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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著精緻花紋的紫檀木箱裡,一套鮮紅細繡的嫁衣,整齊地堆疊擺放著,旁邊還擱著一雙喜慶的繡鞋、以及新娘出嫁時戴的華麗喜冠,逢春臥房裡的箱櫃,一律是紫檀香木打造,離的近了,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箱子不小,空地甚多,再放個木匣子綽綽有餘。
擱完東西,逢春正要合上箱蓋,突見姜筠伸手攔住,逢春不解,歪頭看他,姜筠的目光卻落在箱內的紅嫁衣上,說道:“我還沒見過你穿嫁衣時的樣子。”逢春生得極俊,笑起來又俏,她穿嫁衣時的樣子,一定極美麗。
逢春目光一閃,道:“二爺見過,就是……忘記了。”
“成婚之日,我可鬧了什麼笑話?”姜筠忽然問道,自他附身姜筠後,身邊人都對他的過去隻字不提,便是長輩們偶憶過往,措辭也十分謹慎,估計是怕他不自在,那是傻姜筠的過去,他也沒興趣去問,只是剛才看到逢春的嫁衣,他突然想知道成親那天的事情。
逢春輕輕嗯了一聲:“也沒很鬧笑話,就是剛拜完堂,還沒離開喜堂,你就把我的蓋頭掀了,後頭撒帳的時候,你老抓著那些棗啊桂圓什麼的,往我嘴裡塞,叫我一起吃,喝交杯酒的時候,你不喝你那杯,老探頭過來要喝我的,到最後,咱倆的交杯酒,是你餵我喝,我餵你喝。”把屋裡湊熱鬧的女眷,看得差點繃不住笑臉。
那場景還真是慘不忍睹,姜筠折身靠在紫檀木箱上,將逢春攬在身側,微微苦笑道:“這還不算鬧笑話啊,那你當時……哭了沒?”
逢春皺了皺鼻子:“我才沒哭呢,哭了讓人笑話。”
“你以為不哭,就沒人笑話你了。”一輩子跟著個傻子,足以成為別人一輩子的茶後笑料,若是讓他娶個憨憨的傻姑娘,他才不會樂意從命,可逢春是女孩兒,沒娘寵,爹又不疼,又不能像男人一樣出去闖蕩,她除了死,就只有從命的份兒,“若是我沒出意外,你要怎麼辦,跟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子同床同眠,沒什麼指望的過一輩子,你心裡……不委屈麼?”
逢春低頭絞著衣角:“娘體諒我的委屈,所以託陳媽媽帶話給我,可以先不和……二爺圓房,等相處熟了再說,至於以後,在哪兒過不都一樣麼。”
姜夫人愛子,想讓他同正常人一樣成家立室,這本無可厚非,且姜夫人這邊提親,並無威脅恐嚇之舉,是陶景心甘情願點頭同意的,轉過身來,姜筠一手摟著逢春的後背,一手抱著她的腰,低頭看她:“晚上再穿一回嫁衣吧,我想看。”
“哈?”逢春有些雲裡霧裡,這話題跳的也太快了吧。
姜筠個頭挺高,稱得小逢春一團嬌小,緩緩垂低了頭,姜筠笑著道:“成親的拜堂儀式,是沒法再來一回了,不過,挑蓋頭,交杯酒,洞房花燭夜,我們可以再來一回,男婚女嫁,多好的日子,我不想一無所感,也不想讓你再留著那些糟糕的回憶。”
逢春匪夷所思地瞪著姜筠:“二爺,我就是來放個泥娃娃,你……”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繞的彎,怎麼就繞到洞房花燭夜了?思維也不待這麼隨便發散的呀。
將逢春推壓在紫檀香木的衣櫃上,姜筠居高臨下的壓下來,溫熱的呼吸拂到逢春臉上,噙著她的嘴唇反覆深吻,逢春的髮間插著兩根點翠的響鈴簪,頭頸晃動間,發出細碎的輕靈叮咚聲,兩個手腕上,一邊戴著兩隻水色剔透的玉鐲,一邊戴著兩隻嵌珠的金鐲,鐲子碰在一起時,亦是一陣又一陣的清脆撞擊聲。
逢春被親的氣喘吁吁,面頰通紅,要不是後頭有衣櫃撐著,她都想攤在地上了,方才的親暱之間,似激起了姜筠的熱情,逢春感覺著姜筠身體的異樣,低聲羞惱道:“你……離遠些,我頭髮都弄亂了。”
姜筠望了望窗外天色,忽將逢春拉到一旁的桌邊,桌上只擺了兩個花瓶,瓶裡插著幾根孔雀翎毛,又被拖挪了個地方,逢春心中略無語:“……二爺,你還要幹嘛?”
“今兒是好日子,我要再例外一天。”姜筠附耳逢春,呼吸灼熱,伸手將兩隻花瓶就近放到地上,姜筠將逢春抱到桌子上後,就要掀她的裙子,逢春原本沒轉過神兒,陡見姜筠這個動作,驚得趕緊往地下跳,她的個老天爺,姜筠今天怎麼想一出是一出。
姜筠人高力大,將驚慌失措的逢春扣住不許動,低聲安撫道:“你跑什麼,這個點又不會有人來,我們小點聲就是。”
“那你幹嘛把我放在桌上啊!”逢春幾乎是低吼的架勢,要不要玩的這麼刺激,真想例外,可以到床上,可以在榻上,為毛要在桌上,羞恥級別蹭蹭蹭啊。
姜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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