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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做,所以她很早就要起床。若稍微起的晚了點,被孫杏花知道了就要罵的。如今兒這樣睡到自然醒實在是沒有的事。
薛嘉月在床上伸了個懶腰,然後起身坐了起來。
這時她就聽到外面有說話的聲音。她想了想,就下床,單著左腳往窗旁邊蹦,然後小心翼翼的探頭往外面望。
就見薛元敬和李含笑正在院子裡練招式,李爺爺揹著雙手站在一旁看著。
薛嘉月以前只在電視上看過這樣的招式,沒想到有一天她竟然能親眼看到這一幕,她心中就覺得很稀奇。
而且就算她對這些都沒有研究,但她也能一眼看得出來薛元敬的招式如行雲流水一般的流暢,李含笑顯然就要差很多,好幾次都停下來問李爺爺。然後還得李爺爺仔細的講解個好幾次她才能明白。不過薛元敬那裡,無論什麼招式,但凡只要李爺爺講解過一次,那基本都是一次就能過的。
很顯然李爺爺對薛元敬很滿意,在旁邊不住的點頭。不過還是評價他:“你很有悟性。不過你的招式太狠厲了,還是要適當收斂點。”
薛嘉月對這句話就有些不明白了。跟人打架不就是要贏?招式不狠厲,一味謙讓怎麼行?難道讓別人追著你打啊?
而等練完這一套招式之後,李爺爺又讓李含笑去拿了兩張彈弓來,教他們兩個打彈弓。
對於彈弓薛嘉月並不陌生。她小的時候調皮,和鄰家的幾個小孩玩過彈弓,用來打樹上的樹葉玩。只不過在她眼中彈弓只是一種小孩子的玩具而已,但是這會兒,看過薛元敬和李爺爺打彈弓,一枚石子彈射出去,樹上或空中就有鳥雀落地,她才恍然驚覺,這玩意兒原來還可以用來做兵器。
她忽然就覺得學會打彈弓的這門技巧也不錯。這樣往後她若想吃肉了,就可以到山中來打只兔子或是鳥雀來解解饞。
她畢竟是單腿站立,這樣看了一會就覺得很累了,只能蹦到桌旁在凳子上坐了,拿了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等一杯水都喝完了,她才驚覺這茶杯好像是昨晚薛元敬喝過的。
因為桌上原本就只有一隻茶壺兩隻茶杯。昨晚薛元敬給她倒過一杯水喝,她喝完之後就順手將杯子放在床前的小方桌上了。而桌上的這隻茶杯,她昨晚可是親眼看到薛元敬倒水喝過的。。。。。。
薛嘉月默默的望了一會兒屋頂,然後又在心中安慰自己,薛元敬是個有潔癖的人,這隻茶杯肯定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洗過了,而且洗的很乾淨。
這樣自我安慰自我催眠一會兒之後,她就覺得心裡好受許多了。
不過這時她就聽到腳步聲,低頭看過去,就見薛元敬正從門外走了進來。
少年雖然清瘦,但身姿筆挺,個子也高,所以他進來的時候,薛嘉月都覺得屋中的光線暗了暗。
他才剛練過招式,打過彈弓,所以就算現在已經深秋初冬了,但現在他的額頭上還有一層細密的汗珠。身上的外衣也脫掉了,只穿了一身緊身的衣裳。越發的顯出他腰身的曲線來。
見薛嘉月在看他,薛元敬就走過來,問她:“腳還痛不痛?”
“還好,不怎麼痛了。”薛嘉月回答著。然後她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了。
她以前覺得薛元敬是冷場王,但凡他一開口就冷的叫她沒辦法接話,但是現在她覺得自己是冷場王。
沒辦法,她還沒有習慣薛元敬對她態度的忽然轉變。
好在薛元敬也沒有再同她說什麼,而是直接走過來蹲身下去看她的腳。
因為她腳踝那裡還是有點腫的,也不好穿襪子,就只穿了鞋,所以這會兒薛元敬看她的腳倒也方便。只用將她的褲腳往上拉一拉就行。
但薛嘉月還是覺得很不好意思,所以就想將腳往後縮。但還是被薛元敬給眼疾手快的握住了腳踝。
“別動。”他沉聲說著,一面又皺起了眉頭。
薛嘉月的腳踝那裡雖然較昨夜消腫了很多,但現在到底還是有些紅腫的。
少女的腳踝纖細白皙,所以這一處紅腫也就顯得越發的觸目驚心了。
薛元敬一語不發,起身去將昨兒晚上放在床頭小桌子上的傷藥拿過來。然後又沉默著倒在手掌心中,按在薛嘉月腳踝紅腫的地方揉搓著。
薛嘉月吃痛,但她還是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薛元敬抬眼看她,不過他手上揉搓的動作並沒有減輕。
若不用力,這藥效就不能完全的發揮出來。
待揉搓的薛嘉月腳踝那裡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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