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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議論這件事。
作為生產隊最八卦的兩人,孫桂仙和劉雲芳,兩人就沒閉上過嘴巴,盧紅波打媳婦打女兒,劉華仙眼睛瞎了才看上他呢。
“花花哪,你說劉華仙咋想的,一把年紀的人了,找個小几歲的愛人,也不覺得丟臉,況且盧紅波有媳婦的……”他媳婦只是跑了,萬一哪天回來,劉華仙就是破壞人家家庭的人,娶兩個媳婦是犯法的,盧紅波哪兒來的膽子,“真希望英子媽回來,叫幹部把盧紅波抓去坐牢,還以為自己是地主呢,兩個媳婦娶回家……”
說起盧紅波,孫桂仙滿臉嫌棄,“上個月他讓陸建國給他安排個工分多的活吧?我就說他咋突然改好了,原來是想多攢點糧食結婚呢,可憐英子媽了,嫁給他這麼多年沒吃過頓好的不說,稍微做得不好還得捱打捱罵,省吃儉用攢下來的糧食兒女沒吃到,便宜別的女人了。”
劉華仙仗著自己大哥有點地位,整天頤氣指使的挺直腰板走路,為什麼敢上門打薛花花,不就是仗著有孃家大哥撐腰嗎?等她來了生產隊,非好好給她個下馬威不可。
“花花啊,劉華仙過來我替你好好收拾收拾她,叫她以後還敢不敢打人,來了咱生產隊就是咱生產隊的人,四隊的人可不會幫她的忙。”孫桂仙如今就是薛花花的狗腿子,薛花花在哪兒她在哪兒,薛花花說什麼就是什麼,對薛花花比對她親哥還好。
盧紅波二婚很熱鬧,不知道是不是劉華仙的意思,盧紅波結婚辦得很風光,請了十二桌酒席,陸建國家還去了,薛花花沒去湊熱鬧,只是隔天看到劉華仙來保管室問保管員借鐮刀,兩人才算打了個照面,見著她,劉華仙臉上沒有半點尷尬,“花花啊,以後咱就是一個生產隊的人了,要多多幫助啊。”
她兒女的婚事已經處理了,兒子兒媳孫子孫女跟著她嫁到盧家,只待有時間了去公社找幹部蓋章,把戶口遷過來,以後她們全家都是仁安村生產隊的人了,薛花花扯了扯嘴角,沒有跟劉華仙說話,從保管員手裡接過鐮刀,揹著揹簍就和孫桂仙割豬草去了,孫桂仙轉頭朝劉華仙吐了口水,“不要臉的死婆娘,以後再敢找茬要你好看。”
劉華仙臉上仍是樂呵呵的,“孫桂仙,鄉里鄉親的,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我家紅波跟著你家老頭子搭夥幹活呢。”
她不說這個還好,說起這個孫桂仙就來氣,陸建國不知怎麼安排的,把劉老頭和盧紅波安排在一起幹活,盧紅波那人以前全靠自己老孃和媳婦,今年才攢勁掙工分,幹活慢,嘴碎,念念叨叨不停,劉老頭抱怨過幾次了,要找陸建國換個搭檔,陸建國沒答應,說是怕換個人跟盧紅波打起來,勸劉老頭多忍耐點,有什麼事找他。
“我就是她眼睛怎麼瞎了,原來是想把戶口遷過來,咱生產隊糧食產量好,秋收分糧比其他生產隊多上百斤,她是眼紅了。”
盧家的房子不寬,劉華仙她們全家搬過來住不開,硬是把盧紅波老孃擠到灶房住去了,可算印證了那句風水輪流轉的老話,盧紅波老孃以前多厲害啊,指著英子媽不是打就是罵的,英子媽性格懦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由著被她欺負,英子媽才走多久,她知道後悔了。
“要我說啊,紅波老孃的苦日子還在後邊呢,昨天盧紅波結婚,她孤零零的坐在堂屋裡,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吃飯的時候還是建國媳婦去喊的,她拉著建國媳婦就抹淚,說她喜歡英子媽,只認英子媽是自己兒媳婦,劉華仙年紀比她小不了多少,說什麼她都是不認的。建國媳婦勸她想開點,兒媳婦進門,歡歡喜喜的過日子……”孫桂仙不屑,“要我說啊,她活該,英子媽在的時候不好好對人家,來個更厲害的兒媳婦才知道怕了,惡人自有惡人磨,活該。”
這話薛花花聽了無數遍了,無奈道,“人家的家事,咱管不了,快割豬草吧。”
關於劉華仙把戶口遷過來的事情,生產隊的人勸盧紅波別答應,人家拖家帶口嫁過來,擺明了不是單純的看上你這個人,而是看上你在仁安村生產隊的戶口,以劉華仙的德行,一旦如意了就會本性暴露,以盧紅波的身板可不是劉華仙她們的對手,何況他還有個老孃,母子兩怕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盧紅波哪兒管他們說什麼,他親兒子被死婆娘帶走了,好不容易劉華仙帶了兒子孫子過來給他養老,他怎麼可能把人往外攆,抽個時間去了趟公社把戶口的事情落實,又託陸建國幫忙把兩人的結婚證辦了,說是結婚證,其實就一張紙,盧紅波看都沒看就給劉華仙收著了。
劉華仙搬來生產隊後,生產隊又熱鬧了陣,劉華仙不是尋常婦女,見人就愛開黃腔,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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