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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激靈,“媽,咋了?”
“咋了?你自己做了啥自己心裡有數,你和老四幾斤幾兩我不知道?100分?你蒙誰啊,平時不用功,考試就想著作弊,還吃米飯吃雞蛋?你好意思嗎你?”薛花花板著臉,臉沉得能擰出水來,陸明文心突突跳了跳,想為自己辯解兩句,對上薛花花洞悉一切的眼神,老實的閉上了嘴。
薛花花懶得和他們多說,“先給我回房間好好反省反省,我讓你們啥時候出來再出來,免得被你們氣得沒胃口。”
說完薛花花就進了灶房,換陸德文舀水洗手吃飯,理也不理陸明文和陸建勳,兄弟兩像霜打的茄子似的,垂頭喪氣回了房間,想到自己的小把戲被薛花花看得清清楚楚,臉火辣辣的燒得厲害,房間有點黑,月亮透過窗戶灑下少許的光亮,兄弟兩靠牆站著,誰都不說話。
門外傳來陣陣米飯的香味,今年的新米,蒸的白米飯又糯又香,還有雞蛋,昨天薛花花就和他們說了,誰要考得好,不吃煮雞蛋,而是把雞蛋攤成餅蓋在飯上,金黃金黃的,像秧田金燦燦的稻穗,又香又可口,還有酸棗饃饃……想到錯過了什麼,兄弟兩的臉快爛成稀泥了。
“二哥,知青和你說了幾道題?”陸建勳無精打采的拿前腳掌摩擦著地,後悔不已,要知道是這麼個結果,他寧肯掉尾巴也比現在強,飯量減半,也就說只能吃半碗稀飯,半個饃饃……
陸明文不答,想著知青會正確答案,他幾乎沒怎麼專心寫答案,反正寫錯了知青會和他說,做題的時候注意力不怎麼集中,更沒注意哪些是自己會做的哪些事不會做的,良久,他才開口,“大多是知青做的。”
陸建勳頹廢的嘆了口氣,他的情況和陸明文差不多,一看有點難的題就給知青使眼色,虧得以為有人幫忙,結果是幫的倒忙。
月光突然暗了,陸建勳使勁搓了搓地面,沮喪的問,“二哥,你說大哥他們是不是快吃完飯了?會不會把酸棗饃饃都吃完啊?”
昨天他媽還興沖沖的告訴他們今天每人吃個大饃饃呢,結果弄成這樣了。
陸明文吞嚥了兩下,抬眉望向漸漸漆黑的門口,“要不你出去看看?”
“不行,媽說了她喊我們的時候再出去,這會兒出去半碗稀飯都沒了。”陸建勳才不上陸明文的當,薛花花說什麼就是什麼,絕對不能反著來,不想被食物勾著走,陸建勳想辦法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二哥,你再和我說說考試的題有哪些,我看看自己能得多少分。”
陸德文和陸紅英分數不高,如果自己憑實力都能贏他們……真的會嘔死的……
陸明文從語文題開始說,陸建勳一題一題作答,語文數學題下來,陸建勳大概算了算自己的成績,只覺得身子發軟,額頭冒汗……陸德文語文96數學95,而陸紅英語文97數學93,依著陸明文說的,他自己做題的結果完全比兩人的分數高。
陸建勳太陽穴一抽一抽的疼,他咋就想不開寄託於知青呢,明明他自己能贏的,他悔啊,悔得腸子都青了啊。
“二哥啊!”陸建勳聲音帶了哭腔,“你說我咋就腦子進水找知青幫忙呢,我能贏的啊,米飯雞蛋本該屬於我的啊!”陸建勳靠著牆,越說越覺得心酸,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陸明文沒哭,但臉色也說不上好看,他將所有的題重新做了遍,成績比陸德文的好,明明該吃米飯的是他,他咋就被鬼迷了心竅,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
外邊經過的陸德文聽到房間響起啜泣聲,端著湯碗大步進了堂屋,“媽呢,媽呢……”還沒說正事,發現他媽眼神直勾勾的瞪著他,陸德文身形微顫,急忙壓低了聲音,“媽,二弟和四弟在房間哭,我看他們是反省到自己的錯誤了,要不要喊他們出來吃飯?”
做題的時候陸德文以為自己會墊底,陸明文和陸建勳互相督促互相學習,進步是最大的,尤其在數學上,兩人反應快,無論加法減法,在心裡默唸幾秒就出答案了,所以他把重心放在語文上,保證語文的正確率來提高總體成績,豈料陸明文和陸建勳陰溝裡翻了船,叫他撿了個便宜。
薛花花橫眉,“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啊,不吃就把筷子擱下。”薛花花抓過湯碗,用竹勺小口小口舀起來喂西西喝湯,陸德文悻悻的坐下,絕口不提喊陸明文他們吃飯的事兒,事後想起來,他只慶幸自己運氣好,沒有聽周旭的話把答案改過來,否則這頓飯怕是連他的份兒都沒有。
在他媽眼皮底下,千萬不能報以僥倖,因為任何妖魔鬼怪都無處遁形,他媽眼睛亮著呢。
少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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