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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四皇子生活過一段時日,知道他是什麼樣的爛泥,權衡利弊之後,才決定選擇阮晉崤。
“遲遲不認,一是想有萬全把握,二是想培養阮晉崤。”
現在的皇上大權在握,早就不是以前的皇帝,章太傅聯想這些日子查到的東西,“你妹妹不會成為四皇妃,你以後也休要再提。”
章奎還是覺得他們在捨近求遠:“全京城都認定的事,怎麼更改?而且阮沁陽那個變數,又打算怎麼處理,直接殺了?”
“聽說臨鶴要動筆畫安平縣主,還稱安平縣主是神仙人物,他本打算封閉再不畫人物,卻被她的風采所攝,為她得罪雅郡主也不惜。”
章靜妙輕聲道,她原本是想著保住阮姀,然後與她交好,她做阮晉崤的寵妃,她做阮晉崤的皇后,但誰想到多了阮沁陽這個變數。
比起其他,她覺得阮沁陽更危險。
“四皇子最好美人,女兒相信他一定會為安平縣主的風采傾倒。”
四皇子什麼都想要最好,想娶她也是因為京城人人說她最好,如今多了個臨鶴誇讚的阮沁陽,再想想阮沁陽的容貌,何愁四皇子不動心。
“我們家不偏不移,自始至終的效忠陛下,我比楚媏更合適那個位置。”在官場最怕站錯隊,上一世他們章家以為四皇子一定榮登大寶,以為忠於他就是忠於皇上,沒想到卻被皇上劃為了對立面,這一世重來選擇,家族怎會不興旺。
章靜妙想得周到,命人不露痕跡地吹捧阮沁陽,卻沒想到幾天後臨鶴失足墜馬,摔斷了手。
對一個畫師來說傷了手是要命不過的事情。
知曉這個訊息的時候,阮沁陽正與楚媏說著話,楚媏驚地站起:“好端端怎麼會墜馬?”
臨鶴去的地方就那麼幾個,要麼就是去佛寺,要麼就在城裡轉悠,這些地方的路都是平坦不過,怎麼會墜馬。
“具體原因小的也不知,說是馬突然發狂,把臨公子甩下馬。”
“除了手其他地方可有損傷?”
阮沁陽聽過不少人墜馬被馬踩死的事,在古代一個內出血就能要人命。
“萬幸是在街上摔傷,馬匹很快就被制住,臨公子除了手傷其他地方無礙。”
雖然聽到是這樣,但楚媏還是收拾了東西,打算去臨家一趟。
“雖然我跟他不和,可畢竟是一起長大,他那雙手他看得比他的命還重……”楚媏眉頭緊鎖,“希望只是小傷。”
阮家和臨家沒什麼交情,阮沁陽不方便去,叫青葵取了人參一類的補藥叫楚媏帶過去。
“可惜臨公子的手,沒幾日他就該給縣主作畫了。”
見楚媏走了,桑娥雖然也可憐臨鶴的手,但更可惜沒出來的畫作。
要畫跟畫出來是兩回事,若是畫像出來,阮沁陽的名氣一定大漲。
“這話今後別說。”阮沁陽掃了她眼。
桑娥連忙應是:“桑娥只是覺得可惜,以後一定閉緊嘴巴不亂說話。”
楚媏走了,阮沁陽閒著沒事,便換了衣裳跟丹曇拉筋練舞。
如今大明流行的舞種,並不仙氣,而且大多都是群舞,比起展現舞蹈身段,更像是要用氣勢壓倒什麼人似的。
阮沁陽想起那畫冊裡面的緞帶,跟丹曇研究起前幾朝的驚鴻舞,每天甩手到手痠,也覺得有意思。
練得差不多,楚媏那邊派人傳話,道臨鶴問題不大,手臂已經接起,太醫說好好休養並不影響作畫。
不過這好好休養可能要一年半載,畫不成夏日百花圖了。
畫師畫畫本來就是瞬間的靈感迸發,等下個夏季,估計對百花的理解又變了個樣子。
阮沁陽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她身邊有意思的事情太多,所以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不畫也好,過幾日大哥也要畫我,要是兩幅畫擺在一起,我怕我說得謊話太假,我大哥不信。”
海棠聞言:“如此說來,臨公子雖然倒了黴,但對大爺來說卻是幸事。”
青葵想說海棠話太誇張,就見自家姑娘點頭,長吟了聲:“嗯……沒有對比,不戰而勝,不好也是唯一,算是幸運。”
說完,阮沁陽不忘吩咐幾個丫頭:“到時候見到畫努力誇,為我分擔些。”
不是阮沁陽誇張,是因為阮晉崤畫畫已經是非常久非常久的事情了。
久到她覺得他可能會弄一團墨當她的五官,當初她是為了鼓勵他發展愛好,才把他誇得無比優秀,但現實……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