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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嫮聽了這些,倒是沒發表什麼,喝過了茶之後,就淡定自若的說道:
“嗯。繼續盯著,有事兒來報。跟竹情支些銀子放身上,該打點的別短缺了。”
謝嫮當初讓花意滿府亂跑,看中的就是她活潑好動,看著爽直,內在精明的性格,算是謝嫮安排在侯府的眼睛,反正侯府的規矩雖說比一般市井人家要大,不過卻也沒有那麼森嚴,各院的小丫頭之間也有交際,探聽情報還比較容易。
“姑娘放心,我身上還有銀錢,小丫頭之間的交往,花不了那麼多,還有件事,奴婢也覺得很奇怪。”
謝嫮起身,竹情在她身後給她整理裙襬,花意跟在謝嫮身旁,說道:“我前幾天無意間看見涵香在後門和一個老頭子說話,身邊也沒人跟著,還給了那老頭一包銀子,我在府裡沒見過那老頭兒,怕是府外的,您說這事兒……”
謝嫮看了看花意,說道:“這事兒就別盯了,橫豎都是涵香自己的錢,她愛給誰就給誰好了。你盯著大房和三房的事兒就夠了,要是自己一個人跑不過來,就發掘發掘其他丫頭,多問問,要什麼打點的儘管回來跟我說就是了。”
花意領命而去。
竹情比花意大一歲,花意和謝嫮同年,都是十三歲,竹情比她們都大一歲,行事就比花意要穩妥許多,雖然她也明白謝嫮讓花意滿府亂跑是為什麼,不過,總是擔心她這麼混下去,早晚有一天要麼是把自己混進去,要麼是給姑娘惹麻煩,不禁開口勸道:
“姑娘,就這麼由著花意胡鬧,會不會出亂子啊?”
謝嫮又喝了口茶,聽竹情這麼問,抬頭看了看她,說道:“不會的。花意看著粗心大意,其實心細的很,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她知道的,你還信不過你的妹子嗎?”
花意和竹情同一時間入府,早就結拜做了姐妹,竹情擔心花意也是應當的,上一世她們倆也是這般忠心耿耿的伺候謝嫮,可是上一世的謝嫮渾的很,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狼狽一生不說,還害的這兩個丫頭,沒有倚靠,最後落得那般悽慘的下場。
這一世,她替她們改名,其實更多的是想替她們改命,最起碼她這個做姑娘的要立起來,不說藉著自己的名頭,把她們高嫁,最起碼也要讓她們嫁個順心的才好。
竹情還是有點擔憂,謝嫮不禁說道:“行了,你要有什麼囑咐的,等她晚上回來你囑咐她,若是她有哪裡不服,再來告訴我,我替你教訓你她,可好?”
花意是個野性子,凡事就得放養,放手讓她去做,她反而自由發揮,做的更好,竹情就是個溫性子,心細如塵,做事麻利,手腳乾脆,是料理家務的好手,性子就要溫吞些,不能直聲粗氣,得稍微帶著些哄,她做起事來才更得力呢。
果真聽了謝嫮的話,竹情就笑了起來,點點頭,說道:“哎,就怕姑娘把她慣壞了,等她回來我是要與她說一說的,做奴婢就該有個做奴婢的樣子。”
竹情說完這話,謝嫮只覺得心裡的一根筋被抽動了一下,竹情的這種奴性,其實她是感受最深的。不禁想起了主子那張顛倒眾生的俊顏,謝嫮只覺得心口沒有來的突突起來,趕忙收斂了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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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日子,謝嫮幾乎都是在赫家渡過的。謝莘生了孩子,圓頭圓腦的,整個人就像一顆蛋一樣,所以謝嫮就叫這個小侄子叫蛋兒,赫峰覺得很可愛,就欣然接受了,謝莘可是一百個不答應,奈何她不答應也止不住謝嫮成天的在孩子耳邊唸叨這個名字,以至於現在兒子聽見蛋兒這個名字,就知道是在喊他。
轉眼就到了八月十五,中秋人月兩團圓,赫峰帶著謝莘和蛋兒也一同去了侯府,侯府沒有分家,不過,一年之中也就只有中秋佳節和春節是幾房湊在一起到主院過的。
二房一如既往的坐在邊緣,謝靳雖然升了官,但是在家裡沉默寡言的性格還是沒怎麼辦,只不過有了羅家那件事,府裡現在已然不敢再像從前那般欺辱二房的人就是了,只要沒人受欺負,謝靳也不是那種愛出風頭的人,領著一家老小坐在邊緣,含飴弄孫,倒也和樂。
今年的中秋節與往年大同小異,唯二的不同是多了兩個人,老侯爺和三老爺各納了一個妾侍,三老爺納的涵香,老侯爺則是納的外頭的一個粉頭,就為這件事,老夫人沒少跟他置氣,本來嘛,想想也是的,老侯爺今年都快六十了,對那方面竟然還興致勃勃,好在他也不去找那些十七八歲的花朵兒,這回納的是個四十歲出頭的藝妓,風韻猶存,彈得一手好琵琶,其實要是老侯爺找個十七八歲的,老夫人興許還沒那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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