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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自己如今擁有的東西有多珍貴,我答應您,我會仔細考量,絕不讓親人再為我涉險。”
洛勤章抬頭看了他一眼,終究是嘆了口氣,說道:
“回去吧。”
說完這句話,洛勤章就站起了身,走入了內屋,沈翕和謝嫮又對著他的背影行了個告別禮,然後沈翕便牽著謝嫮走出了堂屋,穿過怪石,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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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裡的事情刻不容緩,沈翕原本就是想在事發前避一避風頭,讓沈燁不能察覺,如今事成,他自然要回去主持大局。
兩人在莊子裡收拾東西,沈翕讓人用冰塊封了四箱荔枝,捆在馬背上,讓快馬加鞭送去保定給謝靳和雲氏,謝嫮原本覺得運輸成本太高,只想讓送兩箱就夠了的,可是想到長壽在父親母親那裡打擾了這麼長時間,還是依了沈翕的,送四箱去。
運送荔枝的馬匹出去之後兩天,沈翕和謝嫮也就收拾好了,又去洛勤章的小院向他告別,可是這一回,洛勤章並沒有見他們。
沈翕有些失望,而謝嫮則擔憂的說道:
“我上回說錯了一些話,可能惹著外祖了,如今他生氣了,咱們就這樣放任他在這裡,是不是不太好。”
沈翕盯著那緊閉的大門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外祖不是那麼小器的人,肯定不關你的事,他不願見我,是因為他和我想法不同罷了。我們先回去京城,等到事情處理完了,咱們再一起回來向他請罪。”
謝嫮無奈的點點頭:“嗯,只好這樣了。”
兩人又對著門扉跪拜行告別禮,然後沈翕才扶著謝嫮上馬車。
第二天,就出發往京城趕去。
這回趕路不同於來時那麼悠閒,沈翕著急回去處理京裡的事情,所以路程上會比較趕一些,謝嫮雖然覺得有些不適,卻也明白這個時候不該拖夫君的後腿,只讓花意竹情瞞著她的不適,堅持趕了五天的路,一路從廣東府趕到了山西境地,可一行人還未出得了山西境地,就出事了。
一批蒙面刺客在路上攔截他們的去路,聶戎帶著護衛竭力抵抗,就連沈翕都親自下馬與刺客廝殺,可是那些刺客彷彿源源不斷般,殺了一批,又來一批,像是早就埋伏好,並且不打算過多暴露,一批批的上,用車輪戰對付沈翕的護衛隊。
聶戎砍掉一個正打算偷襲沈翕的刺客,對沈翕說道:
“公子,敵人太多了,您帶著夫人先走,我來斷後。”
沈翕猶豫片刻,出手砍掉了一個試圖爬上馬車頂的刺客,然後才對聶戎說道:
“你們自己多加小心。他們的目標是我,我走了,你們反而不會受制。”
說完這些之後,沈翕就跳上了馬車,砍掉一個試圖攀爬馬車的刺客,驅馬往前跑去。
可是跑了不過片刻的功夫,沈翕就遇到了迎面來襲的暗箭,好不容易躲過之後,等來的卻是鋪天蓋地的箭矢,馬頭被一支箭射穿,直接往前面撲去,沈翕翻滾到地上,馬車也因此而顛簸著翻了車,沈翕掀開車簾子,將謝嫮扶了出來,花意竹情都嚇壞了,躲在馬車背面不敢出來。
他們四個人正好藉助翻倒的馬車躲避箭矢,一陣狂轟亂炸之後,箭矢的力度才稍稍小了些,沈翕探頭往外看了看,擔心刺客改變方向,拖著謝嫮就往前走,謝嫮讓兩個丫頭緊跟著她走。
一番顛簸,讓謝嫮著實難受的很,一個勁的想吐,心口那裡堵的厲害,像是有什麼要出來,可是卻又出不來的感覺,可是現在的情況,著實容不得她有半點拖累,跑出了好遠之後,肚子裡傳來一陣不適感,謝嫮捂著肚子蹲了下來,沈翕回頭,見她面色蒼白如紙,趕忙蹲下問詢:
“阿瞳,怎麼了?”
花意此時忍不住對沈翕說道:“夫人好幾天前就感到不舒服,可是怕耽誤了公子的路程,硬是忍著沒敢說,現在估計是發病了。”
竹情也是狼狽的很,可是卻還是抱著謝嫮,讓她枕在自己身上,說道:“公子,我看夫人的情況不太好,怕是不能跑了,咱們該怎麼辦呀?”
謝嫮伸手抓住了沈翕的,掙扎著想要起身,虛弱的說道:“我沒事,夫君快跑,那些刺客不會善罷甘休的。”
謝嫮似乎已經有些絕望了,她是知道公子在登基前是沒有妻子的,如今讓她做了他的妻子,怕也是活不長的,這回怕就是閻王來和她索命來了。自是不敢拖累,竭力推著沈翕,讓他離開。
可是沈翕卻怎樣都不鬆手,固執的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