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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月心中又感動又難過,連忙抓住了薛元敬的胳膊,叫他:“哥哥。”
薛元敬回過頭對著她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他沒有事,讓她不用擔心。但薛嘉月還是覺得心裡很難過,眼眶忍不住的就有些發熱起來,抓著薛元敬胳膊的手也緊了起來。
薛永福這時也走了過來,說孫杏花:“他們兩個平安的回來了,你該高興才是,還打二丫做什麼?”
說著,就想來拿孫杏花手裡的笤帚,但被孫杏花一瞪之下,嚇的手立馬又縮了回去。
孫杏花瞪完他之後就轉頭看著薛嘉月,手裡的笤帚指著她,罵道:“你這死丫頭這十天跑哪裡去了,都不知道死回來?害的我被村子裡的人在背後指點,閒言碎語的說我。今兒回來了,竟然還敢裝神弄鬼的嚇唬我。我不打你嫌腥!”
她待要上前去再打薛嘉月,但無奈薛元敬正嚴嚴實實的擋在薛嘉月的面前,一時倒是無法下手了。
不過對於薛元敬,孫杏花倒是不敢打的。
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薛元敬才十四歲,平時話也不多,可孫杏花心中對他就是莫名的覺得有些發怵。總覺得他看人的目光冷冰冰的,就跟開了刃的刀子一樣。
但即便不打,話也是要說幾句的。於是孫杏花就使勁往地上啐了一口,然後罵道:“前些時候你們兩個就跟一對烏眼雞一般,恨不能老死不相往來,現在進了一趟山回來倒好了,竟然還學會了替她捱打?你們兩個是什麼時候合穿一條褲子的?”
薛嘉月眼尖的看到薛元敬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手背上的青筋都迸了起來。知道他現在心中憤怒,擔心下一刻他就會對孫杏花做出什麼事來,於是她忙伸手握住了薛元敬的手,然後她就對著孫杏花說道:“娘,你快來看,我和哥哥這一趟進山撿了好多的山貨回來呢。”
她倒不是擔心薛元敬打不過孫杏花。只是再如何孫杏花畢竟是薛元敬的繼母,哪怕她平日再如何的苛待他,但若是他動手打了孫杏花,那不孝的罪名他肯定是要擔著的。但這個年頭,不孝的罪名可是很大的,只怕都會影響以後薛元敬的科舉路。所以薛嘉月見勢不對,這才連忙安撫薛元敬,同時又快速轉移話題。
好在孫杏花成功的被她將心思給帶到了撿到的山貨上去。雖然口中還是罵罵咧咧的,但到底還是走上前來,想要看揹簍裡裝的都有些什麼東西。
薛嘉月就叫薛元敬:“哥哥,你將揹簍放下來。”
大的揹簍是薛元敬揹著,小一些的揹簍則是被他提在手裡。現在聽到薛嘉月說的這話,薛元敬就沉默的將手上提著的小揹簍放到地上,又抬手將背上背的大揹簍放下,然後他就勢握著薛嘉月的手,兩個人往後退了兩步。
她的手涼涼的,薛元敬知道她這是擔心他剛剛會一時憤怒之下做出什麼事來。心中一軟,於是他不由的就用大拇指輕輕的摩挲了薛嘉月的手背幾下,意在安撫她。
薛嘉月就只覺得手背那裡癢癢的,抬眼去看薛元敬,就見他也正垂眼看她。
她不由的就對薛元敬展顏笑了笑,笑容明媚若初春日光。薛元敬見了,只覺心中一暖。也越發的覺得心裡柔軟了起來。
這一刻薛嘉月很有一種自己和薛元敬站在同一戰線的感覺。自然也有一種同是天涯論人的惺惺相惜之感。
而孫杏花這時候正高興的翻看著兩隻揹簍裡的東西。一邊翻看,還一邊叫薛永福過去。
揹簍裡的東西很多。各樣水果,乾果,還有菌菇之類,孫杏花一面看,一面也漸漸的高興起來。又指著揹簍裡的東西對薛永福說道:“這野葡萄可以風乾做成葡萄乾。這柿子可以曬一曬,做成柿餅。這些乾果曬乾之後收起來,菌菇明天蒸一蒸,然後曬乾了,留到冬天吃。”
說著又皺眉頭,很不滿的說著:“都是些素的。若是能打到兔子,山雞,野豬這些野物才好。洗乾淨了醃起來,一個冬天都能吃到葷的。”
薛嘉月心想,以前的薛元敬自然是打不來這些,但是現在的薛元敬,她覺得打這些野物都是妥妥的。
她昨兒早上親眼看到臨分別的時候李爺爺送了一把匕首給薛元敬。昨兒傍晚他在溪邊清洗山雞的時候雖然沒讓她近前,但是她還是看到薛元敬拔出那把匕首的時候就如同是一道寒光閃過。且看他清理山雞內臟的時候毫不費力,想必那把匕首就算不是削鐵如泥,但也是極其鋒利的。而且今兒上午她還親眼看到薛元敬腳步極快的追上了一頭麂子,手起匕首落之間,那隻麂子就倒地了。。。。。。
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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