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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安夏不願意離開,就站在宮門裡等啊等,等的她看著太陽滿滿的西斜,也沒等來訊息。
可是安夏不能走,她必須要知道個結果,不管皇上願不願意見她,她都要等。
那門口的侍衛,見安夏一個人在等,在當職沒有犯錯的情況順便與安夏聊天。
“小嫂子,你彆著急,這宮裡大,人多,皇上也是日理萬機的,而且公公也要看什麼情況才能呈你的玉佩給皇上,若是皇上龍威大怒,定當不敢拿進去的,你且等等,就快有的了。”那收了錢的侍衛大哥安慰著。
畢竟是拿了人家的錢,雖然不能親自將玉佩呈給皇上,但是他也將玉佩交給最信得過的公公的了,想必會送到皇上手中的。
安夏聽著那話,也聽了好多遍了,但是也無可奈何,人家也是想安慰她,而她也確實是著急了些。
就在安夏覺得自己要絕望的時候,那侍衛大哥眼尖,遠遠的便瞧見了走來的福子公公。
“誒,來了,來了,福公公來了。”那侍衛像盼爹孃那樣終於把福子公公盼來了。
安夏聞聲,趕忙走近。
那福子公公走了好一段路,腿腳累死了,可是皇上又讓他親自來接人,他不能違抗聖意。
但是路途有些遠,福子公公很不悅,腿腳疼,於是臉色也不大好看,圍繞宮門的人看了一圈,眼睛最後看天上去了,尖聲問道:“誰是安夏?”
“福公公,這位就是。”那小侍衛趕忙指著安夏。
安夏也恭敬的上前,對著福公公行了個禮,“公公吉祥,民婦就是安夏。”
“隨雜家進來吧,皇上宣。”
一路上,安夏一句話也不敢多問,而且是她要來找皇帝的,問這公公也著實沒用。
她只想知道皇帝性子如何,但是這個問題無法從這些人的嘴裡得出來,皇上的脾性可是任由你們這些人去揣測的?
外面的天,已經漸漸的黑了下來,皇宮處,到處點上了燈籠,倒也不會黑暗。
終於到了目的地,那福子公公朝後看了安夏一眼,說道:“你先在這裡等著,我去通傳一聲。”
“有勞公公了。”
好一會,福子公公才從裡面出來,說道:“皇上宣。”
“謝謝公公。”安夏點了點頭,拿出一張銀票,塞在公公的手中,“有勞公公了,您親自去宮門尋民婦,辛苦了,這是給公公喝茶的,請您笑納。”
那公公臉上雖然一臉的正氣,可是當看見手裡銀票的數目時,眼睛瞬間便的柔和起來,看安夏也沒那麼惱了,心思想著,這姑娘腦子也算靈透,知道他忙活著那麼久。
雖然心裡樂開了花,但這福子公公也不是沒見過大錢的人,面上瞬間恢復如常,手中推拒著安夏塞來的銀票,“這,這雜家不能收。”
“公公,您趕緊收下吧,民婦得去見皇上了。”說完,安夏趕緊的跑開。
那福子公公見安夏這狀,想著,自己也是無奈才收下這錢的,可不是他貪錢啊,那姑娘是給他喝茶使用的,他也正好有些口渴了。
安夏走近殿內,有宮女為她引路,最後帶到了皇帝的面前。
一路上,安夏都沒有去注意周圍的東西,這皇宮安夏不是沒有去過,雖然美輪美奐,金碧輝煌,卻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還不如鄉間的小竹屋,路邊的美景吸引人。
安夏看著座上的中年男子,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趕忙跪下,恭敬而又不慌忙的跪道:“民婦,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免禮吧!”北元國君做了一個手勢,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這個著裝得體,禮儀到位的女子,“你拿著這塊東辰國君配用的玉佩來找朕,可是有何事?”
北元國君就是北元國君,一看那玉佩,便能看出端倪,安夏當初看著這玉佩,也知道非常人有的,但是一時也看不出這是皇帝佩戴的玉佩,沒想到這北元國君一看就明瞭。
“皇上果然聰慧過人,民婦今日來,有事相求。”安夏不想知道北元皇帝怎麼知道那玉佩是誰的,她只想知道,南宮景現在怎麼樣了?浩振王府又是怎麼回事?
看了眼周圍的宮女太監,安夏說完,便不再開口了。
北元皇帝知道,她定是不想讓其他人在場,見狀,眼睛朝著身旁的人示了意,這些宮人都在皇上的書房當差已久,自然知道皇上是什麼意思,紛紛退了出去,隨著門輕輕的關上,整個書房只有安夏與北元皇帝。
“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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