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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知道自己身子如何的?如果錯過了你是在自找苦吃。”沈木榮言辭嚴厲; 他可是清楚夏侯淳的身子可不得點馬虎,要不然他會這麼多年常駐在夏府裡陪著管著,像個管家婆一樣操著心。
“怎麼?不好意思了?”
“你少說兩句; 要不然就給我出去。”夏侯淳聲音開始有點嘶啞了; 不重; 但沈木榮聽得出來。
“別倔強,躺下讓我好好把把脈。”沈木榮清楚這夏公子啊固執起來怎麼說也沒用。
夏侯淳還是不理他。
“你再這樣; 我告訴老夫人去,讓她來說說你。”沈木榮把夏老夫人搬出來,看他怎麼說。
夏侯淳不想母親擔心; 所以剛才回來的時候都沒往永寧苑去向母親大人請安。
他這病啊,不能吹風不能曬光,該注意的他平時都小心對待,今日不知為何竟然在護村河邊站了一個時辰,以為申時後酉時了,天不冷不熱了,何況都到了秋時,可哪知道秋時最容易乾燥,也最容易讓他的病復發。
“你還去那個地方,我可是知道那兒的桂花樹桂花開得香,風吹一吹就灑落,你不會碰到吧?”沈木榮問著。
“我在河的那邊,你想多了。”
“這時候你的病更是要多注意些,藥要隨身帶著。”沈木榮作為大夫,囉囉嗦嗦的交代著。
“沒事,咳嗽是因為昨日喝了點燒酒。”夏侯淳把這理由推了出來,可不承認剛才在河邊上瞧了錢姑娘站了一個時辰。
“你還嘴硬了。”沈木榮心知肚明。
“你瞧瞧病都沒復發,不用擔心了,木榮。”夏侯淳說。
夏侯淳從小得了哮喘病,到如今還沒能根治,沈木榮覺得有點愧疚,他哥哥沈木賢都寫信來嘲笑他到底醫術行不行?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這幾年夏侯淳都很少復發了,已經算是不錯了,沈木榮都配了些藥用小瓶罐裝起來給夏侯淳隨身攜帶著,怕有個萬一啊。
“都咳嗽了還沒事?你不是最清楚咳嗽對你的病就很有影響的。”沈木榮嘮叨著。
“如果再這麼彆扭,我現在就去請老夫人來。”沈木榮說。
“沈木榮,你大哥說你沒長進還真的如此,總是把我母親大人掛在嘴邊,這有什麼意思啊。”夏侯淳一點面子都不給沈木榮,嘲弄一句。
“我還不是為你想,生病了吃虧的是你自己。”沈木榮不想浪費口舌,坐下在八仙桌上用毛筆把方子寫在宣紙上面,喊了外頭的來財進來把方子拿去叫人抓藥煎藥,半個時辰後一定要讓夏侯淳喝下。
“沈木榮,你可是浪費了我一張珍貴的宣紙了。”桌上的宣紙是他用來畫山清水秀的。
“哦?夏府都窮得連一張宣紙都計較了?”沈木榮鄙視的眼光瞧了坐在對面的夏侯淳。
“夏府如何你這個管家最清楚無二了。”
“你說清楚哦,我不是管家,我是你的軍師。”沈木榮吼著。
“是,是,你是夏府的大軍師。”夏侯淳有意味的笑著,眼睛直直的瞧著沈木榮。
夏侯淳打心底是很慶幸遇到沈木榮和他的大哥沈木賢,要不然也難以把夏府支撐到現在,畢竟幾年前發生的事兒幾乎把夏府打擊得片甲不留了,父親突然離去,夏府一下子就像天塌下似得,死氣沉沉,而自己那時根本沒有實力,以前的父親都不讓他去參合朝廷上的事情,他只是夏家的一個嫡子罷了,沒有什麼虛頭。
而且自己又有病在身,別人看著夏家的嫡子弱不禁風的模樣,但他自己心裡很是清楚,他也能去做一番大事業的,父親不可能一輩子左右護著自己,可是,還沒做出事情來,他就走了。
“夏兄,在想著什麼?”沈木榮見夏侯淳魂不守舍的就問了一句。
“沒什麼,以後我有什麼不要告知我母親那兒,我不想她擔心。”
“我是明白的,剛才只不過想著你不要太固執。”
“想想,還是好多事沒做成。”
“我大哥寫信來都說了,事情有些眉目,你是知道的,按線索查下去總會查到的。”
“話是這麼說,但太久了。”
“心急也沒用,夏兄。”沈木榮說,“不過,你的終身之事是該抓緊,前些日子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錢姑娘看上了就行動,如此扭扭捏捏的不是夏兄的風格。”
“怕嚇著錢姑娘。”夏侯淳溫和的說。
沈木榮聽了這話,笑著對夏侯淳說,“想不到夏兄挺憐香惜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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