了吧?”一箇中年男人把白伶生那份薄薄的履歷甩在桌上,提出異議。
“我也覺得還是讓凱文或者羅賓他們上比較合適,我們的顧客還是以歐美為主,貝拉主編也許覺得那個新人能讓人耳目一新,但他能被大部分人接受嗎?如果我們風尚的權威因此受到質疑,誰來擔這個責任?”
“做都還沒有做,怎麼知道他不受歡迎?引領潮流,就要敢於做新的嘗試!”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開始激烈的爭吵。最後,那個剛開始發話的中年人怒道:“反正他不夠格,這是毋庸置疑的!”
然而他話音未落,一道比他更響的拍桌聲響起,“啪——!”
貝拉騰的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目光凌厲的看著他們,“他能做我貝拉的情敵,誰敢說他不夠格?!你嗎?還是你?”
質疑他,豈不就是在質疑貝拉的眼光?魔女發怒了,劈頭蓋臉一頓罵,壓得全場連個大喘氣的都沒有。
罵完了,貝拉心情舒爽一點,酒紅得大波浪捲髮一甩,嘴角還帶著一絲冷意的推開門就走。走出門的時候,她的眸光又沉了沉,側頭跟助理說道:“去給羅賓送一束玫瑰花,帶刺的那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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