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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只要還歸家,就不怕她飛的遠。
果然,到了晚上,她就回來了,對謝嫮說了不少府裡的事情,只有一件,讓謝嫮感到意外,那就是謝衡已經連著兩天出府去,回來的時候,總有一輛馬車相送,而那輛馬車意外的竟然是靜安侯府的馬車。
謝嫮心裡覺得奇怪,謝衡到底用什麼方法入了靜安侯府的眼,畢竟用侯府的馬車相送,那就說明侯府的主人們都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是誰私下決定送謝衡回來就是了。
心裡帶著疑惑,謝嫮決定先按兵不動,看看謝衡到底想做什麼。
又過了三四天的樣子,靜安侯府那邊終於有了動靜,靜安侯李瑜親自來到了歸義侯府,要求單獨見一見謝靳。
侯爺親自求見,謝靳自當奉迎,李瑜和老侯爺相談幾句之後,就被謝靳請入了書房。
因為身份高低,雖然是在謝靳的書房,但李瑜卻坐的上首,奉若上賓,謝靳親自從丫鬟手裡接過了茶給李瑜奉上。
李瑜先是和謝靳談了一番朝裡的情況,然後才切入了主題,說起了李臻上回莽撞來府提親的事。
“說來慚愧,李某教子無方,讓他做了那無狀之事,給貴府添了煩惱,實屬不該。”
謝靳坐在下首,兩手交握,聽李瑜這麼說後,趕忙抬手搖了搖,說道:“侯爺言重了。年輕人總有些衝動的時候,大公子文采斐然,是性情中人,我等又豈會怪他,只不過,提親一事事關小女名聲,還望大公子能稍事體諒才好。”
李瑜聽謝靳如是說,也沒有露出半點不悅,點點頭,說道:
“是了,我今日前來其實也是為了這件事。謝大人近年在朝廷頗有建樹,吾等亦看在眼中,將來前途自不可限量,有些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謝靳神色不變,看著李瑜:“侯爺教誨,某自當聆聽。”
對於謝靳如此謙遜的態度,李瑜顯然也很滿意,點點頭就開說了。
“犬子心儀令嬡五姑娘,只怕如今京城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說實話,我與他的祖母是不贊同這場婚事的,故雖他莽撞上門提親,卻沒有替他準備三書六聘,也是說明了一番我們的態度,並不是說令嬡不好,而是我們都覺得不太合適。這些話本不該與謝大人說起,但我今日既然前來,自是希望把一切話都說的明明白白才好。”
謝靳的笑容稍稍冷了兩分,卻也沒有做出生氣的樣子,而是搓著手,說道:“這席話,即便侯爺不說,某也是知道的,斷不敢叫小女高攀侯府大公子。”
“不不不。”李瑜打斷了謝靳的話,繼續說道:“謝大人誤會了,我的話還未說完。”
謝靳做了個‘請’的手勢,便不再多言,靜心聆聽起來,只聽李瑜又道:
“我說這些,並不是來否認犬子提親之事,事實上,犬子回家之後,因為家裡長輩不同意這件事,多番惱火,以至於茶飯不思,日日飲酒,混混度日,我看在眼中,痛在心裡,想著,莫不如就如了他的願罷。”…晉江獨家發表,盜文自重…
聽到這裡,謝靳的眼中閃過意思光亮,看著李瑜,不動聲色的問道:“侯爺的意思是……”
李瑜自然見到謝靳眼裡的光亮,卻是斂下了目光,撫過美須,不再賣關子,直接說道:
“我的意思是,我不忍見犬子心傷,欲同意此事,不過……卻不是做正妻,而是做側室,若是謝大人也同意,靜安侯府明日便派人來下文定,送聘禮。”
謝靳看著李瑜的神色終究大變,眉頭微蹙,咬了咬下顎,果斷說道:“恕謝某不同意。說是側室,不就等同於妾嗎?謝某人雖不才,卻也不願掌心中疼愛的女兒與人做妾,侯爺此事不必多言,斷不能夠的。”
聽見謝靳的嚴詞拒絕,李瑜也沒有生氣,而是深吸一口氣,從上首的位置上站起來,負手踱步,沉著聲音說道:
“謝大人不必急著拒絕,本候聽說上個月五姑娘遭遇綁架,被尋到之時,是在城中的一座花樓之中,一個良家女子,如何會被綁去花樓?在花樓裡又經歷了什麼,這些事試問誰可以替五姑娘說清道明?若是沒有發生那件事,既然犬子喜歡,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就是迎娶五姑娘入府做正房夫人也沒什麼,只可惜,五姑娘名聲不在,又如何能做我靜安侯府的嫡妻主母?”
謝靳眉峰徹底蹙了起來,卻也是反應迅速,說道:
“不知道侯爺從什麼地方聽來這無稽之談的流言,謝某怎麼不知道我的女兒曾被人綁架?侯爺說的話好生奇怪,謝某不才,倒要敢問侯爺,這番損害女子名節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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