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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她的孩子,她就覺得心裡堵憋的慌,所以,她主動對姜筠說,娃娃還太小,怕染了寒氣生病,就不帶他們一起回陶家了。
逢春所言,正合姜筠之意,從前世今生來看,高氏絕對不是一個好嫡母,她敢暗害逢春逢夏不良生育,過年期間人多手雜,這個抱一下,那個親一口,這個再摸一把,誰能保證她不偷偷摸摸的渾水摸魚,若真出了什麼意外,叫他情何以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是以,縱算逢春不提,他也不會帶兩個孩子回去。
次一日,兩人將嫤姐兒和晏哥兒送至頤華堂,讓長公主和老駙馬隨便逗隨便玩,姜筠又和一對小兒女玩耍一會兒後,才與逢春乘車離府,理所當然的,出嫁的眾位姑奶奶中,逢春又是來的最晚。
逢蓉笑道:“常聽母親誇讚,說小外甥生得十分俊俏,以為今天能瞧到的,誰知,你竟沒帶他們回來。”
逢春柔柔的笑回:“兩個娃娃還小,家裡的長輩不放心,怕外出染了風寒,這才沒帶回來,姐姐要是想看,隨時可以去我那兒,定叫三姐姐瞧個夠本。”
逢萍捧袖也笑,氣氛頗為和睦:“你素日事多,我們怎好去打攪你?還是到辦週歲禮時,我們再結伴去瞧吧,那時候,說不定還能聽到小外甥叫姨姨呢。”
逢蘭作出一幅要破財的可憐模樣:“以前給別的小外甥送賀禮時,只用準備一份就好,輪到五姐姐這裡,什麼都要備雙份,荷包,衣裳,鞋子,連壓歲錢也是,五姐姐,小外甥小外甥女今年可賺了個滿盆缽吧。”
逢春忍俊不禁道:“你說的極是,這每年的滿缽壓歲錢收下來,給他們辦嫁妝放聘禮的本錢都快有了。”
那一頭,陶景聽到了逢春的頑笑話,便開口笑道:“你要是把兩個孩子帶回來,咱家有這麼多的長輩,還能讓他們再賺滿滿一盆缽……”說著,不由輕聲嘀咕道,“兩個孩子也不算小了,帶回來有什麼打緊,都快週歲了,我還沒見過外孫子外孫女呢。”
逢春長這麼大,頭一回被扇耳光,就是拜這位便宜爹所賜,她素日回孃家時,都挑非休沐日回來,就是避免自我噁心的見到他,還得溫聲細氣的喚他爹,此時聽他說話,逢春忍著滿心的厭惡,正要假惺惺的裝孝女時,姜筠已率先開口了,口氣冷淡:“逢春懷生他們不容易,兩個孩兒還小,身子嬌弱,若是凍壞了涼著了,我們這當爹當孃的會心疼,岳父若是真心疼愛外孫輩,定然能夠理解的。”
陶景老臉一囧,心中無語,看來這女婿還記恨著他呢,他打的是自己女兒,又沒有打他,至於一直這樣不冷不熱麼。
姜筠神色淡淡地看一眼陶景,又開口道:“岳父不是還有一個外孫麼,今日怎麼沒見他過來?”
屋中氣氛頓時一滯,逢春心底敞亮的明白,姜筠這是在給她報‘仇’呢,誰都知道韓越和逢瑤已訂親,今年五月份就要辦喜事成婚了,正式成婚前,不好再隨意碰面的,韓越不便前來,沒人領著,韓逸自也不會來了,逢春清咳一聲,給自家便宜爹解圍:“二爺,逸哥兒沒來,這裡頭是有規矩在的。”
姜筠故意裝傻,一幅很不解的口氣:“有什麼規矩?”反正他以前就是個傻子。
逢蓉的夫婿顧姑爺,悄悄附耳姜筠,似乎在給他做解釋,姜筠聽罷,一臉恍然大悟道:“原來還有這樣的規矩,我還是頭一回聽說呢。”
陶景囧囧地應了句:“不知者不怪。”
逢春的目光緩緩落在逢瑤身上,她嫁給韓越,不止是繼室填房,而且,原來的親外甥,還要變成她的兒子,嘖嘖,高氏這神來一筆,還真是有夠創意的。
闔家親眷在福安堂略聚一會兒後,男人們都往外廳去了,姜筠臨走前對逢春道:“祖母待你親厚,你多和她老人家說說話。”至於高氏,除了剛進門時行禮說過話,之後,姜筠一句也不肯和高氏搭話的。
姜筠的特意囑咐,讓高氏面上很無光,而逢瑤在姐妹堆裡,也覺得如坐針氈,恨不得掉頭就走,可她不能隨意亂走,叫祖母看到了,又該訓她沒規矩了,其實,一桌子的幾個姐妹裡,很少有人主動去搭理逢瑤,但逢瑤知道,這些庶出姐妹肯定都在心裡笑話她。
待宴散客走後,逢瑤一回聽雪軒,就氣鼓鼓地摔茶碗砸果碟,一屋子服侍的丫頭都噤如寒蟬,逢瑤唬著臉蛋摔完東西,然後朝屋裡的大小丫鬟吼道:“都滾出去!”眾丫鬟皆不敢上前去勸,以免做了被殃及的池魚,便一個個的垂著腦袋出去了。
逢瑤撲到床帳裡,用力地捶撕枕頭,明明自己是公府嫡女,卻落到要給人做繼室的地步,心中不忿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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