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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解惑,“他想偷陸老師和西西的搪瓷缸,被逮到了。”說到這,他又介紹陸建勳,“他是陸四叔,陸老師的弟弟,今天陸老師哥哥他們沒來,要是來的話打他打得更慘,也不睜開眼睛看看,陸老師的東西都敢搶,不要命了。”
劉大寶哼了哼,心想對方運氣好,沒碰到薛花花,否則拎著鐮刀當場就把他的肉給剁了。
公社小學姓陸的不多,大家都想起那位赫赫有名的陸家人了,不由得為賈老四感到肉痛,“招惹誰不好偏偏惹陸家人,賈老四自個兒活該,以前我就說賈老四手腳不乾淨還有人為他說好話,我覺得就是他把我院壩裡曬的花生偷了的。”
賈老四名聲不好,早幾年誰家有東西沒了都說外來的小偷乾的,這兩年豐谷鄉公社太平,誰家掉了什麼只可能是生產隊的人乾的,她去年就懷疑賈老四偷她的花生,奈何賈母死活不認,現在沒辦法不認了吧。
“我還以為賈老四隻喜歡和女同志滾床單,沒想到他還幹偷雞摸狗的事,他咋是這種人啊。”
“慣的唄,小時候偷針長大了偷金,賈母成天說自己兒子多好多好,出了事總怪在別人身上,這次碰到釘子了吧?咱本生產隊的好說話,其他人可不好說話,賈老四有今天全怪自己狗改不了吃屎。”
陸建勳不是聾子,其他人說什麼他想聽不見都難,叉手彎腰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男人,看不出來啊,年紀沒多大,經歷比活了五六十歲的人都精彩,他按了按賈老四手臂,“拿開手,我看看你長啥慫樣子。”
賈老四哪兒敢,朝著賈母聲音方向不斷地喊媽,喊得賈母撕心裂肺的哭,“老四啊,媽沒用啊,要是你爸還活著,誰敢欺負你哦,都是媽的錯。”
賈老四長什麼樣子陸建勳看不清楚,然而賈母護犢子的嘴臉他看得分明,說實話,他聽不得人哭,尤其聽不得老太婆哭,事兒沒多大點,哭得比誰都厲害,不知道的以為她棺材本被人偷了呢,而且啊,老太婆哭就算了,哭得太難看,滿臉褶子像被渾水沖刷過似的,阡陌縱橫的皺紋,比老樹根還恐怖。
陸建勳拍了拍耳朵,滿臉不耐煩,“哭啥哭,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兒子啥德行你不知道啊,小時候不好好教,長大闖禍了不懂反省,到處禍害人,你以為光是說句你的錯就完事了啊,你哭得醜就是了,要不然我連你一塊打。”
陸建勳可不管什麼女人不女人的,有些女人就是欠打的,好比劉華仙,好比眼前的老太婆。
兒子不好好管,放到外面亂禍害人,他三姐和西西沒受傷就是了,她們要受傷,他連賈家全部人一塊兒打。
賈母就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踢了踢腿,哭得悽慘無比,“我造了什麼孽啊,我不想活了,死鬼啊,你睜開眼看看啊,你不在別人是怎麼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哦……”賈母最愛掛在嘴邊的就是這種,賈父是上戰場打敵人沒了的,生產隊隊長念她帶6個娃兒不容易,能幫的儘量幫,即使賈老四闖了禍,只要沒殺人,生產隊的人也儘量包容他,可陸建勳不是生產隊的人,賈母再怎麼哭對他都不管用。
“你這老太婆睜眼說瞎話不怕閃著舌頭啊,我咋欺負你們了,你兒子搶我三姐搪瓷缸還有理了,我要是你丈夫,從棺材裡爬出來非扇你兩耳光不可,好好的兒子叫你養成這副德行,你還有臉了你?”老實說,陸建勳生氣了,他是踢了賈老四幾腳,但沒往死裡踢,老太婆張口就顛倒黑白亂說,他真不狠狠欺負賈老四幾下對不起老太婆哭天搶地的呼喚,於是,他抬腳又狠狠踹了賈老四兩腳,這兩腳他是用了力氣的,踹得賈老四嗷嗷大哭,“別,別,我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賈母也怕了,哭得越發大聲,陸建勳抿唇,又狠狠踹,“哭是吧,我讓你哭個夠,給我哭,給我哭……”
賈老四雙手改捂著肚子,咬緊牙關不敢嚎,賈母心頭怕了,雙手哆嗦的撐著地,也不敢再哭出聲,她怕自己越是哭,陸建勳越不放過小兒子。
陸建勳拽起賈老四頭給賈母看,“老太婆,看見沒,兒子教不好落到別人手裡就是這個下場,任你再哭天喊地都是這種結果。”陸建勳看不起賈母這種人,今天的事發生在他身上的話,不用別人找上門,他媽首先廢了他,用他媽的話來說,自己養的孩子廢在自己手裡比廢在別人手裡強,哪兒像賈母,只懂一個勁的維護。
賈母哆嗦得牙齒打顫,不小心咬破了嘴皮,幾次想伸手抓小兒子,又被嚇回去了。
周圍終於安靜了,陸建勳鬆開賈老四,拍著手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賈老四和賈母,“今天的事情我就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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