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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了門,謝嫮在小書房見了她。
“夫人,我打聽到了些奇怪的事情。綠珠這些年一直被軟禁在翠鳳閣,只有上回老太君大壽,她才被放出來一回,那天也不知她在花園遇見了誰,過了幾天,就有兩個梳妝的婆子去給綠珠梳妝,然後,她整個人就給抬到了別處,是兩天之後才回來的,回來之後就病的很嚴重,可是府裡也沒人給她請大夫,長壽那孩子才迫不得已去給她偷藥的。”
謝嫮從書案後走出,蹙眉想了想,問道:
“抬去了何處?”
“具體什麼地方,沒有人知道。不過肯定是東苑裡,而有能耐在國公府把一個人抬來抬去的,只怕也就只有那幾個老爺和公子了,奴婢猜不出是誰。”
花意為了打探這些事情,沒少與人費口舌,此時把事情全都說給謝嫮聽了,她才覺得稍稍放鬆了一些。
謝嫮來回踱步,腦中想著這件事。
果然,蘭姨娘身上穿的華服是有人特意給她穿的,如今聽了花意打探回來的訊息,只怕就是那日蘭姨娘出門之後,被府裡的某個人看中了,然後偷偷的抬了過去,兩天之中發生了什麼,謝嫮不知道,不過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就是了,要不然綠珠也不會生那麼嚴重的病,大夫雖然還沒來回稟綠珠的病情,但謝嫮早晨看了,卻是是很嚴重的,而綠珠的眼睛裡也似乎失去了生意,謝嫮腦中靈光一閃,想著今日綠珠不顧一切,一定要在她面前裝作和大公子很熟的樣子,為的不是讓她嫉妒,而是想借由她的口,讓大公子知道,然後……是不是有點託孤的意思?
她是自己沒有了生存的**,想來想去,覺得大公子仁義,就想把長壽託付給大公子照料?
“你說,會不會是二老爺?”
謝嫮對花意這麼說了一句,花意抬頭看了看謝嫮,回道:“奴婢再去打探打探,夫人懷疑是二老爺看中了綠珠?”
謝嫮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也不確定,只是猜測。你先去探,最好找幾個二房院子裡貼近照料的人問問清楚,二老爺最近去了哪個妾侍的房裡,他在這國公府裡,有幾處小院,這些全都打聽清楚了,回來告訴我。”
花意記下了謝嫮的要求,點頭便退了下去。
她離開後沒多會兒,玉綃帶著給綠珠去診脈的大夫也回來了。
“病人之前身子的底子就不好,常年操勞過度,有些憂思成疾,後來調養了一陣,稍稍好了些的,只不過最近應當是受過某種刺激,如今又復發了,傷了心肺脈搏,頗有去勢啊。”
老大夫是謝嫮讓玉綃從外頭找回來的,所以,不屬於任何人,是個安心診脈的大夫。
謝嫮點點頭,又問道:“若是用藥好生供養著,還能救回來嗎?”
老大夫摸了摸白鬚,說道:“倒也不是不能,若是府上肯以人參鹿茸等名貴藥材滋養,這麼安靜的養個兩三年,應該也能無大礙,只是這代價不小,尋常人家,怕也是用不起,不過像夫人這樣的人家,若是有心救,當是不成問題的。”
“是嗎?那就請老先生儘管開出藥方來,名貴藥材咱們府上倒也還吃得起,請老先生務必盡心。”
“是。老朽自當盡力而為。”
那大夫隨即便寫下了一張藥方子出來,倒真如他所言,各種名貴藥材幾乎都開到了,這一張方子據說是古方,專門用來治療憂思成疾,調理心脈的,叫做松鶴延年湯。
謝嫮粗略掃了一下,就這張方子,少說一碗藥就得二十兩銀子,而這藥還不是喝一天兩天就能藥到病除的,得將養個一兩年,日日進服,如此算來兩年就要近兩千兩銀子,果真不是尋常人家能夠吃得起的啊。
把方子交給了竹情,讓她拿了自己的私房去抓藥,竹情不解謝嫮的做法,卻也不敢多問。
而謝嫮也不是不心疼銀子,而是想著綠珠畢竟是寧壽的母親,寧壽後來之所以會變成那樣,說不定就是和他母親的死有關係,上一世,主子為了一個寧壽,不知傷了多少神,又造成了多大的損失,若是她能保住綠珠的命,那寧壽以後會不會就不會變成一代佞臣,若是他記得此恩,憑他的本事,今後成為主子的左膀右臂,那主子就是如虎添翼了。
這就是謝嫮的私心,不過,這些私心卻又不能和旁人多言,只能她一個人放手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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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翕回來,給謝嫮帶了兩盒蜜餞珍珠梅,兩盒菊花餅,如今他每天回來,手裡都會習慣性的拎點東西,看著謝嫮驚喜的目光,他總能感覺十分滿足。
“今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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