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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抬起頭看著朱教授的眼底都是恐懼。
朱教授對張麗麗做的,就是精神調|教,抓著軟肋一點點的讓張麗麗降低底線,打碎她的人格和自尊,到最後,成為他聽話的一個狗。
只可惜,張麗麗肚子裡這個孩子打破了朱教授的算盤。即使是張麗麗這樣軟弱到沒有退路的人,也有全身心想要保住一樣東西的時候。她不想要失去當母親的資格。
“我……我不去……”張麗麗低聲反抗道。
這是張麗麗第一次在朱教授面前說不。
朱教授的臉整個就沉了下來:“張麗麗!老師這是為你好。”
唐笑卻握住了張麗麗的手,抬起眼看著朱教授:“老師,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不用管那麼寬了吧?張麗麗說她不想去,你沒聽到?聾了嗎?”
唐笑對朱教授的不滿和輕蔑在言語之間洩露了幾分。
朱教授的臉一僵,有些不敢置信:“你就這麼對老師說話的?”
說著,他冷聲呵斥道:“張麗麗,我說的話你聽到了沒有!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授課的教授說你的作業做的很差,還想不想要獎學金了!”
獎學金,這是張麗麗的死穴。
張麗麗整個人顫抖了一下,似笑非笑的。她看向了唐笑,又看向了南嫵。
南嫵的臉上依舊是平靜無波的表情,接觸到張麗麗的目光,她說道:“沒有人能救你一輩子,只有你自己能救你自己。”
這句話說的,讓朱教授心底產生了一絲絲的不妙。他用質疑的目光看向了張麗麗:“救什麼救?張麗麗你在外面胡說什麼了?”
沒有人能救自己一輩子麼?
張麗麗看著朱教授用著學業的藉口當做外衣肆無忌憚的模樣,終於懂了南嫵的苦心。
如果她自己立不起來,那麼南嫵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來幫助,最後得到的也不過是一個毀掉的張麗麗而已。她抬起頭,想起自己的當年,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努力學習,她很善良,永遠拿的是第一名。以前在老家,她一直是那麼開朗和自信。而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所有的一切摧殘了她的自信和愉悅,她放大了那些後果,逼著自己一步一步往後退,卻忘了,當初的自己進入這個大學時的本心。
她不過是想要開開心心的過日子,組建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讓父母過上好日子。
這麼簡單的願望。
沒有誰能一手遮天,有了南嫵的幫助,即使付出再大的代價又怎麼樣呢?人的記憶這麼短暫,她能夠擺脫這個惡魔,及時止損,過上屬於自己的新生活,才是最重要的。
抬起眼,看向了朱教授,她一字一句的說道:“獎學金的事情,我不會再妥協了。朱教授,你別想再用獎學金來威脅我了,你手裡有我的把柄,我也有你的。我光棍一條,一無所有,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這話,幾乎是撕破了臉了。
張麗麗等待著朱教授的反應,可能是怒斥,可能是暴怒,可能是當場翻臉,她等待著,承受著。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等到的,卻是朱教授臉上掛著的難看的虛偽的笑容:“什麼魚死網破?張麗麗你是不是聽了什麼傳聞對老師有了誤解,老師只是關心你的學習沒有別的意思。這樣吧,你先和你的朋友玩,老師等你有空再來找你談談,我感覺我們之間有些誤會。”
說著,朱教授對著南嫵和唐笑笑了笑:“你們先陪陪張麗麗,這些日子她的情緒不對,我也很擔心她。她恐怕是聽了什麼別人胡說的訊息了,這才對我有了誤會……”
南嫵對著朱教授輕笑著,不說信了,也不說不信。
唐笑卻沒有那麼好的涵養,臉上全是對朱教授的憤怒和鄙夷。
朱教授臉僵了僵,卻依舊掛著笑。轉過身去,整個臉就失去了笑意,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嚴肅——張麗麗這是怎麼了?
張麗麗看著朱教授離去的模樣,整個人都愣住了。
這個她原以為是權威、無法戰勝的人,在公共場合卻是這樣的虛偽和軟弱。比起自己,他更害怕失去一切。
那麼,之前自己做出的那些退讓,那些脅迫之下自己的屈辱,算什麼?
她呆呆的看著朱教授離去的背影,看了半天,突然嚎啕大哭了起來。
唐笑想要安慰,卻被南嫵止住了:“讓她哭吧,這是最後一次哭了。”
張麗麗哭的很兇,哭到連服務員都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她還是肆意的哭著,發洩著自己內心的恐慌和不甘。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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