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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是非常嚴格,不要去酒吧就好了。
3 再次宣告我對所有人物都是沒惡意的,劇情需要而已,我不是黑,如果有出場一些人物是我討厭的,我也會在註釋裡說明,並且不會影響我的客觀描寫,不會暗搓搓地黑。
☆、第三十一章 一次小小的勝利
“我想要演洛克希。”珍妮說,“不單單因為洛克希是《芝加哥》的女主角,也因為她是我現在能演的最複雜的角色,更因為我愛洛克希——老實說,我愛《芝加哥》所發生的那個年代,矇昧、浮華、道德敗壞,他們自以為活在文明年代,但在我們看來,那簡直就是美國的中世紀。”
羅伯露出驚容,珍妮也知道,她現在的遣詞用字,包括流露出的文化素養,都遠超一個正常的公立高中畢業生。(以她的學區和美國的教育制度來說,這樣的畢業生最多也就比文盲好上一星半點)
“你知道《芝加哥》從本質上來說,是兩個罪犯如何透過大眾注意力逃脫法律制裁的故事,羅伯。”珍妮繼續往下說,“正因為它是真事改編,所以諷刺意味才如此濃厚。我注意到你在電影中做了一些改變,柔和了洛克希的人物形象,當然,這是大眾化必須的犧牲,電影觀眾不需要一個討人厭的女主角。”
她微微停頓,羅伯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珍妮繼續說,“但洛克希和維爾瑪本質都是罪犯,洛克希愚蠢、衝動、自私、貪婪、淺薄、虛榮、鄙俗、無知,愚蠢到被推銷員欺騙,衝動到開槍殺人,自私到想讓丈夫頂罪——但她卻要拼命地擠出純情、可憐、柔弱來玩弄大眾,所以音樂劇版本的洛克希唱段是做作而尖利的,她雖然漂亮,但卻惹人討厭,而那討厭又不是徹骨的憎恨,而是審醜獵奇的討厭,她的醜和美是衝突的,但又是統一的。這種對比性讓洛克希成為最迷人也最複雜的角色,我確實想演洛克希,這對我的演技會是個很大的挑戰,也是個很好的磨練機會,所以我真的滿懷熱情——這是個好角色,我是個演員,演員想演好角色,就這麼簡單。”
羅伯就像是第一次認識她一樣,定睛看了珍妮很久,珍妮做出無辜的表情,攤開雙手,“我說服你了嗎?”
“看來你對角色理解得很深刻。”羅伯沉默一會,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喝了口紅酒,轉開了話題,“你甚至注意到了我要求蕾妮做出的變化——的確,蕾妮在處理洛克希時強調了她天真無知的一面,把她開槍殺人犯下的罪行也設計得挺輕描淡寫,整部電影我是打算強調浮華,給他們漂亮的歌舞,那些諷刺的東西一筆帶過就行了,我甚至刪掉了維爾瑪關於那個所謂寶寶的唱段。”
他看來有了些酒意,“你知道這是因為什麼嗎?”
珍妮誠懇地說,“因為現在這時代和1920年其實也沒什麼差別,人們只想看到他們需要看到的,漂亮的演員、精彩的歌舞和金光閃閃的場面,至於內涵,誰會關心?”
羅伯爆發大笑,甚至給珍妮鼓掌,“你說得他媽的對極了,親愛的,誰會關心內涵?託尼、艾美、金球、奧斯卡,他們都一個樣,你給他們觀看快感,給他們一個又一個高。潮,再把諷刺和黑色幽默當點調料往上灑,讓他們以為他們看透了浮華下的虛偽,讓他們以為他們是清醒的那個,然後你就收穫票房和獎項。米蘭。昆德拉說得沒錯,這是個媚雅的時代,只是雅的定義已經有了變化,是不是?以前小孩救狗是‘雅’,你得逼著自己感動,現在好萊塢正在批次販賣的就是這種不痛不癢的感悟,誰他媽需要真正觸動內心?拍那種片子的導演只能在聖丹斯呼風喚雨,自以為牛得不行,只有他們知道這些世間真理。這裡他。媽的是好萊塢,人們需要的他。媽是商品,不是曲高和寡的他。媽藝術品!票房和口碑雙收才是他。媽的硬道理。”
估計是聊得興起,羅伯的酒勁也上來了,他一口一個*ing,倒是有點驚著了珍妮,她都不明白他們是怎麼跳到這裡的。
她請示性地衝切薩雷投去一個眼神,切薩雷對她微微點頭,旋即露出笑容,附和羅伯,“這是中產階級的錯,他們和他們的附庸風雅,格林斯潘和他那操。蛋的貨幣政策,這年頭誰都在使勁往中產階級裡擠,你知道,市場需要中產階級化的審美,市場需要媚雅,羅伯,我們就得提供媚雅,往好了想,這起碼比拍攝那些無聊的正義得到聲張,洛克希最終伏法的片子要有趣得多。”
羅伯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揚手讓侍者過來,“不,我來買單,聽著,誰也不許走,我們去Lubitsch,一醉方休。”
他們誰也沒提試鏡的事,結完帳直奔Lub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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