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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翕搖頭:“不去。我回去吃。”
傅清流勾著沈翕的肩膀下樓,會賢雅聚的掌櫃走出來,見到沈翕就來作揖行禮,沈翕擺擺手叫他退了下去,傅清流好笑的看著他:
“回去幹嘛呀。再好的女人,也不能天天吃,早晚膩歪不是。咱們那麼深的情分,好歹你沒女人之前,都是我們陪你睡的,你可不能有了新人忘舊人,做出那種負心之事啊!”
沈翕沒理他直接下了樓,不理會某人在他身後噁心的叫喚:“沈郎!”
一句沈郎,雷翻了眾人!沈翕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會賢雅聚,翻身上了馬,領著聶戎和趙三寶往家裡趕去。
☆、第0章 。5|家
沈翕回去的時候,謝嫮正在廚房裡忙碌,沈翕見她在忙,就先去淨房洗了澡,換了一身居家長衫,出來時謝嫮已經擺放好了晚飯,看著她洗手作羹湯的模樣,沈翕笑了。
兩人坐下吃飯,謝嫮夾了一隻蟹黃包放到空碟子裡,拿起一根半指長的蘆葦杆,插在蟹黃包的邊緣,要先把蟹黃包裡面的湯汁吸掉,然後才能蘸醋吃,沈翕對這道主食很是喜愛,一連吃了四隻蟹黃包,然後喝了一碗熬化了的稀粥,配一疊江南地道的脆瓜小菜,爽口又甘甜。
沈翕吃完之後,也覺得自己有些吃多了,便拉著謝嫮去消食遛彎,鑑於謝嫮的戰鬥力不行,沈翕就把遛彎的場所由國公府變成了滄瀾苑,兩人手牽手在院子裡轉了三四圈,然後就回房去了。
謝嫮去淨房洗澡換衣,沈翕就去小書房看書,謝嫮從淨房出來時,卻發現沈翕正坐在軟榻上,中間擺著一塊棋盤,上頭白山黑水的正廝殺著,看見謝嫮,沈翕對她招招手,說道:
“夫人,我們來繼續那日未完之棋局吧。”
“……”
謝嫮奇怪的看著沈翕,什麼棋局,腦中一閃,不會是那日在白馬寺山腰涼亭中的那一局吧,帶著疑惑坐了下來,謝嫮一邊用大塊的松江錦布擦拭頭髮,一邊看著眼前這棋局,略微帶著模糊的記憶,但她可以肯定,這的確就是那日的棋局,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沈翕,只見他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剛洗完澡的謝嫮身上散發著誘人趕緊的味道,少女的馨香夾雜著澡豆的清爽氣息,寬鬆的右衽睡服繩結釦的鬆鬆垮垮,露出了半截若隱若現的鎖骨,膚若凝脂,吹彈可破,再往下就是一片叫人瘋狂的陰影,胸前雖然起伏不大,但沈翕卻是無法忘記那一對小巧柔軟的觸感,此時謝嫮正披著溼漉漉的黑髮,別有一番天然去雕飾的純美,沈翕從軟榻上走下,接過了謝嫮手中的松江錦布,在謝嫮百般拒絕的情況下,堅持給她擦拭頭髮,等到擦的稍微有些幹了,才拉著謝嫮走到鏡子前面,讓她坐下,他取了桃木梳,動作輕柔的給她梳頭,從上到下,一絲不苟。
謝嫮也從原本的僵硬漸漸的恢復了柔軟,看著鏡子裡,站在她身後的秀頎男子,眉目如遠山清俊,卻又貴氣逼人,到現在她都無法真的相信,他竟然已經是她的夫。
沈翕察覺她在看自己,也不說破,嘴角勾著笑,像是十分享受被她打量一般,將她的黑髮託在掌心,桃木梳梳在她的頭髮上,卻好像梳在他的心上一般,所謂相濡以沫,就是這個意境吧,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一生一世一雙人,去他的王權富貴,這樣平靜的日子才是他內心真正向往的。
“今天胡總管把大夫人的嫁妝產業都交了過來,我與他核對了一番,沒有問題,大夫人的東西我讓竹情收入了滄瀾苑的私庫,還有一些書畫,我放在小書房裡,像是大夫人的肖像畫,不過繪畫之人的印章不是國公的,我就沒有掛出來。”
簡單的對沈翕交代了一下事情,沈翕再聽到大夫人肖像畫的時候,動作稍稍一僵,又聽謝嫮說繪畫之人不是國公時,表情明顯的不自然,卻只是一瞬的功夫就恢復過來,說道:
“那就不掛吧。我娘生前的畫像不多,麻煩夫人妥善保管便是了。”
謝嫮見他神情落寞,便明白了夫君此刻應該也是知道自己真正身份的吧。一個怎麼樣都不能對外透露的危險身份。
不加思索的,謝嫮回身抓住了沈翕的手,覺得微微有些涼,謝嫮坐在圓凳之上,仰頭看著這個朗朗如日月入懷的俊朗男子,張開雙臂抱住了他,像是撒嬌,像是安慰,小小的腦袋靠在自己腹間,婉約幽致,說不出的動人,讓他喧囂了一天的心,彷彿找到了歇息的港灣,平靜又自然。
俯下身去,挑起她的下巴,吻在那張他怎麼都吻不夠的柔軟嘴唇之上,帶著她的芳香,一併被他裹入了口,輾轉磨碾,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