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第1/4 頁)
樓湛聞言目光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薄唇微動,卻是什麼都沒說!
當夏緋綿和樓湛雙雙落座在偏殿寬大的軟榻一側時,兩人中間擺放著矮桌,夏緋綿姿態凌然的看向樓湛,說道:“聽說今晨你去了行宮!”
樓湛點頭,“熟人到此,總要去見上一面!”
聞聲,夏緋綿唇角及眼眸中都充斥著強烈的佔有慾,且說話的姿態更加不屑一顧,“是嗎?朕怎麼從未聽說你和蘇苓是熟人?”
此時,面對夏緋綿的步步緊逼,樓湛微微傾身整理了一下坐在身下的披風,帶隨手 揚起披風的下襬後,才轉眸含笑看向夏緋綿,說道:“在齊楚國有過幾面之緣,若是不去打聲招呼,被傳了閒話對你總歸是不好的吧!”
“如此說來,朕還要感謝你為朕著想了!”夏緋綿噙著譏誚的眉宇狐疑的打量著樓湛,下一刻垂眸摸著拇指上的翠綠扳指,緊繃的臉頰看不出其情緒如何,但是眉宇間一抹轉瞬即逝的默然卻彷彿代表了那枚扳指對她的重要性。
樓湛凝望著夏緋綿,早已深知不少關於她的過往,所以對此也不置可否的態度,只不過在目光看向敞開的視窗時,忽地被窗欞邊桌案上的一抹灰塵吸引了注意力。而後視線緩緩上移,某些情緒在眼眸內一閃而過。
但,也僅僅是一眼的光景,他便收回視線,再次看向夏緋綿時候,發覺她依舊在輕輕摩挲著扳指,鼻翼微翁,說道:“其實你不必如此在意蘇苓,她可能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聰明!說到底也不過是她和太女的關係較好,所以對太女的事情格外在意而已!”
“不必在意?”夏緋綿猝然抬眸望著樓湛,眼眸內譏諷的態度愈發深重,隨後輕蔑的笑了一聲,說道:“朕怎麼感覺你對她的事格外上心!難道朕的雪兒還比不上她嗎?”
樓湛聞聲淡笑搖頭,“你想太多了,我只是就事論事!畢竟她一個齊楚國不足掛齒的小小王妃,如今身在南夏又無人保護,難不成你還認為她能夠掀起多大的風浪?”
“謬論!她若是當真不足掛齒的話,你就不會一次次和朕提及她的事情!而且,朕一直都懷疑,昨晚在未央宮房頂的人,很可能就是她!難道,以你的功夫,竟沒有半點察覺?”此時說到這裡,夏緋綿的表情上已經開始閃現出淡淡的懷疑。
就連她放在矮桌上的指尖,也在慢慢的用力扣動。
臉色依舊氤氳著蒼白的樓湛,在夏緋綿對他產生懷疑的態度中,微微垂眸淺笑,“你認為,憑藉你我當時的情況,還有我現在這身子,若是對方是高手的話,我怎能發覺!反之,蘇苓空無內力,若房頂上的是她,我又怎會察覺不到!”
這類似於闡述又好似辨別的話,似乎取悅了夏緋綿,總之她眼底蘊含的懷疑,也在漸漸退去。
兩個人相坐無言,而沉默的時間過得很快,不多時夏緋綿忽然問道:“樓越國那邊有什麼動靜嗎?樓銘真的已經痊癒了?”
提及此,夏緋綿清晰的感覺到從樓湛的氣勢瞬間就變冷了不少,眼眸也開始漸漸陰暗,隨即便眯著眸子,看著不遠處染上了一小撮灰塵的桌案,冷笑道:“上次大意了,沒想到竟然被他給逃了!不過就算他回去又能怎樣,我既然敢做,就從不怕他發現!待我和太女成親之後,以太女皇夫的身份回到樓越國,就不信父皇還會對他一如既往!”
“樓越老皇帝恐怕也想不到你會成為南夏國的太女皇夫!不過,你答應我的事,可有眉目了?”夏緋綿看著樓湛冷光乍現的眸子,隨即話鋒一轉,便毫無預警的問了一句。
而樓湛微微側目,凝望著夏緋綿,說道:“我曾經試探過蘇苓,但是她對寶藏的事似乎真的不瞭解!而且當初我在齊楚國的時候,發現暗中又好幾撥人都對鳳家寶藏虎視眈眈!”
“呵!如果她真的是鳳家的後人,那麼就不可能不知道寶藏的事!除非當年外姓王的倖存者,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她!你說她娘叫鳳茹筠是嗎?”夏緋綿此時已經透過樓湛知道了不少蘇苓背景的事。
而樓湛說著就點頭,“是叫鳳茹筠沒錯!但是我派人調查過,鳳茹筠的身世有些詭異!按照訊息上稱,她嫁給蘇寶生之前乃是一個花樓的花魁,但是以她這樣的身份,是斷然不可能會嫁給蘇寶生的,而且聽聞蘇寶生對她格外的疼愛,對待蘇苓也是同樣!
但不論我如何調查,幾乎所有的訊息都表明她是花魁,但我曾在暗處觀察過鳳茹筠,如果她的花魁出身,不可能一舉一動都帶著大家閨範,這件事相信其他人也同樣懷疑著!若想要知道更多,恐怕還需要就二十年前的事