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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感覺誇張。
“的確,經過勘察,殺人現場應該是在佛香院,這裡的確有一段距離。”章奕珵點了點頭。
“章施主,其他的不說,老衲就有一點不太明白,兩位弱小的女施主,是怎麼將體重那麼可怕的淨生,從佛香院搬到了廚房後院?淨生可是本寺最重的和尚了。”方丈急切的問出心中所想。
章奕珵點了點頭:“這件事情,乍一聽的確有些難以辦到的感覺,可她們用的方法,卻很省力,合二人之力完全可以辦到。”
侃侃而談的章奕珵竟然有一種不一樣的魅力,連宣雲錦都欣賞起來。
指不定章奕珵身在現代,還能成為精英律師,活躍於各級法院。
虞舒早已經被吸引,一雙美目都只差冒紅心了。
貴婦早已經為人·妻,自然過了那個心動的年紀,但是會覺得欣賞,忍不住問道:“都有什麼省力的辦法?”
章奕珵揚了揚下頜:“就是用冰。”
眾人順著章奕珵的示意轉頭,就看見有衙役搬來好大一塊冰,彷彿板車一樣六面平整,讓三四個人坐上去,一個人用力竟然拉動了。
貴婦皺了皺眉:“看起來有點吃力……真的可以走這麼遠的路嗎?”
章奕珵笑了一下:“這是剛出冰窖的冰,不是那麼容易,換一種方式。”
在章奕珵的示意中,有衙役提了水來,不僅將地面潑溼,也在冰塊上潑了潑水,加快了冰面的融化。
“表面有融化的冰塊,動起來可就要容易多了,尤其地面是溼的,兩個人,一拉一推,絕對省力許多。”章奕珵說罷,就看見同樣的重量,一個人拉起來果然要省力很多。
若是再加上一個人在後面使勁推,那真是毫無壓力。
貴婦眨了眨眼,似乎有了找茬的興趣,回頭就說道:“這個天,天不亮的氣溫更低,灑在地上的水不是太明顯了?而且不容易幹掉吧,旁人若是發現,豈不是早該看到那水缸裡的人了?”
章奕珵笑了笑:“那是因為,每天一大早,寺內都會有僧人打掃,公共場所,遇見這種特殊日子,還會用水洗地。”
“等香客都到了,那自然不好做這事兒,肯定就會趁早。”
“我相信,白小姐當時也對自己的一時衝動有些焦頭爛額吧!一出門看到有僧人洗地,定然突發奇想的用了這個辦法。”
“那個時候,早起的僧人都在做早課,要麼就是不用那麼早起床的,加上洗地過後,沒事兒也不會隨便路過散步,當時出現的人反而是最少的。”
“不容易發現,洗地的水不僅能讓你們更加省力,也幫忙掩蓋了一切痕跡。”
眾人愣愣的聽著,就覺得章奕珵說得合情合理,但是也佩服白心蘭兩人的心臟堅挺膽子大。
殺人這種事情,一般人自己都受不了,更加不說冷靜的想辦法處理屍體,還要端著隨時可能出現人的緊張,將屍體運送到廚房。
白心蘭看著章奕珵,依舊帶著她的高貴優雅,表情冷漠:“的確是突發奇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貴婦驚訝,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破綻:“可是,她為什麼要費時費力那麼做?”
“製造不在場證明,而且,哪裡有她最重要的人,或許她是不希望某個在天之靈不要看到她醜陋的一面。”章奕珵有些唏噓的說道。
聞言,旁人還不知道什麼情況,白心蘭的臉色卻變了。
第一次,白心蘭淡漠的表情破碎了,整個人有些激動難堪:“你到底在說什麼?平白無故的,你還要汙衊我到什麼時候?”
“汙衊你嗎?”章奕珵說著,掀開了桌上的布,露出了一塊靈位牌,嚇得虞舒都尖叫了一聲。
剛才就發現桌子上蓋著什麼東西了,沒想到是這恐怖的玩意兒。
在虞舒看來,看見一個陌生人的令牌是相當可怕的。
看見靈位牌,白心蘭整個人都不動了,甚至是痴了。
丫鬟小香已經知道大勢已去,忍不住哭了起來:“小姐啊……”
章奕珵看著白心蘭:“據章某所知,白家的唯一小姐至今未嫁,也不曾被許配給何人,這靈位牌上的字可就讓人看不懂了,‘先夫’二字何解?”
宣雲錦也看向了白心蘭,她總覺得,這裡面應該是一個狗血的故事。
通常狗血,也意味著悲劇。
果然,白心蘭一直都還能撐住,看見靈位牌的瞬間,整個人就有些崩潰了。
或許這個叫吳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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