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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宗小姐的。”
宗瑛說:“現在吃飯是不是太晚了?”
薛選青不服氣:“怎麼會?滿上海的夜宵等你吃,還能邊吃邊聊正事,你講對不對?”
她兩眼餓得放光,一看就是忙了整天卻沒好好吃飯的樣子。
宗瑛深有體會,也體諒她的辛苦,便同意了。
兩個人搭薛選青的車去吃飯,腳踏車的安置便成了問題,薛選青大概有些嫌棄,說:“這種車停街上也沒人要吧?”她的意思是就這麼放著,宗瑛看她一眼,她卻又立即改口:“那塞車裡好了。”
盛清讓拎起車,將車放進去,宗瑛坐副駕,他便只能一個人坐後面。
車子開到一家火鍋店附近停下來,獨棟石庫門建築,是上年紀的老房子了。
一盞昏燈照亮店牌,大堂裡維持著上世紀初的復古風情,有人坐在挨牆的鋼琴前彈肖邦,上了樓梯,右手邊牆上掛滿油畫,走在前面的薛選青扭頭瞅一眼盛清讓說:“這個地方你還滿意伐?”
盛清讓又將話語權拋給宗瑛:“宗小姐覺得呢?”
宗瑛言簡意賅:“合適。”
三人進了包房,薛選青迫不及待點完菜,就開始了盤問。
“你是官員、學者還是從商?”、“從法國回來的說辭是真還是假?”、“你是哪一年出生的?1905年?”
接二連三的疑問丟擲來,盛清讓根本不及回答。
戴著白手套給客人斟醬油的服務生聽到這裡,下意識地手抖了一下。
宗瑛說:“麻煩你離開一會兒,我們自己來就可以。”
包房服務生可疑地打量一眼她和盛清讓,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待包房門關上,盛清讓才逐一回答薛選青的提問:“職業是律師,我在東吳大學兼職教課,從法國回來的說辭是真的,我的確出生於1905年。”
薛選青聽完低頭猛喝了一口氣泡水:“我天,1905年,你出生到現在都過去整整一百年了。所以你名字到底是什麼?”
盛清讓微笑:“我說過這不重要。”
湯在鍋裡耐心等著沸騰,宗瑛無意插話,取出手機,低頭回翻資訊。
夾雜在一堆廣告和通知當中的一條陌生號碼,赫然跳了出來。
對方發了一條彩信給她,只寫了一句話——
“我是723隧道事故之後聯絡過你的一位記者,我剛剛得到了一條線索。”
文字後面緊跟著附了一張郵件截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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