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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春講述的夢境太過傳神,以至於去給姜夫人請安時,嘴角還一直高咧不落,姜夫人見兒子極高興的模樣,便問何故,姜筠今日來的早些,韓氏和姜箬都未到,便把逢春和螃蟹的二三事,說給了姜夫人聽,過程不刪不添,全是如實描述。
姜夫人聽完,也是掩帕輕笑,笑罷又道:“今日喬太醫會過府診脈。”自逢春確診有孕後,若無突發的例外,喬太醫月初和月中都會過來一趟,孟氏屋裡有孕的那個丫頭,孕期反應一直很強烈,喬太醫給逢春診完脈後,也會去瞧一下她。
“喬太醫來的時候,我應該在書房唸書,回頭還請娘把太醫的話告訴我。”姜筠說道,事關老婆孩子的安危,姜筠當然上心的很。
姜夫人自是笑允,請了早安,姜筠回苑中與逢春共用早飯,之後,姜筠去外書房搞學習,逢春在屋裡等太醫上門,精心調理了八個月後,逢春的內寒之症幾近無礙,懷相本就不錯,更兼謹遵醫囑的吃睡活動,逢春的狀態十分良好。
兒媳婦和肚子裡的孩子都好,容易發生滑胎的頭三月也差不多要過了,姜夫人心中頓時放心不少,但還是耳提面命如意苑的丫頭婆子要仔細服侍,不可有一絲一毫的鬆懈,逢春自有了身子後,姜夫人特意撥過來兩個媳婦,專門侍候逢春每日的湯藥補品,閒雜人等一律不許過手。
得知逢春一切安好,姜筠輕輕舒了口氣,逢春說她害怕生孩子,姜筠心中何曾不擔憂,只要念及逢春會有三長兩短的意外,他的心就彷彿被揪作了一團,悶的幾乎透不過氣來。
夜燭輝煌,姜筠趴在炕桌上練字,逢春今晚倒沒看故事書,而是在揪著頭皮寫信,兩人各自埋頭半晌,姜筠趁蘸筆墨的間隙問逢春:“你到底是在寫信,還是在做文章?怎麼要這麼久?”
逢春正在給逢則哥哥寫回信,聞聽姜筠的話,頭也不抬道:“我還沒寫完呢。”
姜筠隨即擱下手中筆桿,去抽逢春身前的紙張:“叫我看看,你都寫什麼了,這麼老半天了還沒完。”見姜筠要看她寫的信,逢春忙伸手阻攔,“不,不給你看。”姜筠目露狐疑道,“你哥哥寫回來的信,你都給我看了,怎麼你寫的回信,我反倒不能看了,莫非……你在信裡說我壞話了?”
逢春忙搖腦袋:“當然沒有!”
姜筠笑了一笑,又問:“那你幹嘛不敢給我看?你前幾次寫回信,還請教我該怎麼遣詞造句,怎麼,現在學會寫信了,就和我這個師傅生分了?有你這麼過河拆橋的學生麼?”
逢春扁了扁嘴巴,把手拿開了,姜筠抽走一厚摞紙張,嘴裡‘呵’了一下:“寫得還真是不少啊,叫我瞧瞧,都寫的什麼……”姜筠一頁一頁翻著瞧,每看一段,都抬眼瞅一下逢春,逢春臉色囧囧道,“我又不大回孃家,也不知道寫那邊什麼,只能寫點我自己的事情嘛……”
“我騙你睡姿不好逗你玩,這事有必要寫麼?”姜筠板著臉道。
逢春不語,偷偷對手指。
“我給寶寶彈的琴曲,有那麼難聽麼?”姜筠繃著臉再問。
逢春抿著嘴巴,繼續對手指。
“我把螃蟹餵了狗也不給你吃,你連做的夢也寫呀你?”姜筠一個問題挨著一個問題質問。
逢春動了動嘴唇,道:“那我重寫一封吧。”
姜筠卻還沒數落完:“還有什麼,我管著你不許看話本書,一天叫你吃五頓飯,把你都快養成肥豬了……你和你四哥就這麼好?我們之間的事兒,你怎麼什麼都講給他聽呀你。”
逢春對著手指道:“也沒全講啊,你送我玉鎖的事兒,我就沒說。”
“還敢頂嘴?”姜筠似乎是教書先生附體了,對著逢春好一通氣勢凜凜的威風,“這封信沒收了。”又對逢春瞪眼道,“你給我過來,看看我是怎麼寫信的。”逢春十分老實的站起身,挪到姜筠所在的那一側,姜筠把逢春抱在身前,隔著她提筆落字。
姜筠寫下幾個字後,逢春微微扭頭道:“二爺,咱倆的字跡明顯不一樣呀……”姜筠親一口逢春的臉蛋,說道,“落款上寫明,你身子不便,由你口述,我來代筆就成了。”逢春抽抽嘴角道,“我只是肚子不便,又不是手腳不便,況且才三個月大,二爺唬誰呢。”
“唬你四哥唄。”姜筠口吻悠悠地說道,“以後不許再寫那麼詳細了,我們倆之間的事情,咱們兩個知道就可以了,不許講給別人聽。”
待姜筠文思泉湧寫了三頁紙後,逢春笑嘻嘻道:“二爺,叫我再添幾句話吧。”
姜筠吻著逢春的後耳根:“你想添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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