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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便也不易被剷除就是了。”
政治上的事情,謝嫮不是不懂,總是說起來比做起來要容易多了,而兵部的情況既然能讓夫君說出這番話,想來情況也是比較棘手難辦的。
“對了,你哥哥馬上要升遷了。他在戶部做的很不錯,上回修繕宮廷的款項就是他負責的,和工部倒也打成一片,戶部尚書徐枝榮很看好他。”
沈翕突然對謝嫮說起了謝韶的事情,謝嫮沒有想到,謝韶竟然也會有被主子誇獎的一日,想起來,謝韶這個人彷彿天生就是和銀錢打交道的,從前立志說不要做官,那是沒有門路,如今有了門路,他自己又有了底子,行事自然也就大方起來,這樣運作之下,只需提防小人使絆子,其他的事情,經他辦理,倒也不怕有什麼是不能成的。
“如今岳父大人在吏部,你哥哥在戶部,你那個姐夫如今頂了你爹在吏部的缺,看來也是岳父大人安排的,他們都是有能之人,不該被埋沒了。”
沈翕的話彷彿就是說來給謝嫮聽的,謝嫮聽了之後,只靦腆的低下了頭,說道:
“能讓夫君說出這番評價來,爹爹和哥哥必然就是有能耐的了。”
開玩笑,主子是今後的天緣帝,殺伐決斷,若不是治世太平安穩,其用人的手段可以與歷史中的暴君相提並論了,對於不忠犯錯的臣子,抄家滅族乃是常事,以至於他當政期間,朝中風氣一度以廉潔奉公為主,卻也少了跳脫創新,人人自危之下,便鮮少有人敢站出來高談闊論,將整個朝廷官員整治的如一潭死水,大家全都按照主子的意願去做事,不敢有絲毫自己的作為,那是因為主子決斷英明,才未有什麼大事發生,若是這樣剛愎自用的主子一旦昏聵起來,那可就是國之不幸了。
所以,能從這位主子口中聽到這樣的評價,對謝嫮來說,還是覺得與有榮焉的。
沈翕不懂謝嫮為何總是用那種無條件信任,無條件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己,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只覺得入手綿柔順滑,怪不得旁人都說,女子髮質越軟,性格就越溫順,他真的是愛死了她的恭順,說話做事,每每都想是拿著熨斗將他的心熨燙的十分平整,再生不出其他怨惱的情緒來。
揉著腦袋猶嫌不夠,沈翕又幹脆把人摟入了懷裡,將自己的披風展開,將她也裹進來,懷了孕的她身上似乎有一種幽香,與從前的少女香不太一樣,總覺得更加成熟嫵媚,將她貼上了自己,只覺得從前並不見多少起伏的兩團,如今似乎更加綿軟了些。
仗著披風將她整個人都裹在裡面,沒人看見他的作為,沈翕就乾脆把手掌伸到了那裡,張開掌心握了上去,嚇了謝嫮一套,趕忙弓起了身子,卻被沈翕擒住了腰肢。
謝嫮又不敢大聲叫喊,怕給人看見了難為情,只好羞紅了臉,等沈翕像是測量一般揉捏結束之後,才大大的撥出了一口氣來,小腹處有一股熱流而下,弄得她四肢都綿軟起來,非要吊著沈翕的胳膊才不至於癱軟下去。
“嗯。好像大了不少。”沈翕測量完畢之後,說出了一個結論。
謝嫮大窘,可沒想到沈翕又來了一句:
“先前摸得不清楚,晚上到帳子裡我再仔細瞧瞧。”
“……”
謝嫮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從他的披風裡掙脫出來,呼吸了一口涼風,可是臉頰上的紅潮卻依舊難退,不服氣的往後瞥了瞥,賭氣說道:
“夫君不是要清修嘛。怎麼此刻這般不莊重起來了。”
沈翕答的理所當然:“我說的清修是茹素,卻不包括這件事。你總還要替我多生幾個孩子的嘛。若是這事兒停了,怎麼懷呀?”
“……”
唉,謝嫮放棄了。某人在某件事上的執著,已經超脫三界外,不在五行控制中了。
兩人還在涼亭中說話,突然花意就來喊人了,說是二房出了點事,要謝嫮過去看一看。
謝嫮和沈翕對視一眼,沈翕對花意問道:“可知道是什麼事嗎?”
花意說道:“來的人並沒有說清楚,只說是二少夫人出了事,不過,奴婢白天裡聽人說了些事,二公子與二少夫人似乎起了很大的嫌隙,今日二少夫人在花園裡與花匠說話,二公子卻突然帶著人來把那花匠擒住了,硬說是……是……”
花意在沈翕面前還是有些顧忌的,畢竟她們和謝嫮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有些話說的重些,哪怕是說錯了,謝嫮也不會與她們計較,可是沈翕不一樣,他是定國公府的大公子,雖說十分寵愛她們夫人,可是這並不代表他也會容忍夫人的奴婢。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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