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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多得意啊,處物件就處物件吧,早晚有分的時候。
羅慎每年都會回家探親,這次部隊的人發現,追著送他出去的不是陸建勳,而是文文靜靜的範利英,為此,好多人看到陸建勳忍不住開他的玩笑,“小陸啊,挺有覺悟的啊,知道羅營長有物件了主動靠邊站呢,做得好,就該多給他們相處的時間。”
說話的是周政委,部隊的老人了,陸建勳一直挺敬重他的,這回直接沒給他好臉,惡狠狠瞪他眼,氣沖沖走了,趾高氣揚的模樣令人哭笑不得。
周政委搖頭失笑,跟旁邊人說,“還知道甩臉色了,我看小羅有了物件,他恐怕是最不爽的。”他和老段走得近,裡邊的情況老段也說了,陸建勳,純屬佔著茅坑不拉屎,像羅慎這麼優秀的人才,和範醫生更配嘛。
羅慎走的隔天,陸建勳就病了,要不是譚明亮發現不對勁摸他額頭,還不知他在發燒,架起他就要送他去醫務室,陸建勳說什麼都不肯去,醫務室的人都跟他有仇,短時間內不想搭理他們。
譚明亮勸他,“跟誰慪氣也不能跟醫生慪氣啊,咱活幾十年,誰沒個感冒發燒的時候,況且範醫生和羅營長處物件挺好的啊,你叫聲嫂子,範醫生肯定盡心盡責……”譚明亮還是不瞭解陸建勳,他以為陸建勳氣的是段醫生找羅慎單獨說了什麼話惹著陸建勳了,哪兒知道關鍵在範利英呢,聽了他的話,陸建勳氣得更厲害,伸手就揍人,“滾,老子才不去醫務室,不就發燒嗎,又死不了人。”
譚明亮沒辦法,只得去找排長,他們排長是陸建勳以前的班長李紅軍,他的話,剛開始陸建勳可能聽,後來完全不聽,李紅軍怕他燒出腦膜炎,自己去醫務室找段醫生開的藥。
活了大半輩子,段醫生沒看過陸建勳這麼擰巴的,想說不給他拿藥,又做不出違背醫德的事兒來,陸建勳性格不討喜,但本領夠硬,做事從來帶頭在前衝的那種,但凡稍微改改他的脾氣也不是現在的情況。
他開了退燒的藥,半夜又偷偷溜進宿舍給陸建勳量了體溫,39。5°,周圍的人睡得跟死豬似的,他直接罵了人,“陸建勳燒成這樣你們還睡得著,是不是死過去都沒人發現啊?”
宿舍的人這才起床,揹著陸建勳去醫務室,打針,灌退燒藥,整整4天,陸建勳才徹底恢復過來,知道是段醫生救了自己,陸建勳氣得捶胸,把身邊的人又罵了頓,弄得宿舍人心惶惶,不知怎麼才能討好陸建勳。
反正,打那天起,陸建勳就沒怎麼去過醫務室,看到段醫生和範利英也繞道走,有次喝多了,段醫生忍不住和周政委抱怨,“老子咋得罪他了啊,不就好心撮合小羅和小范嗎,我問過小羅了,人家連陸紅英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怎麼可能等她畢業,明明陸建勳不對,如今還跟我慪上了?”
整個部隊,誰看到他不是畢恭畢敬的喊聲段醫生啊,就陸建勳,像看見自己殺父仇人似的,段醫生覺得委屈啊。
“他才多大點,你犯不著跟他生氣,等羅慎回來我再問問他,事情搞清楚了,別整出什麼么蛾子來。”周政委是做思想工作的,最看中個人思想品德,羅慎的為人他是信得過的,但陸建勳也不是愛開玩笑的人,興許中間有什麼誤會,他得好好問問。
隔天,周政委就把陸建勳叫到辦公室裡,倒杯茶讓陸建勳喝,陸建勳完全不吃他這套,“有什麼話您還是直接說,我怕自己喝口茶給嗆著了。”部隊很多人愛喝茶,越苦的茶越受歡迎,陸建勳怎麼也喜歡不起來,有糖水不喝喝那苦玩意幹啥。
周政委示意他坐,問他家裡的境況,陸建勳的情況他們是清楚的,父親死得早,是母親辛辛苦苦把他們拉扯大的,陸建勳來了部隊,其餘兄弟姐妹都考上了大學,他們家在整個縣都是很有名的,他們生產隊的豬肉,其他豬肉真的比不上。
“聽說你哥哥姐姐讀的都是北京的學校,你大嫂是小學老師?”做政委的,說話都客客氣氣的。
陸建勳嗯了聲,拉開凳子坐下,“你問他們幹啥?”
“你最近狀態不是很好,我翻了翻你的出勤率,你來部隊後就沒回過家吧,想不想回家看看?”周政委的語氣溫溫和和的,陸建勳眉頭豎了起來,“好端端的我回家幹什麼,咋了,部隊要安排我回家務農了啊?”
“……”周政委嘴角抽搐了兩下,“別緊張,我隨口問問,老段說你姐姐和羅慎好像有點情況,說是你說的?”
“能有什麼情況?”陸建勳這人也是要自尊的,羅慎既然和別人好上了,陸紅英就不會跟他好了,在別人面前怎麼說陸建勳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