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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夢搖著頭,只是哭,她哭的天昏地暗。只覺得世界都塌了,商深行告訴陳夢k市有危險,可陳夢有私心,商謹言如果是為了琳琳的事在k市發生危險,這輩子——不是,下輩子陳夢都沒辦法原諒自己。
她太自私了。
陳夢哭的太誇張,乘務員過來問陳夢發生了什麼事,她什麼都說不出來。天地之間,只剩下她一個人,氣急攻心,陳夢的視線一片模糊。
她茫然的看著這個世界,張著嘴哭。
淚滾到了嘴裡,有些鹹。
陳夢想自己可真是壞到了極點,真是壞。太壞了,應該死的人是她。
禍害精。
從s市到k市,陳夢不知道自己怎麼過去了,她的大腦一片恍惚。
迷迷茫茫的往前走,商謹言出事了,簡簡單單六個字簡直要了她的命。
到達醫院,陳夢下車直奔icu病房,半道她被人攔了下來。
“裡面不能進。”
陳夢看不清人,只隱約看到警服,“我看我的丈夫,他在裡面。”
“叫什麼?”
“商謹言。”陳夢匆匆掏身份證和結婚證,“我是他的太太。”
怎麼會有人把守?陳夢也不知道。
商深行到了麼?陳夢沒有打商深行的電話,她甚至不知道怎麼面對商家的人。
“我帶你進去。”
陳夢跟著一個人往前面走,一段走廊竟然有七八個人站崗。
“王隊,這是受害人的家屬。”
姓王的男人大概三十來歲,他站起來,“你是?”
“商謹言的太太。”陳夢說道,“我丈夫呢?”
“能看下證件麼?”
陳夢把身份證和結婚證拿出來,“現在他怎麼樣?”
“剛做過手術還沒脫離危險期,你先見見醫生吧。”男人看著她,忍不住想嘆氣,可能也就是最後一面了。
陳夢愣怔怔的收回證件,塞回背後的包裡。
“好。”
陳夢剛要往裡面走,突然聽到身後急匆匆的聲音,“對,我是商謹言的家屬,這是我的證件。我哥現在在哪裡?怎麼樣了?”
陳夢迴頭,商深行,“你他媽的別攔著我,我要見我哥!”
“商深行?”陳夢開口,她才聽到自己的嗓子有多沙啞,“是你麼?我看不清。”
商深行怔住,抬頭看過去。
看到陳夢他本能的一皺眉,嗯了一聲,陳夢對身邊那個姓王的隊長說,“這是商謹言的弟弟。”
商深行更倒黴,飛機晚點,為了趕時間他改簽先飛到別處中轉再到k市,倒好。在中轉處又晚點了,結果,他和陳夢同一時間到了。
一行三人急匆匆往裡面走去見了醫生,等了兩個小時,醫生帶他們去做無菌處理。他們能進去十分鐘,蘇敏整個人都哭崩潰了,商深行扶著他。
陳夢站在隔離間,看著前方的玻璃門滿是迷茫。
醫生帶他們進去,叮囑,“小聲點,不要大吵大鬧,都控制點情緒。”
蘇敏擠開陳夢走了進去,陳夢在最後。
商謹言身上插滿了管子,臉上頭上都是紗布,露出來的鼻子上罩著氧氣。陳夢一下子就崩潰了,腿一軟差點摔地上,醫生扶了她一把。
陳夢捂著臉,眼淚不斷的往下流。
蘇敏哭暈過去了,商深行連忙抱著母親往外面走,陳夢上前一直走到他跟前。感覺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做夢,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很疼。
真的。
“商謹言?”她小聲的叫,“我是陳夢——”
你說讓我在家等著,我等了。
你幹嘛啊!
陳夢不敢去碰他,低著頭,淚砸在地上。
“商謹言?你能聽到我說話麼?”
房間裡只有儀器的聲音,陳夢吸了吸鼻子,“你個混蛋!”
醫生提醒陳夢,“時間快到了。”
陳夢擦了一把臉,靠的很近,“商謹言,你得活著跟我回家,聽到了麼?你死了,我這樣的人不會安分守寡的。”
從重症病房出來,陳夢靠著牆站直,醫生嘆口氣,“現在的情況很不好,爆炸他離的太近。如果能挺過今晚,那就有希望,挺不過去——你們家屬有個心理準備。”
陳夢視線更加模糊,出現了耳鳴的情況。
“他——”
“你說什麼?”
嗡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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