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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室的恬靜溫馨,書桌上研好的硯臺墨汁,散出一股子清雅的香味,逢春指著自己的勞動成果,道:“墨都備好了,二爺還是先練字吧。”
“不急。”姜筠將逢春扯坐到腿上,攔腰圈抱好,手指摩挲著一團柔嫩粉頰,語氣溫柔,“咱們先說會兒話,你剛才用晚飯,吃的比我都多,是不是午飯沒用好?我問你,到底是韓家的飯不好吃,還是有什麼事招你吃不下飯了?不若給我說說。”
逢春略想了一想,開口道:“也沒什麼,就是看四姐病的慼慼,又想起大姐的心酸,有一點小感慨。”子女不言父母之非,縱然她心底再牴觸高氏,卻也不好隨便說她壞話,只能挑些別的來打馬虎眼。
姜筠摸臉的動作一頓,逢珍是因生孩子落下的病,逢夏是因懷孩子受的折磨,想來,逢春觸景生情之下,心生了畏懼害怕之意,將逢春摟的更緊些,姜筠溫聲開解道:“你兩位姐姐的事,畢竟是少數例子,你別由人度己,給自己平添苦惱,我是想你給我生孩子,可我更想你一世平安,與我一起白頭到老。”
“我不是和你說過麼,等你什麼時候調養好了,咱們再開始要孩子。”姜筠撫向逢春的鬢髮,觸手柔軟,入鼻清香,“春兒,別怕,等你有孩子時,我會天天陪著你,哄你開心高興,看寶寶長大出世,以後,我們一塊疼他愛他,照顧他健康長大。”
逢春黑著臉道:“你能不能別叫我春兒。”
姜筠卻眉花眼笑道:“我最喜歡你叫我佑安。”
“你討厭!”逢春直起身子,伸手推姜筠的胸口,臉皮漲紅道,“二爺該練字了,快點放開我。”
姜筠箍著逢春不許她起身,嘴裡哼哼輕笑道:“我還沒說完話呢,你起什麼起,給我好好坐著。”腰間猶如縛了兩根鐵鎖,逢春掙脫不開,只能繼續小鳥依人,“二爺還要說什麼。”姜筠抵著逢春的額角,輕聲笑道,“一天沒見你,有些想你,偏你這小丫頭不解風情,老是念叨我寫字。”
逢春明眸似水,抬眼望了下姜筠,然後輕輕親了他一口。
柔唇軟嫩,印在側頰之上,好似蜻蜓點水,姜筠摸了摸被親的臉頰,然後笑著俯頭親回去,年少本就情熱,又兼茹素好幾日,差點就*燒起來,姜筠抱著面色緋紅的逢春心中苦笑,這種男歡女愛的事情,他以前從來沒心情想過,如今方知,他也會樂在其中。
逢春攏著散開的衣襟,低著臉羞惱道:“你還不放開我!”
姜筠見小妻子紅著臉的模樣,分外嬌俏可人,想著一旬一回的日子就快到了,心田一蕩腦門一熱間,直接抱起人回裡屋,逢春猛然被抱起來走動,不由驚呼一聲,紅著臉低吼道:“你又幹嘛!你不是要寫字麼!快放我下來!”見姜筠腳步不停,逢春急得捶他,“屋裡還有丫頭守著,咱們就這麼回去,你想讓我丟死人麼!”
倏然頓下腳步,姜筠看著有點急眼的逢春,小丫頭臉皮薄的厲害,每在床帷內行房事時,她總試圖壓著聲兒,不想將音傳出去,問她原因,她說嫌丟人,姜筠此時尚未走出小書房,遂揚聲對次間的留守丫鬟道:“都出去,帶上門。”
當正廳的大門吱呀一聲合上之後,姜筠再望橫抱在懷裡的逢春:“現在行了罷。”
事已至此,逢春只能預設。
因夜晚漸冷,床上散開的兩條大紅被褥裡,早已經放了烘暖的湯婆子,姜筠三下五除二拔掉逢春的頭簪髮釵,嘩啦一聲,全部丟在床架格子裡,卸好各處飾品,姜筠又扒掉逢春的衣裙鞋襪,將只剩一身裡衣的她,塞到暖烘烘的被筒裡待宰。
逢春瞧著自己寬衣解帶的姜筠,默默將被子拉蓋過頭頂,在下頭輕輕呼氣。
過了一會兒,姜筠年輕體熱的身子鑽了進去,將羞羞待宰的小貓摟抱在懷,不住的親吻揉摸,讓她柔軟溼潤,淺開溪谷門徑,姜筠舊地再遊,興致濃厚且熱切,來回輾轉間,滿心流連忘返,氣喘微微的嬌音啼轉之時,大紅色的喜慶被面翻折出一道道海浪。
浪潮散盡,洗去曖昧,姜筠將逢春送回床上,斜坐在床邊低笑道:“你先睡吧,我去練字了。”
逢春頂著一張潮紅未散的臉:“……”鄙視!
重新坐回書案的姜筠,蘸了一筆香墨,在雪白的宣紙上,穩穩的落下筆跡,他以前看過許多書,卻極少提筆寫字,所以,他現在寫出來的字形,確實難登大雅之堂,比起逢春那一手娟秀的小楷字,他的字差不多是難以見人,今天晚上要練的字,他也可以明晨早起寫,然墨跡新幹,只怕先生要瞧出破綻,說不得,舒坦快樂之後,只能熬夜再趕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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