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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安夏不懂北元國的事情,雖然來了這裡十多天了,可是也就知道一個皇帝一個浩振王府,其他的,沒地方打聽,她也懶得打聽。
“晉王是先皇的第三子,比皇上大五歲,當年,皇上也只是個慶王,本來,按次序應該是要把皇位傳給晉王的,可是晉王為人狠辣乖張,不適合做一國之主,最後,先皇將太子之位傳給了慶王,不久便駕崩了,慶王有勇有謀,當了帝王之後,把整個國家打理的井井有條,可是,晉王不甘心,便在暗中集結勢力,在江北一帶開始過著藩王的日子,如今,羽翼越發的豐了,便想把北元國一併拿下,自己當王。”
安夏聽的直點頭,原來皇朝中那麼複雜,這晉王看來也是個厲害角色啊,不然不會隱忍這麼多年才動手,其心可誅啊!
“原來如此。”
“不過,皇上又怎麼不知道晉王的心呢?早早便做好了打算了,晉王想一口氣拿下北元江山,看來很難。”溫展細細分析著,隨後又道:“晉王雖然表面看起來風頭很盛,不少追隨者,可是真正追隨他的人卻不多,而且,暗地裡有一股勢力,正在強烈的打壓晉王的勢力,他如今已經昭然自己的野心,現在再打算退出是不可能的了,雖然勢力有些被打壓,但是晉王畢竟是晉王,多年來的忍辱負重,他想背水一戰,這孰勝孰敗,暫時也不可知呢。”
安夏靜靜的聽著,想著南宮景的事情,還有浩振王爺為何突然被抓起來,看來,溫展說的暗勢力,應該就是浩振王爺的人了。
不知道為什麼,安夏還是有些擔憂,雖然浩振王爺等人似乎勝券在握,可是勝敗的事情,可不是那麼容易猜中的,多少敵多我寡,最後少數勝利的例子啊!
“你猜,哪家的勝算大些?”安夏不禁問道,看來溫展對這些事情知道的很多。
“本來呢,晉王的勢力這般壯大,贏是既定的事情的了,但是那股第三方的勢力在幫著皇上,晉王的勢力定然要削減不少,若是按照這樣子看來,皇上勝的可能更大些,但是,既然皇上這邊有暗地裡的勢力幫著,難保晉王不會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兵力,朝堂上風雲變幻,這些誰都猜不準,再過些日子,勝敗就能分出來的了。”
安夏聽著溫展的這一分析,還不如不分析呢,說是晉王可能獲勝,可是皇上又突然可能贏了晉王,而又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勢力介入,這麼一來,誰輸誰贏還不是沒定論?
“誒,你一婦道人家,打聽這些事情打聽那麼清楚做什麼?”溫展這才想起安夏問了那麼多事情。
安夏被他問的一愣,隨後才反應過來,瞪大雙眼問道:“難道婦道人家就不能關注時事的了?我這還想在北元國做生意的呢,我總要打聽清楚局勢是否對我有利吧?你這叫婦人之見,憑什麼女人不該知道這些事情?”
溫展聽她這麼辯駁,被人說婦人之見不怒反倒笑了,“呵呵,是啊,女人也和男人一樣,什麼都該知道一些的。”
坊間尚且還平靜,可是不消一天的時間,關於晉王謀反的事情便傳遍了大街小巷,一時這些事情成為了大家茶餘飯後的事情,安夏聽著客棧的那些客人來回的討論到底晉王和皇上哪個更有勝算些?
都說皇上最得力的將士南宮景死了,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浩振王爺也被關進了大牢,雖然那三分之一的兵力在皇上的手中,可是士兵們沒有一個好的將軍帶領著,再多計程車兵也枉然。
這三分之一計程車兵基本都是南宮景管轄的,個個只聽從這個如神般的將軍的號令。
南宮景的手上培育有一支精兵,大概有一萬二的人,都是從南宮景的手中帶出來的,除了一些老的將士是從浩振王爺手中接過來的,其他的都是南宮景親自培養的,個個能以一敵百,勇猛無敵。
這些人,都只聽從南宮景的號令,自從南宮景這位英勇將軍的離世,讓將士們瞬間如洩了氣的氣球,個個都沉浸在傷心中,而兵符落在了浩振王爺的手裡,大家也都是聽從指揮的。
可當浩振王爺突然入獄,皇上接過這兵符,這群士兵不少人已經起了異心,所以,雖然皇上手中兵力不少,可是,這三分之一的將士不大聽從他的指揮,可不好辦。
這麼一來,晉王的勝算似乎要更大一些。
朝堂幾天來,一直上報關於晉王連著奪了自己藩地周圍的縣鎮,讓晉王的兵力氣焰越發的囂張起來。
而皇上這邊兵力,正在處於萎靡期,誰都提不起勁。
看來,北元是要改國君改國號了。
大家紛紛喜滋滋的談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