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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月,目光深沉,沒有說話。
心中有個念頭在瘋狂的叫囂著。他不想她成為那樣的人。他只想她如同最近這些日子一般,整日的待在家中,嬌妍容顏只有他一個人能見。。。。。。
握著薛嘉月雙肩的手又緊了緊。薛嘉月吃痛,就輕聲的呼痛:“哥哥,痛。”
薛元敬的手放鬆了些,不過一張俊臉還是緊繃著的,絲毫沒有要放鬆的意思。
“我不同意。”他語聲沉沉,一雙烏黑的眸子也深沉若幽潭,“往後你就只在家裡待著,一步都不要出門。至於那塊窪地,既然你已經買了,那便放置在那裡。”
回來的這一路上薛嘉月一直在暢想她的商業王國,只覺血液都滾沸了起來,心中滿滿的都是激動,但是這會兒薛元敬的這句話卻如同一桶冰水一般兜頭倒了下來,滾沸的血液立時就冷卻了,心中也冰冷了起來。
但是她怎麼能接受?這是她的夢想,她想要做這樣的事,決不能因為薛元敬這樣的兩句話她就輕易放棄。
“為什麼?”她就問道,“為什麼要我待在家裡一步都不要出門?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你以往也從來沒有反對過我做生意的事。你說過你在這上面是不會干涉我的。”
“此一時彼一時。”薛元敬聲音低沉,望著她的目光也滿是銳利之色,“你忘了上次在大相國寺發生的事?你若整日在外面拋頭露面,上次是夏首輔的兒子,下次就有可能是哪個尚書的兒子。不是每一次都會有上次那樣的好運氣,到時若發生了什麼事,你要怎麼辦?我要怎麼辦?”
薛嘉月呆了一呆。
她心中其實也明白薛元敬這也是在為她好,但她上輩子畢竟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也鮮少聽說過,潛意識裡總覺得這是不可能發生的。而且她在腦海中勾勒出來的那個商業王國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她完全沒有法子現在丟開手。
於是她的一張俏臉也沉了下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做主,你無權干涉。便是發生了什麼事,我自擔一切後果。但是要我一輩子只待在家裡不出門,那是絕無可能的事。”
說著,她轉過身就想往內院走。
但她才剛走過垂花門,就覺她的右胳膊被人緊緊的握住了。緊接著一股很大的力氣從背後襲來,她的身子隨之不由自主的往後。
她被薛元敬緊緊的按在了旁邊抄手遊廊的一根廊柱上。他鐵一般的手指捏的她的下巴生疼,說出來的話仿似隱藏著極大的憤怒:“你的事我無權干涉?月兒,我告訴你,我雖然愛你,愛到了骨子裡面去,但也不是什麼事都會慣著你。這塊窪地的事,往後你想都不要想,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哪裡都不要去。若不然,月兒,你該知道,我若真的生氣了會做出些什麼事來的。”
這若是在以往,薛元敬這樣兇她的時候,薛嘉月早就使出她的殺手鐧—眼淚水了。但商業王國是她的夢想,她覺得這是她的底線,她是一定要實現的。更何況他還要求她往後再不出大門半步,這算是什麼?
薛嘉月覺得薛元敬已經觸犯到她的底線了。而且這兩年她原就有時候會因為薛元敬對她的霸道和佔有慾默默的生氣,這會兒又聽到這樣的話,一時可謂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只氣的她眼眶都紅了。
“我若不聽你的話,你待對我如何?”她氣憤憤的控訴著他,“薛元敬,我是個人,不是一隻鳥。便是一隻鳥,那也想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飛,而不是整日的被你關在牢籠中。我也告訴你,若你再這樣的強迫我,你也該知道我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人在吵架的時候總是不理智的。以往薛元敬不想要薛嘉月做什麼事了,絕對不會這樣直白的就說出來,惹得她生氣,而是會迂迴曲折的採取其他的辦法,既讓薛嘉月高興了,還能讓她心生愧疚,主動提出來不做那件事,但是現在,薛元敬也確實是被薛嘉月說的那幾句話給氣到了。
“你會做出些什麼事來?”薛元敬一張臉冷厲的如同剛出鞘的劍,一雙眼眸烏黑如同暴風雨前漫天的烏雲,“離開我身邊,然後海闊天空,由得你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
這是薛元敬心中一直最擔心,也是最害怕的事,所以他總是想要困住薛嘉月。以溫情為手段也好,還是以強迫為手段也好,他都絕不會容許這樣的事有發生的機會。只不過以往他從來都是用溫情為手段,密密麻麻的織成一張網,讓薛嘉月離不開他半步,但這會兒他氣惱之下,心中暴怒,眼尾通紅,自然而然的就想不到再用溫情這一招了。
“你這輩子休想離開我身邊半步。”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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