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講完立刻直起身,薛選青也在同一時刻關上了玻璃窗,只有他手中罐子裡還隱隱存有同樣的氣味reads;穿成女主心魔的日子裡。
汽車駛離服務區停車場,盛清讓轉頭看,宗瑛的身影在昏黃燈光下愈來愈小,直到完全看不見,他耳根的一點點紅才逐漸消退下去。
宗瑛走回車裡,解鎖手機調出播放器,隨機播放到一首,口琴聲意外的空曠悠揚。
陰曆二十四,圓月缺角,這一輪圓滿很快結束,將迎來新的初升。
外婆這時突然打破氣氛:“那袋子吃的你該早點給他呀,我還以為是買給我的,還一路吃了那麼多,多不好意思。”
宗瑛倏地回神,忙轉頭說:“後備箱還有一袋是給你的,方女士。”
外婆恍然:“我就講嘛,剛剛那袋裡面都是年輕人才喜歡吃的零食。”
與這裡相比,薛選青車內的氣氛卻遠沒有這樣平和,彼此劍拔弩張,頗有些狹路相逢的意思。
開了好一會兒,薛選青問:“好久不見盛先生,上次你褲腳全是血,渾身硝煙味道,這次乾脆臉上都掛彩了,你是混道上的嗎?”
薛選青講話時餘光掠過他的臉,問得毫不客氣。
盛清讓否認:“只是暫時捲入了一些紛爭。”
他這個回答無法令薛選青滿意,薛選青乾脆挑明:“有件事我需要坦白,上次我提取了你的dna和指紋,但是查下來沒什麼收穫,我無法確定你的身份,這令我很不放心。”
盛清讓儘管不是十分明白她所述術語,但他問:“請問憑什麼這樣做?”
薛選青說:“因為我覺得你很可疑,所以你到底是誰?”
盛清讓沉住氣答:“我是宗瑛的朋友。”
薛選青有點惱火,但對方沒有炸毛之前,她不能先炸。
出高速又開了一會兒,天邊隱約要亮了,她又問:“你什麼事情這樣著急,趕飛機嗎?”
盛清讓將錯就錯,順著她講:“是,但帶我進市區即可,如果你覺得麻煩,可以現在就讓我下車,非常感謝。”
薛選青冷笑一聲:“怎麼會覺得麻煩呢?”她接著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這樣樂於助人,當然是要送你到機場才好了。去浦東還是虹橋?哪個航站樓?”
不論虹橋還是浦東,現在都極不太平。
盛清讓說:“謝謝你,不用了,現在讓我下車就可以。”
薛選青愈發覺得他有鬼,餘光掃過去講:“既然你不講,那麼先去浦東?反正快到了。”
盛清讓整個人陷入一種竭力壓制的焦慮中,薛選青偏不讓他好過。
車子到浦東機場時,距早6點還有二十分鐘,盛清讓很清楚再拖下去他很可能會在車上直接消失,因此二話不說下了車,立刻往航站樓裡走。
薛選青停好車,悄無聲息跟進去。
她最終見盛清讓進入男洗手間,過去將近二十分鐘,卻不見他出來。
薛選青皺起眉,這時大廳里人少得可憐,男洗手間裡也很久無人進出,她索性走進去,小便池前一個人也沒有,所有隔間的門都敞開著,哪裡還有盛清讓的人影?
這個人難道可以憑空消失嗎?!
34|699號公寓(1)
無論薛選青有沒有找到盛清讓,這一天的太陽還是照常升了起來。
最高氣溫跌到30攝氏度以下,遇上多雲的天氣,陽光飄忽不定,東北風輕柔拂過整座城市,似乎秋日將至。
交易日一開盤,就不停有電話撥給宗瑛。
宗瑛彼時還在高速上,無動於衷放任手機一直震動,就是不接。
她知道這些電話幾乎都與她減持新希股份有關,無非是質問為什麼突然拋售,抑或探詢她在新希新藥上市這種關口減持的理由。
股價的漲跌,能套現多少,她都不關心,對新希的經營狀況她更是毫無興趣。
新希不再是初創時那個新希了,它或許已經與嚴曼期冀的方向背道而馳。
手機剛剛歇下去,螢幕乍然又亮。
汽車駛出高速收費站,宗瑛按了接聽,藍芽耳機裡傳來薛選青的聲音。
“宗瑛。”
“安全送到了嗎?”
“你先聽我講。”
宗瑛驟然察覺她語氣與平日有異,握住方向盤的手不由一緊:“講。”
那邊薛選青迅速整理了思路:“我送他去了浦東機場,然後他憑空消失了,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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