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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一個半時辰出來; 對著李爺爺給他的那幾本武功招式,結合李爺爺當時教過他的心法,一招一式的開始練習。就是他打彈弓的手法也越發的純熟了,都能做到彈無虛發了。
薛元敬練武的時候; 薛嘉月就坐在一旁做她自己的事。
有時候是摘菜,有時候是淘米,撿米粒裡面的小石子,有時候是晾衣服,或者乾脆就坐在那裡看著薛元敬一招一式的演練。
她倒沒有想過要讓薛元敬教她。一來她覺得她自己吃不下這些苦,二來,她也覺得自己沒有這方面的天分,三來,這是當初薛元敬對李爺爺磕過頭拜他為師李爺爺才教薛元敬的。雖然這會兒她若是求薛元敬教她他也可能會答應,但畢竟沒有徵得李爺爺同意,只怕薛元敬會為難。但薛嘉月不想他為難。所以她還是坐在一旁看看就好。
現在看到薛元敬將彈弓別在了腰間,薛嘉月就問他:“哥哥,我們只是到旁邊的山裡砍柴,你帶彈弓做什麼?”
很少會有野物到旁邊山裡來的。就算有,也早就被人給打走了。
薛元敬微微的笑了笑:“先帶著,也許就能用得上。”
結果等他們砍完柴回來經過山腳下一處湖泊的時候,就運氣很好的碰到一群野鴨子受驚起飛。當下薛元敬就彈起鴨落,一共打了三隻野鴨下來。
薛嘉月喜滋滋的走過去撿了起來,然後就叫薛元敬將兩捆木柴拿來開啟,分別將這三隻野鴨子放到了木柴中間去,再在野鴨子外面放了木柴捆好,教人完全看不出來裡面有什麼。
雖然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要為薛永福和孫杏花守孝的意思,但這個時代的守孝之禮是父母去世三年之內不能沾葷腥,所以還是要掩人耳目一下。
隨後他們又去自己的菜地裡摘了青菜,菠菜和白蘿蔔。因為現在天氣寒冷,這些菜都可以留很長時間,所以薛嘉月這次就摘了很多,打算回去慢慢的吃。
回去的路上他們遇到了薛老三。
薛老三身上穿的依舊是他那件既髒又破的棉襖,頭髮也不知道是多長時間沒有洗了,薛嘉月感覺他的頭髮都該結塊了。
她不想理睬薛老三,所以一看到薛老三,她就皺了皺眉,然後往薛元敬的身後躲。而薛元敬也不想理睬薛老三,所以就只沉默的擔著身上的木柴往前走。
但薛老三好像壓根就沒有看出來他們對他的嫌棄一樣,雙手攏在袖子裡,笑嘻嘻的就湊了上來,跟薛嘉月說話:“二丫妹子,好些日子沒看到你了。三哥看你可是長的越來越水靈了。幾時有空到三哥家裡去坐坐?三哥給你做肉心包子吃。”
薛嘉月原本就不大出門,近來天冷,她就越發的懶怠出門了,只鎮日的在家裡練字打發時間。
現在聽到薛老三這樣輕佻的說話,薛嘉月眉頭皺了起來,壓根就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而薛元敬聞言則是冷冷的看了薛老三一眼,目光凌厲如刀鋒,只讓人心中一凜。
隨後他也不說話,只伸手將肩上擔著的扁擔從左邊肩膀換到了右邊肩膀。
鄉村的土路原本就窄,而扁擔又長,他這樣突兀的將扁擔換了個肩膀,速度又快,挑在扁擔頭上的木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薛老三拍打了過去。
薛老三防不勝防,臉上被樹枝枝椏給劃出了兩道口子不說,整個人還身形不穩,往旁邊就倒了下去。
他旁邊是一條三尺來寬的小水溝。雖然現在已經是冬天了,小水溝裡的水不多,但底下的稀泥還是有的。當下只聽得哎呦一聲,等薛嘉月再看時,就見薛老三已經側著身子滾到小水溝裡面去了。且他渾身上下,甚至連臉上都沾上了烏黑的稀泥,看起來真是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薛嘉月忍不住,一雙眉眼都笑的彎了起來。而薛元敬則是面色淡淡,甚至還矜持的對正從泥溝裡爬起來的薛老三點了點頭:“是我失手了,不好意思。”
薛老三當時氣的,跳著腳就要罵。但忽然看到薛元敬手裡拿著的砍刀微微的舉了起來,刀刃磨的雪白鋒利。又見薛元敬看他的目光比這刀鋒還要雪白鋒利上幾分,他就一縮脖子,慫了。
薛元敬也不再理會他,叫了薛嘉月跟他回去。
薛嘉月五官生的精緻,春日枝頭的海棠花一樣的嬌美。特別是她笑起來的時候,眼睛裡仿似有光,明媚的讓人不敢直視。而且隨著她日漸長大,只怕她還會越發的妍麗動人,覬覦她的人也會越來越多。
但是沒有關係,薛元敬心中想著,往後他會好好的守護薛嘉月,絕不會隨意的就將她嫁給別人。她的夫婿,他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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