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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會犧牲什麼人,犧牲多少人。”
向陽沉默的點了點頭。
“我們再來看龔大成,我們直接來說他的取捨,龔大成的取捨都是有利於自己的,不管是滿足他的義氣還是滿足他的私慾,他的取捨都是滿足了他自己的,這就註定了他不能成功。”
“為什麼?”向陽不明白。
“龔大成他自己滿足了,但是其他人呢?其他人都處於可以被他捨棄的地位上!”賀琅看著向陽,目光深沉。
“在尚未成功的時候,龔大成就把自己與其他人分隔開了,這是成功的大忌。龔大成是什麼人?農家出身的驛卒罷了,與他一起揭竿而起的,哪一個比他低了?後來追隨他的,在出身上又有哪一個不比他高?他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自己的階層!”
“我生而為皇族,天生就與別人不同,旁人服從我順從我,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而龔大成,他還沒有真正的登上皇位,他算得了什麼?憑什麼讓所有人都犧牲自己成全他?這想法何其可笑。”
“鯉躍龍門,未躍過龍門之前,仍然是鯉魚,就算躍過了,在熬過天雷之前,也算不得龍,誰知道會不會死在最後一步呢?這話放到龔大成身上也一樣,誰知道他會不會死在登位之時呢?誰知道旁人會不會踩著他的屍體登上皇位呢?”
向陽算是聽明白了:“在化龍之前,鯉魚仍然是鯉魚,別真以為自己就是龍了。”
“對,就是如此,在化龍之前,先好好當個領魚頭就行了,擺平魚群中的紛爭,別想著當龍頭,那不是魚該想的。”賀琅又搖起了扇子。
向陽又沉浸在了思考中。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是向陽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但是說出這句話的人卻失敗了,而且失敗的不止這一個,兩千多年的歷史中,失敗了太多人,真正從底層飛昇為龍的只有三個,劉邦,朱元璋,以及毛爺爺。
所以,這句話是有什麼問題?是缺少了太多的前置條件嗎?
“好了,”賀琅拿著扇柄輕輕敲了敲向陽的發頂,“別在想龔大成的事了,有這功夫,我們不如一起去玩投壺。”
“投壺?就是地上放一個銅壺,我們拿著羽箭去投?”向陽在書上看過這種遊戲,頓時起了興趣,“聽說有很多種玩法,你給我說說。”
賀琅起身:“走吧,我們去後院,我教你玩。”
“好啊好啊。”向陽馬上就把剛才的思考擱置一旁,好奇十足的跟著賀琅去了後院。
後院裡,魯用指揮著小侍人們佈置投壺的場地。
場地佈置好,賀琅拿起幾支羽箭,開始給向陽示範了。
投壺的花式上有很多種,比如依耳、貫耳、連中等等,賀琅一邊解說一邊示範,他的動作行雲流水,優雅舒暢至極,一看就是高手。
向陽看得興致大起,拿起幾支羽箭也投起壺來。
結果,十支五落。
向陽不甘心的繼續投壺,她的身體引數已經隨著位面器的升級而提升了好幾級,眼力、體力、敏捷、協調都有加成,主要就是多練練,多練幾次就能和賀琅一樣投得漂亮了。
賀琅看著向陽投不中,面上揚起開心的笑,他巴不得她投不中呢,這樣他才好教她啊。
賀琅走到向陽身後,張開雙手半環住她:“來,學我這樣,左手放這裡,右手要抬到這裡,然後眼光、手臂與箭支對齊一線,瞄準壺口,投。”
中。向陽很開心。
賀琅也很開心,這是他與她一起投中的呢。
賀琅沒有放開向陽,繼續貼著她的背,手把手的教她投壺,每種花式都教一遍,中也好,不中也好,都是情趣啊。
“來,這次你要把手放下一點,背也稍稍彎一點,對,就是這樣。”賀琅貼在向陽的背後,嘴巴在她的耳朵邊輕語,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氣老往向陽的耳朵裡跑。
向陽搖了搖頭:“你別靠得這麼近說話,耳朵癢。”
賀琅被她的髮絲撓到,面上也有些發癢,但是相對於這一點小癢,他的嘴巴更癢,於是他放縱自我,一口咬到了向陽的耳朵上,然後含住,她的耳朵有點涼涼的,真好含。
“哇,更癢了。”向陽掙扎著要跳出賀琅的懷抱,賀琅緊緊抱住她,不過嘴巴倒是放開了。
“你的耳朵很好吃。”賀琅的聲音有些低。
向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有點溼:“你看你,弄得我耳朵上都是你的口水。”
向陽翻手把手心的溼意擦到賀琅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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