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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罵我賤?可是,安興國,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啊?你看看你那德行,比你那老不死的爹還要好色,你看看你後院多少姨娘多少通房,外面勾勾搭搭的有多少個女人,安興國,你憑什麼可以將我丟在一邊不管不顧?而你自己去風流快活,我傷心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嗎?”
沈珍珠一直覺得自己就算有錯,也錯不過安興國這個男人,若不是他,她不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她在未出閣的時候多好啊,爹孃寵上了天,要什麼有什麼,憑什麼嫁給安興國要受委屈?她才不要受委屈,而憑什麼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而她要從一而終?她也不要!
“沈珍珠,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你該知道的。”嫁給他之前就該知道的,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嫁?
當年沈氏和安氏聯姻是因為沈珍珠看上了安興國,而安家也有意要和沈氏聯姻,安興國是個很隨便的人,只要能幫助他事業有成,女人是誰都不重要。
“我是知道,但是我不知道你如此的不尊重妻子,如此是輕待我。”對於安興國是三妻四妾,沈氏就覺得安心過是在輕視她,不待見她。
“這不過都是你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安興國怒道,但是被人鉗制住,即使想再上前無打沈氏,也是無果。
當年,安夏的事情,沈氏居然都可以如此狠心的要將她浸豬籠,何況像她自己那樣背叛了丈夫?更是無法得到別人的原諒。
安夏看著安興國與沈氏的對峙,嘴角泛笑,曾經安夏還在安家的時候,安興國與沈氏總是裝出一對恩愛的夫妻,若不是那一年年多起來的庶女們,所有人都恐怕會認為沈氏與安興國是恩愛非常的一對,兩人眼裡只有對方。
他們兩個說真的還真是天生的一對,都會裝,裝的還特別的像,那些不知情的人,總會以為是安家的那些姨娘通房用盡辦法勾引的安興國沒有辦法,而不會想到是安興國一個人的過錯,因為他太喜歡美女,太喜歡見異思遷了。
即使到了此刻,他們兩個還是那麼會裝,裝誰比較深情,明明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卻把自己裝扮是情聖一般。
不想再看沈氏與安興國的做戲,安夏看著眼前的柳姨娘,說道:“沈氏,就交給你了。”
如今,她所有的任務都已經完成了,那個妄圖陷害她的沈氏已經伏法,她也幫官府抓住了一直未能擒拿的土匪,可謂是大功一件,至於安家,如今落得這個下場,只能說是安興國咎由自取,她也不過以商人的角度,瓜分了點他的財產罷了。
“謝謝你。”柳姨娘發自真心的對安夏說道,側臉看著沈氏。
終於,她可以為家人報仇了。
“不用謝,我不過是還你一個恩情。”有仇必報,有恩必還!
“好了,閒話我就不多說了,我們還有事情,先走了。”
柳姨娘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再多的謝謝對於安夏來說已經沒什麼用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柳姨娘的身後,走出來了兩個人,那些土匪以及安長松等人都被抓回去了,可是沈氏和安興國還在。
安夏著了人,將安興國帶走,而柳姨娘,則想把沈氏帶走。
“柳慧,你想做什麼?”沈氏看著柳姨娘身後的兩個彪蠻大漢,眼底裡閃現出恐懼。
在安家她和柳慧就極度的不對盤,總是什麼都對著幹,本來她身為主母,是絕對在權勢聲勢上都壓了柳姨娘一頭的,可是偏偏,不知道這個狐媚子給安興國使了什麼計謀,讓安興國異常寵愛她聽她的話。
沈氏再怎麼樣,依舊壓不過正主男人安興國,即使再怎麼囂張跋扈,依舊越不過他。
所以當所有人都被人帶離開,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柳姨娘還帶著莫名其妙的人上前,讓她忍不住的害怕,特別是當柳姨娘那雙恨毒了的目光掃在她的身上的時候,沈氏能感覺從頭頂冷到腳心的感覺。
“柳慧,你想做什麼?”本以為覺得自己應該是被官府的人抓去嚴懲的,畢竟她參與了這次劫獄的事件。
可是當所有人都被帶走的時候,她居然還在原地,迎面而來的,卻是柳姨娘這個女人。
“沈珍珠,你終於落在我手上了。”柳姨娘笑的異常妖嬈,卻也像致命的罌粟,一碰則萬劫不復。
從她的眼裡,沈氏明顯看見裡面雜著深深的怨恨。
“柳慧,你想做什麼?你想幹什麼?”沈氏不停往後退,看著周圍已經漸漸散去的人,想找一個人救命,卻發現沒人。
今天的柳慧異常的可怕,與她往常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