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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
肉心包子你個頭!我恨不能現在就將你做成肉心包子!
薛嘉月心中暗罵,面上卻只做了猶豫的樣子出來。同時腦子裡在飛快的想著這事該怎麼辦。
不讓薛老三吃個虧她咽不下心裡的這口氣!而且必然還不能是個小虧。還有那個村長,薛永福和孫杏花死的那天,他也一直在逼問薛元敬和她。平常面上看著倒是做了個道貌岸然的樣,但背地裡卻揹著自己的老婆偷、人,可見也是個沒有廉恥的。
於是薛嘉月想了一想,心中就有了個主意。
她就面上做了個害羞的樣子出來:“三哥你別這樣說。肉心包子什麼的,那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三哥你這個人很好。不過你也知道,現在家裡不是我一個人。我哥也經常在家呢,你過來不方便。”
薛老三一聽有戲,雙眼立馬就亮了起來:“那你去我家?我家就我一個人,很方便。”
第57章 請君入甕
薛嘉月暗中罵了一句; 面上卻做了為難的樣子:“那不成。你知道的; 我哥對我看的緊; 我輕易出不去。”
“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 你到底想怎麼樣?”薛老三就有些焦躁了起來; “橫不能我只能天天看著卻吃不到嘴啊。”
猴急成這樣你也活該捱打。
於是薛嘉月不再繼續故意賣關子了,回頭伸手指著身後,輕聲的說道:“三哥; 你看見趙寡婦家院子裡的那兩間茅草房了沒?”
趙寡婦家蓋在院子裡的那兩間茅草房倒正好和薛嘉月家院子裡的這兩間茅草房背靠背的鄰著。中間雖然隔了兩堵牆,也形成了一處小巷子; 但妙就妙在這處小巷子裡面生了一棵野棗樹,很好攀爬。
薛嘉月就繼續輕聲的說道:“趙寡婦家院子裡的這兩間茅草房; 左手邊的那個是柴房; 平常都不會鎖的,晚上也沒有人會過來。這樣,等今兒入夜了,估摸著趙寡婦他們一家人都睡著了,你就悄悄的翻牆進去到她家的柴房裡面去等著。我等我哥睡著了; 我就在這邊藉著那棵棗樹翻牆過去找你。到時豈不是人不知鬼不覺; 誰都不知道?只是一樣; 我害羞,你待在柴房裡面的時候可千萬別出聲,就算看到我推門進去你也千萬別作聲。不然我惱了,往後可再不和你好了。”
薛老三這會兒金蟲上腦; 哪裡會去想旁的許多事?而且他原本也不是個多聰明的人,聽了薛嘉月的話他也不疑有假,只以為薛嘉月果然是被自己先前說的那番話給威脅到了,而不得不妥協,於是當下他忙不迭的就應了下來。
薛嘉月見他上鉤了,心中也暗自高興。不過面上還要叫薛老三:“你現在就回去吧,小心別叫人看出什麼來。再有,記著,晚上早點來,到時也千萬不要說話。”
薛老三聽了,只高興的一張嘴都咧了開來:“二丫妹子,今晚等著三哥。三哥到時好好的疼你啊。”
說著,一直笑著出門去了。
不過走出院門沒幾步路,迎面就碰到薛元敬回來。薛老三當即就如同被人給緊緊的扼住了脖子一樣,再也笑不出聲來了。忙脖子一縮,看也不敢看薛元敬,低著頭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薛元敬是看到薛老三從自家院門裡面走出來的,他擔心薛嘉月,忙快步的走回來。然後他一眼就看到薛嘉月正手裡拿著大高笤帚在掃院子。
“月兒。”薛元敬就叫薛嘉月。
薛元敬雖然一早就給薛嘉月取了大名,但以前薛永福和孫杏花還在的時候,當著他們的面他也只能叫薛嘉月為二丫,但現在,沒有外人在跟前的時候他就會叫薛嘉月為月兒。
薛嘉月聞聲回頭,一見是薛元敬,她丟下手裡的笤帚就迎了過來,笑著叫他:“哥哥,你回來了?”
薛元敬點了點頭,又指著門外薛老三的背影,沉聲的問道:“他剛才過來做什麼?有沒有欺負你?”
上次薛永福將薛嘉月壓在身下撕扯衣服的場景他記憶猶新。他心中也發過誓,再不會發生那樣的事。而薛老三對薛嘉月的心思他是很明白的。現在猛然看到薛老三從他家院子裡出來,想到薛嘉月剛剛是一個人在家,他止不住的就怒火中燒。
這樣齷齪的人,上次就不該只讓他摔到臭水溝裡。就該直接讓他頭摔到大石頭上,碰個頭破血流,甚至當場斃命才好。
薛嘉月見他面容冷峻,神情凜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一刻她仿似從他犀利如刀鋒一樣的目光中感覺到了一種濃烈的殺意。
薛嘉月嚇了一跳,忙上前來拉薛元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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