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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佛寺的和尚學藝不精亂算命,外頭亂傳話,跟姑娘和大爺都沒關係,但是咱們卻要被逼得回鎮江。”
平日裡海棠說得話,青葵都覺得沒過腦子,但今天卻有些贊同。
明明是外頭亂傳,為什麼她們就要避其鋒芒。
不只是她們生氣,阮沁陽面上不顯,但心情也算不上好。
“大哥呢?”
“弓藏說大爺回府了一直在書房,最近這幾天常一個人待著,膳食也用得少。”
自從傳出謠言,早上阮晉崤幾日都是早出晚歸,不同她一起用早膳晚膳,雖然住在一座府邸,但想起來她都覺得好多天沒見到阮晉崤了。
“外面的人實在是太壞了,逼得大爺在家也要跟姑娘隔開距離,以免傳出閒話。”
原本外面的流言對將軍府的影響並沒有多大,而是阮晉崤態度,讓所有人不得不重視起流言蜚語。
“不知道傳這些話的人到底是多齷齪,正正經經的兄妹,在他們眼裡就成了亂七八糟的關係。”
海棠越想越氣,阮沁陽看著她的樣子,把人推到到了冰盆邊上,讓她冷靜冷靜。
海棠哀怨地看著主子,阮沁陽就當做沒看到。
阮沁陽其實不大明白阮晉崤避她的原因,但是這段時間她對阮晉崤的認識又加深了一層,知道他是個敏感不過的性子。
看著強大冷清,但有時就不知道會因為什麼細枝末節委屈上了。
想了想他在書房縮成一團的委屈樣,她決定去拯救自閉的阮晉崤。
不知道是不是受主人的情緒影響,書房的花草在阮沁陽看來都暗暗沉沉,沒一點鮮活勁。
特別是弓藏這個貼身伺候的長隨,臉上愁雲慘淡,這股愁雲見到了阮沁陽都沒消散。
習慣了當弓藏的救星,被他用看“救苦救難菩薩”的目光看著,突然沒了那個待遇,阮沁陽沉吟一聲:“我大哥的情緒有那麼糟糕?”
弓藏不知道主子的情緒糟不糟糕,他只知道主子一定在醞釀什麼,而且還是為了她在醞釀。
主子已經瘋了,鐵了心要跟二姑娘在一起。
“要不然姑娘還是讓大人在屋中靜一靜,大人心情欠佳,姑娘勸也於事無補。”
弓藏盡力地做最後的努力,說完背上一層冷汗,若是叫主子知道他勸姑娘不去見他,說不定會把他剁成肉泥。
可他不曉得他越是這樣,阮沁陽就越擔心阮晉崤的情緒,現在在她心中,阮晉崤完全就是蜷縮成一團,在書房裡嚶嚶嚶了。
抬手敲了書房的門,阮沁陽:“大哥,我能不能與你說說話?”
等了片刻,屋中傳來一聲沙啞如同石子劃地的聲音:“沁陽。”
阮沁陽皺眉,聽著怎麼像是病了。
第55章
“哥哥病了?”
聽到阮晉崤的聲音, 阮沁陽毫不猶豫地推開了門,與阮晉崤的聲音相比, 屋中的狀況算好,只是帳幔都放了下來, 阮晉崤坐在書桌前頭, 頭略微低著, 八寶架的陰影籠罩, 整個人像是縮在了陰影裡。
阮沁陽怔了下,就是之前他重病回侯府,她也沒見過他那麼萎靡的狀態。
而且也不知他這個樣子是怎麼每天早出晚歸去當值。
阮沁陽揮退了下人,關上了門扉。
屋中只剩他們兩人,阮晉崤有所察覺, 抬頭看向沁陽:“我本以為沁陽以後都不會想見我了。”
阮晉崤穿了件白色銀邊的常服, 寡淡的顏色襯著他的唇瓣蒼白乾裂。
見狀,阮沁陽就知道他聲音怎麼會那麼難聽,估計是一直都沒喝水。
摸了摸桌上擱著的茶壺,感覺到還是溫熱,阮沁陽取了杯子倒了兩杯,一杯放在他前,一杯自己手捧著。
“哥哥先喝水。”
阮晉崤手指搭在杯上, 杯子碰了碰唇又放回了原位。
阮沁陽湊近看了眼,裡面的水根本沒減少多少, 見過有人心情不好絕食的, 還沒見過有人打算活生生的渴死自己。
阮沁陽呲了呲牙, 搬了張沒靠背小凳在阮晉崤邊上坐下。
此時阮晉崤看著陰惻惻,身上卻沒是什麼異味,還透著股龍涎香的清冽,聞著不叫人討厭。
“哥哥覺得我會聽幾句外面的傳聞,就把哥哥當做仇人?”
阮沁陽想不明白阮晉崤腦子裡想的是什麼,難不成在他心裡她就是個是非不分的小孩子,聽別人一兩句扇動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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