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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又問:“聽說忠敬老侯爺要過繼一個孫子,過繼的可是……你姑爺?”雖然不管在哪邊,五姑爺都能襲到侯爵之位,但忠敬侯的爵位與清平候的爵位一樣,都是原等世襲,人往高處走,自是襲忠敬侯的爵位更好,待以後許個孫女過去,再結一代兩姓之好,他這一脈也能昌盛不衰。
忠敬老侯爺要過繼嗣孫之事,並沒有故意隱蔽不露,早有風聲飄散了出來,陶景會知道些許,也不足為奇,逢春身姿端麗地坐在椅內,回道:“這事兒還沒正式定下來,我也說不準。”哼,就是不告訴你。
陶景一聽過繼之事尚未塵埃落定,忙道:“叫你姑爺努努勁兒,最好把他過繼去侯府,襲了忠敬侯的爵位,日後可大有好處呢,你生的晏哥兒,那就是侯府世子了,以後也能襲到侯爵,你四哥那裡不是又得了個丫頭麼,待你四哥的女兒大了,把她許給晏哥兒,正好兩全其美。”
逢則哥哥頭胎得子,二胎得女,逢春的確為他高興,但是,弄個侄女當兒媳婦,逢春心頭微囧,面上卻不顯,只道:“過繼的事兒,要長輩們決定,晏哥兒雖是我生,但他日後的親事,我哪兒能做的了主……”
陶景還欲再說,一直靜默不語的陶老夫人忽然開口道:“行了,景兒,長公主府的事兒,何時能輪到春丫頭做決定拿主意了?你別跟著瞎摻和了,你把謙哥兒教導好才是正經,他也大了,馬上就要成家立室了,也該有點大人的模樣了,你……”
福安堂的情勢忽然倒轉,變成陶老夫人訓誡陶景怎麼怎麼不會教兒子了,逢春默默嘆了一口氣,和陶景聊天交流,簡直心累的不行,逢春無意在孃家多留,留過一頓午飯後,就拎著嫤姐兒回家了,回家路上,逢春和嫤姐兒進行了一番親切交流,告訴她回家以後,今天的所見所聞,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
“今天回孃家的感覺如何?”姜筠神清氣爽地去上班,又神清氣爽地回來家裡,嘴裡問著拉他去臥房更衣的逢春。
逢春撇了撇嘴,談話興致表現的不太高:“很倒黴。”
“怎麼個倒黴法?”姜筠擰了一把逢春的臉蛋,饒有興致地追問道。
逢春替姜筠脫去袍服,又幫他換上一件海水綠繡銀絲團紋的長衫,再取一條淺青色的玉帶束腰:“我爹居然翹班在家,我剛好碰了個正著,二爺說,我是不是很倒黴?”
視自己親爹如同洪水猛獸,這媳婦娶的也是有性格,姜筠再擰一把逢春柔嫩的臉頰,溫聲笑道:“他又說叫你煩心的話了?”
逢春目光幽幽地凝視著姜筠,口內緩緩道:“二爺真乃鐵口神算。”
已脫衣換衣完畢,姜筠長臂一撈,將哀怨臉的逢春拉坐到床邊,伸手輕彈一下逢春的嘴角,一臉寵溺的低低發笑:“油嘴滑舌。”雙臂摟圈住豐柔盈軟的身體,姜筠親著逢春的鬢髮和眼角,“他都說什麼話了,說給我聽聽,我來替你擋回去。”
“還沒到晚上呢。”溫熱滾燙的呼吸撲在臉上,逢春嘴裡嘟囔著提醒道,一連茹素了半個來月,昨天初開葷齋,她知道姜筠沒有盡興,今天估計少不了再開一頓,但是,能不能不要在大白天就表現出慾求不滿來呀。
姜筠頓了一頓,然後乾脆動手將逢春抱坐到腿上,口內笑道:“屋子裡又沒外人,白天和晚上有區別麼。”臉頰輕輕貼上逢春的額角,姜筠再道,“說吧,你爹都講什麼話了。”
“我今天回孃家,不是帶嫤姐兒去了麼,我爹嫌我不帶晏哥兒和軻哥兒常常回去。”逢春偎在姜筠寬厚的懷裡,扁著嘴巴道,“二爺不去吃謙哥兒的喜酒,我爹心裡肯定也不痛快唄,還有呢,侯府大祖父要過繼孫子的事兒,京城好些人家不都知道麼,我爹還想叫我勸二爺去爭呢,他盤算的可美了,二爺要是成了忠敬侯爺,晏哥兒可不就是世子了麼,我四哥不是又得了一個女兒麼,他居然想把我四哥的女兒,嫁給咱們晏哥兒,哼,我才不樂意呢……”
姜筠的聲音裡有些好笑意味:“為什麼不樂意?有些人家就喜歡親上加親……”
逢春摳摳姜筠的臉頰,悶著聲音道:“可我不喜歡。”萬一生出畸形後代怎麼辦呀,韓氏欲讓姜逍和韓湘做親之時,逢春雖心裡感覺十分別扭,但也不好出言干涉,真實的緣由她不好說,若是找個藉口吧,不免有搞破壞的嫌疑,若是被韓氏認為她居心不良就不妙了,所以,她選擇閉嘴。
姜逍是別人的兒子,她沒法管而且也管不著,但她自己親生的男娃娃,她還能做一半的主:“二爺,以後別叫晏哥兒和軻哥兒娶親戚家的姑娘,那樣……我還怎麼當婆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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