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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平靜的說出來。
彷彿他洋洋得意的暗棋,在阮晉崤眼中看來不值一哂。
而且他現在回想甚至不知道是他哪個心腹被收買,阮晉崤從哪裡知道,他與那女人的關係,既然他知道了又意味著多少人也曉得,然後把自以為是的他當做傻子。
哪怕是剛剛捉住了阮晉崤的小辮子,他現在想殺他的心如同洪水滔天,瀰漫了他整個腦子。
“沒想到阮侍郎那麼關心本殿的私事。”
“四殿下客氣。”
雖這般說,阮晉崤的神態全沒半分恭敬,戾的發陰的眸子直直盯著趙曜,連輕蔑都不屑掩飾。
好好好!
好得很!
趙曜七竅生煙,沒遇到阮晉崤之前,他就不知道“怒”這個字怎麼寫,該謝謝阮晉崤,叫他明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火冒三丈,怒火中燒。
“阮侍郎這般就不怕本殿記恨,到底是你有恃無恐,自有退路,還是因是個好色之徒,為了女人沒有腦子,只看眼前不看未來。”
趙曜不信阮晉崤那麼沒腦子,這話有試探他的意思,想知道他還有什麼底牌,就見阮晉崤回首瞧了一眼阮沁陽,目光寵溺柔和,就像在看求之不得的稀世珍寶。
阮晉崤這情緒外露的目光只出現一瞬,但卻直接坦蕩,叫人無法忽視也忽視不了他對阮沁陽的濃情蜜意。
“古時有位姬姓男子有塊絕世好玉,他珍愛自惜,卻有人生了覬覦之心,想要佔有姬人的寶物,而來著無論身份高低,統統被他剜了眼眸,旁人稱他為瘋子,而在四殿下眼中這人應該就是隻看眼前不看以後。”
除去沁陽,阮晉崤對跟其他人講故事都沒什麼興趣,眉眼間帶著不耐,恍若趙曜再不識相滾蛋,他不介意把他的眼珠子剜出來。
趙曜氣極,緊握懷中匕首:“最好那姬人手中有所底牌,要不然碰到真正的王權貴胄,不止保住那玉幾日,自個也會落個車裂剁碎餵狗的下場。”
阮晉崤狹長的眸子低垂,半點波動也無,就像是在聽耗子在跟野獸炫耀自己的爪牙。
趙曜怕再在這裡受氣,他會不管不顧跟阮晉崤打起來,不過想著說不定他沒了理智他反而落入了他的圈套,怒急還憋出了一抹笑,才轉身離去。
“四皇子氣性小,你大哥何必這般得罪他。”
兩人說話她離得遠聽得不輕,也沒刻意去聽,不過看趙曜的神色,她就能猜出來阮晉崤沒說什麼好話,而且還是些能把他氣得咬牙切齒的狠話。
“若真想得罪他,我今天就會剜下他的眼睛。”
阮晉崤第一次對妹妹展露他不願別人覬覦她想法,“我討厭他看你的眼神。”
其實她也挺討厭的,不尊重而且高高在上,把她視作掌中物。
“大哥心裡有數就行。”跟著阮晉崤她就不愛多動腦子,反正他什麼都能想的周到,比她更清楚做什麼簡單更好。
“嗯。”
被連著打斷兩次,但卻沒影響阮沁陽玩樂的心。
京城有一家專門做糖水的店鋪,一共三層內還設的有假山景緻。一般大店鋪很難不賣主食,光靠甜品維持經營。
這卻每日高朋滿座,可想東西是多特別好吃了。
阮沁陽是從楚媏那兒打聽到的這家店,原本也可以叫婢女給她買到府中嘗一嘗,只是覺得這種特別的店子,外送可能影響口味,還是親自來嘗更好。
在軟座坐下,阮沁陽把店裡的食物都都點了遍,一張桌子還不夠放,又拼了一張桌子。
硯哥兒沒想到自家二姐吃個糖水也能吃出這個架勢,目瞪口呆。
點心一疊疊的送上來,硯哥兒見二姐拿起拇指大小的蜜酥咬了口,就擱下放在碟邊,完全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二姐就是個饞貓,什麼都想吃,但是肚子又小,不能把所有食物吃完。
也就是這樣,他常常要為她分擔,所以才會挺著個小肚子。
硯哥兒本想去拿那隻咬了一口的酥糖,小肥手還沒伸到青花碟前,就見大哥自然拿起放進了嘴巴。
看著,硯哥兒忍不住覺著二姐好運氣,有他和大哥這樣不嫌棄她的兄弟。
只是他好像看到大哥吃的時候,伸出舌尖舔了糖口,這般吃東西好像有點奇怪。
能在京城不靠主食開店,這家糖水店還是有兩把刷子,阮沁陽在喝到一碗酒釀的時候眼睛閃了閃:“京城的酒比鎮江的好喝。”
在長公主那兒喝到不錯的佳釀,阮沁陽還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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